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調度完西城部隊。【,無錯章節閱讀】
忽然傳來了馬蹄聲。
馬蹄聲驚動韓信,他抬頭望了望,只見從寬闊的街道上殺出了一支匈奴騎軍。
匈奴騎兵身後,隱隱間可以看出還有一大批的步卒正在前進。
看樣子,這些匈奴騎兵應該便是那些匈奴部隊的先鋒部隊。
這支匈奴騎軍,人數上千,烏壓壓一片,不可盡數。裝備精良,一手持槍,一手持弓,為首之人更是滿臉橫肉,散發著勇武氣息,顯然不是易於之輩。
韓信望見匈奴騎兵時,那支匈奴騎兵的統領自然也看見了身處城牆上的韓信,以及其身旁數千兵種。
見到西城城牆上『叛軍』竟然只有區區上千人。
騎兵統領心中先是疑惑,進而露出震驚之色,好大的膽子!
原本他一位能於城中掀起叛亂之人,怎麼說叛亂部隊也會多上很多,結果卻……
想起臨行前萬夫長大人交代給他的任務,匈奴騎兵統領面露嗜血之色,滿臉猙獰:「殺!」
「衝鋒!」
匈奴騎兵在統領的指揮下徑直衝向西城城門防守部隊。
至於城門前韓信所布置的拒馬,他自然也看到了,但就憑那簡易的拒馬,他根本沒放在眼裡。
「弓箭手準備!聽我命令!」
「放箭!」
「休休休!」
大量箭失從城牆上射向不遠處衝鋒而來的匈奴騎兵,在箭失的威脅下,那些匈奴騎兵衝鋒速度不得已慢了下來。
甚至還有一些倒霉的匈奴騎兵一下子中了數箭,血條被一下子給清空,徹底喪失生命。
韓信遠程兵種的齊射確實給匈奴騎兵帶來了一些壓力,但這點壓力卻並不能動搖他們的士氣,以及進攻的決心。
「頂住!勝利終會屬於我們!」
騎兵統領怒吼道,同時一手將幾支射向他的箭失給擊落。
「衝鋒!衝鋒!衝鋒!」
「擊殺叛徒!」
「奪取城門!」
在箭失齊射下,留下一些屍體的匈奴騎兵繼續進攻,很快便踏過拒馬,和韓信設立在前方的長槍兵接戰。
「擋我者死!」
匈奴統領身著戰甲,手持流星錘,在戰馬衝鋒下,一手流星錘隨意揮舞下便會帶走一位兵種生命,甚是勇勐,一時間竟有萬夫莫敵風範。
甚至韓信布置在城門前方第一道防線的長槍兵軍陣因為他隱隱間開始動搖,出現破綻。
「將軍,屬下願斬敵將!」
見到城門下匈奴騎兵統領大展神威四處擊殺守城部隊,千夫長花剌心中一動,當即向韓信請命道。
身為叛軍之將,他自然是打算多加表現以期之後能博得一個好前程,讓新主公能夠看重他。
韓信聞言澹澹看了眼千夫長花剌,很輕易便看出了其內心的小心思,但並沒有多說什麼,擺了擺手,拒絕了千夫長花剌的請命。
畢竟以他的眼裡,自然看的出千夫長花剌根本就不是城牆下那個騎兵統領的對手。
即使出城迎戰也無異於是送命。
到時不光賠上自己的性命,還打擊了原本就不高的部隊士氣,太虧了!
「敵將我自有打算,此次就先不勞千夫長出手!「
韓信安撫住千夫長,同時開始下令,調動全軍。
「遠程兵種,目標匈奴統領,給我射!」
「重弩準備!將那匈奴統領射殺!」
即使不能射殺那個匈奴騎兵統領,韓信也要將其限制住,不能讓他在繼續發揮下去。
雖然他沒有對部隊造成多大損失,但是對於部隊的士氣打擊卻是很大。
「休休!
」
重弩射擊的破空聲驚起騎兵統領的注意。
抬頭一看,天空中,兩個黑點正朝他不斷飛來。
不好!
經驗豐富的他立馬便明白這是敵人動用了重弩!
該死,西城城牆物資庫有重弩,這麼重要的消息為何沒人告訴我!
腦海中,如此想法一閃而過。
面對重弩,他只能下意識的舉起自己手中流星錘,擋在身前要害。
嘣!
兩支重弩,一支被流星錘擋住,另一支卻射中了騎兵統領左臂。
也幸虧是騎兵統領武藝較高,精通一些卸力手法,若不然在重弩那強大威力下恐怕整個胳膊都要因此廢掉。
但即使如此,騎兵統領情況也不是很妙。
血條一下子空了一小半,血流不斷,左臂軟綿綿的搭在身上。
「該死!」
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湧出。
「撤退!撤退!
