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放開五個女子,其中那個冷艷女子就想逃跑,因為害怕接下來趙甫會虐待她,可她沒有跑幾步,就被黑小婕抓住,挨了幾巴掌,就變得老實一些,
趙甫看著面前的女子,讓她們把衣物脫下來,幾名女子含著淚把衣服脫下,露出她們的白皙嬌軀,文靜女子更是直接撲到趙甫懷裡,親昵著叫著,「相公!」
「啊!」
一聲慘叫響起,趙甫隨手一揮,一道劍光飛射出去,將白衣男子兩隻眼睛切開,劇烈疼痛令白衣男人發出慘叫。
原本含淚,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幾女,嚇得趕忙撲到趙甫懷裡。不敢有任何反抗。
趙甫也開始侵犯眾女。
白衣男人雙眼被毀掉,無法看見任何的東西,但是卻還能聽見,他的女人在趙甫身下,很快就放蕩起來,如同娼妓一般,回應著趙甫。
現在白衣男人雙眼劇烈的疼痛,心中更憤怒不已,想著只要能活著離開,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報復趙甫,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承受無盡痛苦。
「相公!我還要。」
冷艷女子沒有想到,趙甫不僅沒有折磨她,還能給她如此極度的快樂,感激嫵媚的抱著趙甫說道。
黑白無常和鬼姬,原本在旁邊看著,趙甫如何侵犯眾女,但也忍耐不住加入其中。
這到便宜一旁聽著的白衣男人,聽到他看上的女人,在趙甫身下浪叫,心中吃驚道,「果然是三個尤物,今後他一定好好好玩弄她們的身體。」
幾個小時後,趙甫穿上了衣服,來到了白衣男人身邊,而白衣男人早已經停止慘叫,感覺到趙甫走到他身邊,忍住滔天怒火。
因為趙甫在他面前侵犯了他的女人,而他那些女人還一個個放蕩的配合他,雖然也是他叫她們去服侍趙甫,但是這仇他是記下,不僅趙甫會不得好死,這幾個賤貨也會同樣下場。
當然現在他只能是諂媚的笑道,「閣下享用了我的女人味道怎樣?是不是很爽?我的宮殿之中還有一些女子沒有帶出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通通給你,只要你能放過我。」
趙甫笑著回答道,「你的女人味道的確很不錯,但我不可能放過你,因為後患太大了,如果你是普通人,我會饒你一命,但是你可是一個王國的皇子。」
冷艷女子身前摟著趙甫說道,「相公!絕對不能放過他,如果他回到皇宮我們可就慘了。」
其它女子也紛紛上前,讓趙甫殺掉白衣男子,倒是最開始那個放蕩的文靜女子,只是說可以稍微考慮,廢掉他的力量,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
她們作為白衣男人身邊的女人,可非常了解白衣男人的性格,她們幾個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云雨,回去之後絕對會被他扒皮抽筋,承受無比劇烈的疼痛。
聽到這話,白衣男人憤怒咒罵著趙甫以及那些女人,也明白趙甫是不可能放過他,那他也不再忍住心中的怒火。
「你們會不得好死,賤貨,娼婦,雜碎,我詛咒你們承受無盡痛苦,身體會被一刀刀剁碎,靈魂會被火炎炙烤,你們全都會這樣,沒有一個能逃脫,我要吃你們……」
咒罵聲戛然而止,趙甫一揮手,一道劍光就把白衣男人的腦袋切下來,那白衣男子當場死亡。
五名女子看著被砍下腦袋的白衣男子,嘆息一聲,畢竟是也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難免有些傷心。
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如果他不好色,不去搶趙甫女人,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不僅自己的女人當面被別人幹了,自己最後還死亡。
「相公!我叫寒冷麗,今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以好好照顧我哦!」冷艷女子最先恢復過來,笑著摟著趙甫說道。
其它女子也紛紛介紹自己,因為現在她們只能跟隨著趙甫,已經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前去。同時她們也喜歡上了和趙甫雲雨的感覺,遠比她們和白衣男子云雨要快樂上百倍。
趙甫也知曉了其它四個女子的名字,文靜女子名為孝櫟,性感女子名叫龍娣,嫵媚女子名為秋梅,可愛女子名為泥幽幽。
隨後,趙甫取下白衣男人的儲物戒,拿出那一枚玉簡,聽幾女說這是一件很好的東西,趙甫也有了一些興趣。
果然是有不少驚喜,因為這萬人詛咒是一種很強大的詛咒之術,可以大範圍詛咒別人,比如詛咒數萬人,或者數十萬,也可以犧牲數萬人的性命來詛咒一人。
這詛咒的力量十分的強,甚至可以咒殺帝天境強者,趙甫想到了一種很好的使用方法,今後可能有巨大的效果。
將白衣男人的屍體收起,一件天人境修為的屍體,還有不少的價值,然後趙甫帶著眾人繼續趕路。
七天後,趙甫終於來到了陰域,因為之前也答應黑白無常,加上剛好路過這裡,趙甫也有些好奇,作為陰界頂級家族的實力,所以來到了她們的家族。
雖說她們是一個家族,兩個派系,但因為人口眾多,兩個派系之中還有大大小小的無數家族,而黑小婕和白小溪的家族屬於中流的家族。
得知兩個人回來,他們家族都大為震驚,因為她們可是通過活動前往內天啟新進世界之中,按道理一般新進世界,那可能都還在保護之中。
可這兩人奇蹟一般的回來,她們家族的人真的是沒有想到,所以得知她們回來時,還有一大群人不相信,紛紛跑到城門口,看著趙甫眾人。
看著門口的聚攏眾多黑白無常,白小溪摟著趙甫開心的摟著趙甫,說,「相公!這裡就是我們家族的城池。」
這裡是不准外人進入,四周都有強大的禁制,現在趙甫眾人只能在城門等著。
一個英俊的白無常和一個冷酷的黑無常,從人群走出來,現在黑白無常已經脫下斗篷,但其它人有帶著斗篷。白無常看著的確是黑小婕和白小溪,震驚的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