這時候,趙甫的衣服還沒有穿好,不過見衝來的牛頭人女子,也沒有絲毫懼意,反而冷笑一聲,伸出一隻手,一股龐大的力量湧出,化為一隻無形大手,直接將牛頭人女子一把抓住。
原本憤怒無比的牛頭人女子,面對趙甫這一股恐怖的力量,如澆了一盆冰水瞬間冷靜下來,明白就算十個她加起來,也不是趙甫的對手。
牛頭人女子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恐懼,用力的掙紮起來,可惜不能掙脫一絲。
「砰!」
趙甫伸出的手一揮,將那牛頭人女子扔出去,撞在一顆大樹上,震得大樹的樹葉如雨落,樹幹也裂開幾道口子,牛頭人摔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牛頭人女子立馬爬起來,想先逃離這裡,只有逃離這裡,她就能叫人來到這裡,一起圍攻這個侵犯她母親的惡徒。
可是她剛爬起來,趙甫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前,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喉嚨,將她按在了樹上。
牛頭人女子高兩米多,而趙甫才一米八不到,比趙甫高了一個一大截,趙甫還是能輕易舉起她的身體幾寸。
趙甫有興趣的看著面前身材豐盈性感,面容極為美麗,帶著潑辣氣質的牛頭人女子,伸手就將她衣服拔下來,開始侵犯她。
牛頭人女子用力掙扎著,一邊生氣喊道,「不要!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她不知道,這更加擊發趙甫的興趣,最後她還是被侵犯了。
「相公!我還要。」
半個小時後,牛頭人女子一臉放蕩的叫著,完全喪失了全部的理智,變得非常瘋狂無比,只是比她母親弱一點。
這個時候,聽到自己女兒求饒聲音的美婦,也吃力的睜開眼睛,見到自己女兒還是第一次就受到如此可怕的摧殘,哀求著趙甫來侵犯她。
牛頭人女子也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有些和她想的不一樣,不過她也沒有錯怪趙甫這個大淫賊。
事後,牛頭人女子躺在趙甫懷裡生氣的捶打著趙甫,「你這個混蛋,我都說了有未婚夫,你還這樣,你要我今後怎麼嫁人?我恨死你了。」
牛頭人女子捶打的力氣不大,一臉潮紅的模樣,像是一頭被馴服的母野牛。
趙甫摟著她的嬌軀,帶著一絲霸道笑著說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嫁什麼人?」
得到趙甫的認可,牛頭人女子才輕哼一聲,露出笑容,乖巧的躺在趙甫懷裡。
一般牛頭人還是比較淳樸和傳統,現在身子被趙甫占有,而她們沒有反感,還喜歡的話,就會認可這個男人,所以牛頭人女子和牛冬妮一樣,怕趙甫玩過她們身體後就將她們拋棄。
趙甫一摟懷裡的美婦,霸道的說道,「你現在也是我,等下你就給我離開這裡。」
美婦臉色有些為難,可面對趙甫那強勢可怕的目光,只能輕輕答應下來,並且她感覺自己身體,已經離不開趙甫,只能柔聲說道,「那公子!你今後可要對我們母女好一點。」
趙甫笑著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看著已經過了好一會,估計狐珊已經處理好事情,趙甫三人也穿起好衣服。
「這人你們打算怎麼辦?」趙甫指著地上那個強壯的牛頭人,對著兩女問道。
牛頭人女子生氣的冷哼一聲,「當然是殺了,竟然想侵犯我母親。」
美婦卻求道,「還是放過他一次吧!他是你父親的親弟弟,在說我們都要離開這裡,今後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趙甫也不想美婦難受,便沒有殺這個牛頭人。
不過,下一刻趙甫感到什麼,帶著兩女急忙向城池之中趕去,此時牛頭人士兵,已經將商隊包圍。
牛冬妮原本開心的把找到夫君的事情告訴牛頭城主,這令牛頭城主一臉愕然,沒有想到自己女兒一下就找到夫君,詳細詢問過後,變得異常憤怒。
竟然有人誘騙她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兒,不僅占有她的身體,還要把她女兒帶走,牛頭城主憤怒的直接帶著士兵包圍了狐族商隊。
面對牛頭人大軍的包圍,狐珊很快想到原因,也沒有什麼畏懼,因為趙甫給了她一塊黑暗之令,一揮手,一千名六階士兵,散發強大氣勢出現。
這讓牛頭城主臉色一變,沒有想到狐珊什麼時候有這等奇遇,竟然能召喚一千六階士兵,有這一千六階士兵,那怕十萬大軍都不用害怕。
雙方是這樣僵持下來。
牛頭城主是一個身體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一臉怒意的叫道,「狐珊!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那個男人是誰,他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拼死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狐珊媚笑著說道,「城主!我家相公的身份超出你的想像,能服侍我家相公是你們的福氣,也是你們牛頭城的福氣,你應該要感謝我才對。」
牛頭城主一驚,也明白狐珊能有如此機遇和底氣,肯定也因為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趙甫這個時候,冷著一張臉,帶著兩女飛到狐珊身邊。
狐珊見到趙甫到來,媚笑著上前摟著趙甫胳膊,「相公!你怎麼才來?害得奴家剛剛有些小擔心。」
趙甫摟著她的嬌軀,笑著回答道,「有事耽誤一下!」
「夫人!」「豆兒!」
牛頭人城主和一個長相英武的牛頭人,看見出現在趙甫身邊的兩個女人,一臉愕然,異口同聲的叫道。
他們不明白,兩個女人為什麼和趙甫一起出現,而且一臉潮紅,渾身散發成熟氣息,好似跟人云雨過一般,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狐珊也注意到兩個女子,嬌笑說道,「相公!你還真厲害,牛頭城的夫人,還有大小姐都被你弄到手了。」
那個美婦正是牛頭城主夫人,名為牛流雲,而那個牛頭人女子也是牛頭城的大小姐,名為牛豆豆。
趙甫對兩女的身份有些意外。
美婦牛流雲有些無法面對丈夫的目光,低下頭,臉色有些愧疚。心中也有些難受,但美婦也並不會後悔,今天她在趙甫身上感到快樂,是丈夫不能給的,也是趙甫彌補她如此多年的空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