」
重弩威脅下,外加上身受重傷,騎兵統領只能先行撤退,待到大部隊來到之時再做打算。
都都都!
匈奴騎兵來的匆匆,去的也是匆匆!
不多時,整個西城城門處便再無匈奴騎兵。
眼見得匈奴騎兵撤退,韓信卻並沒有任何出兵追殺的打算。
「黃金槍騎兵調集的如何了?」
韓信轉過頭對著身旁的副官問道。
副官想了想,道:「臨行前屬下便按照大人的命令向駐紮在城外的黃金槍騎兵下達了命令,此刻,黃金槍騎兵應該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不多時恐怕就會來到西城!」
韓信點了點頭,不再多言,目光漸漸轉向不遠處前來的匈奴大軍,目光深邃。
希望我安插的那些黃金槍騎兵能夠起到作用!
噶蘭兒城西城不遠處的一處街道。
黃金槍騎兵副統領嚴正統帥著部分黃金槍騎兵,埋伏在這稍顯平廣德街巷當中。
這些黃金槍騎兵正是通過仆羅商隊運送進城的那些黃金槍騎兵中的部分。
踏踏踏!
耳邊突然傳來沉悶的大軍行軍之聲。
嚴正眼神一動,心道:來了!
他打起精神,屏住呼吸。
他所選取的埋伏之地,位於街巷,距離西城城門並不遠,即使偷襲不成功也可以逃命。
雖說街巷當中限制了騎兵衝鋒的威力,但同時也限制了軍隊陣型的施展。
沒有陣型依靠,那些普通的步卒在騎兵眼中就如同隨意可殺的羔羊。
1、2、3……18
默默計算和那些匈奴部隊的距離,嚴正表情一正,眼神凌厲起來。
「時機到了!眾將士隨吾衝鋒!」
吼著,他便翻身上馬。
靜默的黃金槍騎兵也隨之重啟,朝著遠處的匈奴部隊衝去。
「殺啊!沖啊!
」
黃金槍騎兵如同一股金色洪流沖向匈奴部隊。
強大的氣勢令人心驚膽戰。
經過多番戰鬥的黃金槍騎兵早已非同尋常。
無論是那高達82級的等級,還是高達39的武力值都在訴說著他們的強大。
人還未到,匈奴部隊慌亂已生。
一位匈奴千夫長跑到匈奴將領身旁,人已經完全慌了,「完了完了!
將軍,這有伏兵!」
「我們被埋伏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
匈奴千夫長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他的不是有理由的。
街道原本就狹窄,他們大量部隊湧進這小小的街道上被迫形成一條長長一字形。
前頭面對黃金槍騎兵兵鋒,壓力太大,一旦前頭部隊承受不住壓力,後退一步,定然會引起一連串的反應,大量的部隊在如此狹窄的街道上發生擁擠、踐踏,那該是如何恐怖?
而且更要命的是原本的騎兵部隊被他們長官提前派去試探西城叛軍。
大量射手又集中在大軍中後部,一旦讓射手射箭,恐怕前面的部隊也會被誤傷。
「慌什麼!冷靜!」匈奴將領面色同樣陰沉,但稍有幾分理智。
「發出死命令,只許進,不許推,膽敢後退,殺無赦!」
匈奴部隊很惶恐,但在匈奴將領命令之下只得忍著恐懼,絕望的看著那些黃金槍騎兵衝鋒而來。
砰砰砰!
「殺!
!」
黃金槍騎兵在接觸到匈奴前頭部隊之時,『連擊』特性,外加上衝鋒的加持。
一時間,血肉橫飛,大量匈奴兵種當場慘死!
「救命!」有匈奴兵種忍不住內心恐懼後退一步,卻被身後的同僚一刀砍掉性命。
付出一番代價之後,匈奴部隊壓制住黃金槍騎兵的衝鋒。
失去了衝鋒的加持,街巷對騎兵的限制便暴露出來。
狹窄的空間令騎兵活動大大受限,部分黃金槍騎兵甚至被那些匈奴部隊砍傷、乃至砍死。
嚴正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幕,當即下令撤退。
見到黃金槍騎兵如同潮水般撤退後,匈奴將領鬆了一口氣,抬眼望了望不遠處的西城,便下令繼續前進。
但還不等匈奴部隊前進多久,黃金槍騎兵卻又在嚴正指揮下衝鋒而來。
「該死!混蛋!
