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甫看著凝聚出現的第二怪物,臉上一喜,因為這可不是怪物數量多了而已,還有邪魔淵花的能力也開發到第二階段,並且兩隻怪物的力量都會比之前要強。
一揮手,兩隻怪物都化為魔氣消散,回到夜鵺所在的城池,現在這個勢力已經混亂起來,因為勢力之主已經死亡。
而且還傳著一個身穿黑色斗篷,帶著一個可怕怪物大肆吞噬魔族的事情,手段極為的殘忍血腥,勢力之主就是被那個人殺死。
夜鵺和夜冶兩人自然知道是誰,也沒有想到趙甫能輕易的秒殺勢力之主,而且動靜鬧得這麼大。
趙甫回來帶著兩人就很快離開,前往了下一個地方。
現在趙甫也不急著去遺蹟,想吞食大量魔族,不斷開發邪魔淵花的能力,並且為魔星提供大量魔氣。
可是走到半路,趙甫三個又被六個人攔住,他們的修為都已經達到聖人境,為首的人已經有地人境修為,目的也沒有什麼意外,還是出來打劫。
趙甫來到這裡還沒有多久,就碰見兩次,可見此地的混亂和殘酷。
攔住趙甫眾人的一共四男兩女,四個男人一個是兇惡壯漢,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一個狠毒的青年,一個一臉冰冷的青年。
兩個女子一個身穿紅裙,依偎在兇惡壯漢的懷裡,長相嬌媚十足,一個身材苗條,長相還不錯,但一臉厲色。
為首的就是那個兇惡的大漢,擁有地人境的修為,野蠻霸道的指著趙甫大聲叫道,「小子!把值錢的東西,還有旁邊的女人給我們兄弟幾個玩玩,今天就放過你。」
夜冶面對這麼多強大的人,心中難免有些緊張,夜鵺卻不屑冷笑,「就你們幾個垃圾也想碰我?自己都在找死還不知道。」
大漢臉色一怒,大罵道,「你這賤貨!大家一起上,先把兩個男人殺了,女人隨便你們玩。」
突然!
一股魔氣蔓延,一個高大身影出現在大漢的身後,那是一個如惡魔一般強壯的身體,散發無比可怕的氣勢。
那個大漢聲音剛落下,這一個身影猛然出現,令大漢臉色一變,身體跟著一僵。冷汗直冒,感到一股恐懼。
那一隻邪花魔,伸出那巨大的利爪,直接抓住大漢的腦袋,臉色露出獰笑,用力一握,那腦袋如西瓜一般碎裂,腦漿和鮮血四濺,他懷裡的女子尖叫一聲,嚇得躲到一邊。
而那一個惡魔抓住壯漢的無頭屍體,張大嘴一口吞下大漢的屍體,樣子很是兇殘,然後襲向其它人。
其它人臉色驚恐,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但是清楚他們遇見可怕對手,他們自然沒有為大漢報仇的想法,因為本來就因為利益聚攏起來,所以馬上四散而逃。
一股魔氣在一次蔓延,有一個邪花魔出現在趙甫身後,一甩雙手,兩隻手臂飛快伸出去,不斷的變長,兩隻手掌變為巨大的嘴,兇猛向兩個咬去。
那兩個人嚇得御起防禦罩,可是一雙大手如同虛幻一般穿過防禦罩,令兩個人一片愕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隻大嘴一口吞掉,鮮血四濺。
另一個邪花魔也追上一個人,一隻巨大利爪貫穿其胸口,然後一口直接咬下,大量鮮血噴濺出來。
為了好區分兩隻邪花魔,趙甫還為兩隻邪花魔命名,一個為長臂邪花魔,一個為惡魔邪花魔。
長臂邪花魔雙手飛射出去,將兩名女子抓到趙甫的面前,那兩名女子一臉恐懼,嬌媚女子哀求道,「大人!只要你不殺我,什麼我都願意做。」
原本那厲色女子也害怕的開口說道,「不要吃掉我!我可以臣服你。」
夜鵺有些不滿瞪了趙甫一眼,她明白趙甫留著兩女的幹嘛,生氣說道,「有我你還不夠嗎?」
趙甫輕笑一聲,「沒什麼,就是他之前要說玩弄你,那我自然也要玩弄他的女人。」
夜鵺還是生氣的冷哼一聲,抱著手,把頭扭到一邊,沒有在理趙甫。
夜冶識趣的離開原地,不久後就響起激烈的雲雨聲,他不止聽到兩個女子放蕩的叫聲,也還有她姐姐的叫聲。
「謝謝大人能寵幸我,你真的是比之前的男人強悍百倍。」嬌媚女子一臉潮紅,有些迷戀的摟著趙甫說道。
厲色女子面色潮紅,喘息著並沒有說話。
夜鵺也沒有什麼說什麼,無力躺在趙甫懷裡,臉上也沒有生氣表情,而是一臉愉悅暢快。
趙甫也知道兩女的名字,嬌媚女子名為樓哩,厲色女子名為游輕冷,並且也詢問了此地的情況,知曉了此地有什麼勢力,還有寶物,還有什麼魔物。
得知在這個地方,有一座大山之中,存在一隻可怕的魔狼,經常四處作惡,但現在都沒有能滅殺它,因為它十分的狡猾,如果有太強的敵人出現,它就會逃走。
而且聽說那一條魔狼已經能變成人形,還非常喜歡美男,喜歡抓回去玩弄一番才吃掉,不過那魔狼是公的。
趙甫得知這個消息,就決定前往那一座大山,因為趙甫需要吞噬高階魔物。
在前往那一座大山的途中,趙甫又碰見幾隊上前打劫的,最後全被邪花魔吃掉,趙甫還摧毀幾個賊窩,吃掉了兩三萬人,使得四周都流傳起來有一種專門以魔族為食的怪物。
經過一天多的時間,趙甫幾人終於來到那一座大山,這裡散發著的氣息果然可怕,紫月這一隻小老鼠,在趙甫懷裡害怕得直哆嗦。
趙甫是露出一臉笑容,因為越強大的魔獸越好。
現在趙甫能夠清楚感覺到那一隻魔狼一定還在山中,但為了防止他逃跑,趙甫還得把引出來。
聽聞這魔狼喜歡美男,趙甫輕笑一聲,不由得撫摸一下自己的臉龐,感覺可以用自己來引誘魔狼,而且趙甫還只是地人境修為,那個魔狼應該很容易上鉤。
隨後,趙甫眾人自然也沒有什麼顧忌,光明正大的在山中遊玩起來,累了就席地而坐,摘一些野果為食,有些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