!」
匈奴將領很憤怒,下令將遠程兵種從後軍調往前軍,防備那些該死的敵軍騎兵。
有了遠程兵種防備,嚴正行動受限,不敢大動干戈,但是一旦被其尋到機會,還是會衝上去咬上兩口,咬完便跑。
一路上拖延,待到匈奴大軍趕到西城城門之時已然浪費了大量時間。
韓信駐紮在城外的黃金槍騎兵早已來到城池,排列在城門前,正等待著匈奴大軍前來。
不單單如此,就連蕭宇也已快到噶蘭兒城,其手底下的『征虜軍』已然出現在城外不遠處。
而匈奴大軍與之相反,被嚴正率領的黃金槍騎兵拖的身心俱疲,士氣低到極致。
此刻見到西城城門外的數千黃金槍騎兵,他們內心一陣崩潰。
「叛軍支援來了,他們支援部隊來了!」
匈奴大軍中一千夫長驚恐大叫。
僅僅數百黃金槍騎兵便將他們折磨的欲仙欲死,而這卻有數千,那……
一想到這,匈奴部隊中開始瀰漫著絕望氣息。
他們本身部隊也就只有4千來單位,讓他們面對2千多單位實力高強的黃金槍騎兵,怎能不生絕望?
「冷靜點!叛軍哪來的援軍!沒有援軍!」
匈奴將領怒喝幾聲,恨不得上去給那個大吼大叫的千夫長一巴掌。
軍中如此隨意宣洩軍情重報,動搖軍心,他真的恨不得立馬斬了那不知死活的千夫長。
但片刻後他終究還是反應過來。
望了望西城城外滾滾長煙,那碩大的『蕭』字戰旗在其眼中是那麼的刺眼。
聽著城外那轟隆馬蹄聲,他知道終究晚了一步,敵人援軍馬上就要進城,再不走,他這小小几千人就走不掉了,於是他恨恨道:
「撤!」
「全軍聽令:撤退!」
匈奴將領心火淤積,看著城外的『蕭』字戰旗,怒火滿天。
該死的叛軍,好大的膽子,竟然勾結漢人,此事過後定然斬其滿門。
匈奴將領怒不可遏的想道。
匈奴軍隊欲要撤退,但是守在城牆上的韓信部隊見到蕭宇援軍趕來,再加上自己部隊已到。
自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一聲怒吼:「殺!」
「衝鋒!」
黃金槍騎兵化作金色洪流沖向匈奴部隊。
城牆上也蜂擁而下大量部隊,悍不畏死的朝著匈奴軍隊追去。
見到韓信部隊如此『勇勐』,匈奴部隊原本就低的可憐的士氣,此刻更加低下。
大量匈奴兵種士氣崩潰,看著身後宛如催命符一般的部隊,他們內心只有一個字:逃!
「撤!
!」
「不要亂!
!」
「保持陣型!
!」
匈奴將領顯然也意識到情況危急,厲聲道,企圖組織部隊有條不紊的撤退。
但奈何手底下的匈奴兵種早已膽寒,再加上城外韓信援軍馬上就到,在『求活』念頭下,大量匈奴兵種部隊早已演變成了『潰軍』
匈奴將領兵馬潰敗極快,主要是蕭宇援軍來的太快,再加上先前時刻韓信帶給他們的恐懼太深,驚惶之下,再加上首領進退失據,進而演變成如今的潰軍。
「將軍先走,我等阻止敵人腳步!」
眼見到韓信部隊即將追上來,匈奴將領身旁的親衛隊突然開口道。
說著,那些匈奴親衛向匈奴將領禮了一禮,便頭也不回的沖向韓信部隊攔住其去路。
而匈奴將領則得以帶著一些殘兵擺脫韓信部隊逃跑。
千夫長花剌率軍追擊匈奴將領,花費一些時間擊殺掉那些攔路的匈奴親衛後,那匈奴將領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便宜他了!」
千夫長花剌有些遺憾,一件大功就這麼從他手中滑過。
但見到周圍混亂的戰場,四散逃跑的匈奴潰軍。
千夫長花剌也熄了追擊的想法,尋了個高地,舉起手中武器,聲如洪鐘般吼道:
「爾等首領已死,還不速速投降!」
「你我本都是匈奴人,吾主親善,現在投降既往不咎!
」
噹啷!
話音落下,當即就有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匈奴部隊士氣早已崩潰,此刻他們的腦海中只剩下『活著』想法。
能活著誰又願意死呢?
更何況首領都沒了,他們投降也就可以理解。
戰場上的匈奴潰軍太無負擔的將武器丟掉一邊,舉手投降。
有一自然有二,很快便有一大批匈奴潰軍也隨之投降,放眼望去,整個街道上幾乎跪了一片。
匈奴進攻西城部隊已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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