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豪並沒有猜錯,劉卿卿被人毒打,就是劉齊成派人幹的。✊😺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劉卿卿很信任劉齊成,她去找時燃之前,跟劉齊成說了這件事,劉齊成一直都知道劉卿卿不是時燃喜歡的那款,也入不了時燃的眼,他之所以默認時文君推薦劉卿卿給時燃認識,除了無法反抗外,他更想看到時文君因為得罪時燃而無法在時家抬頭做人。
那天劉齊成也在現場,他見劉卿卿被保鏢押下去,心頭突然來了一計,立馬找來幾個混混,躲過大部分的監控,將劉卿卿毒打,以時文君的性格,她肯定會認為是時燃派人幹的,姑侄兩人肯定會鬧矛盾。
事情如他計劃的那樣,姑侄兩人的關係更惡劣了。
他心態其實挺扭曲的,他見不得時文君用時家來壓他,又渴望時家從指縫裡漏一點接濟他們劉家。
見劉齊成一聲不吭,跟個啞巴似的,時文君更惱了,猛推他一把,「我跟你說話呢,你是啞巴嗎?」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劉齊成附和道。
「是個頭,你這個廢物,上次時燃跟我吵架,你也不知道幫著我點,你就是太過窩囊廢了,我娘家人才會瞧不起你,經商你不如我,家世你簡直不值一提,你說你有什麼用。☜💥 ➅9ѕⒽ𝐮𝓧.𝒸oM 🍓🐧」
時文君不斷貶低劉齊成,完全沒注意到劉齊成低著頭,滿眼都是狠毒。
就在這時,傭人進來,說劉卿卿來了。
劉卿卿走進來,看到劉齊成被時文君訓得跟條狗似的,見怪不怪,在劉家,時文君是橫著走的,不過這一幕在她看來,更像打是親罵是愛。
「嬸母跟叔叔的感情真讓人羨慕,如果我能嫁一個像叔叔這麼溫和的男人就好了。」劉卿卿同時拍兩人的馬屁。
溫和,是劉齊成最恨的一個詞,當年他就是演得足夠溫和,才摘下時文君這朵高嶺之花,但換來的卻是他不斷被羞辱,他比時文君更恨他們這段婚姻,只是他沒本事改變,更沒勇氣提離婚。
時文君嘆口氣,「你啊你,本來我還想著你能入時燃的眼,嫁給時燃,當個貴族夫人的,現在好了,你把時燃得罪透了,今後我都不知道怎麼向時燃推薦其他女生。」
劉卿卿聽到這話,拖著還沒有好全的身體來到時文君跟前,委屈道:「嬸母,你不管我了嗎?我是真心喜歡時少爺的,哪怕他傷害我再深,我對他的喜歡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先不說他已經娶了太太,就算他納小三,估計也輪不到你,我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你一次都沒有把握好,我也很沒轍。」時燃這種身份的人,哪怕他在外面養小三,也多的是人自薦,劉卿卿估計也就到此為止了。
見時文君有了推薦其他女生的意思,劉卿卿更急了,「嬸母,你再幫幫我吧,求求你了。」
「別急,我這次喊你過來,就是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今晚時燃肯定會過來找我的,我已經放話,如果他今晚不過來找我,我們就斷絕姑侄關係,現在除了我爸,我就是他最親的人,我就不信他一點都不在乎。」
其實還有一人,但那人身上流的不是時家的血,時文君向來沒把那人放在心上。
見時燃要來,劉卿卿臉上滿是著急,又帶著一絲驚喜,「怎麼辦?我今天沒有好好打扮,身上還有傷,穿不了裙子,我……」
「冷靜點,你現在就已經很好了,你就應該表現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讓時燃覺得虧欠了你。」時文君出主意。
說到這個問題,劉卿卿提出自己的想法,「嬸母,我還是覺得時少爺不會派人打我,我覺得這件事很蹊蹺,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那些保鏢走後,派人打的我?這樣我就會覺得是時少爺的人幹的?」
時文君皺起眉頭,「你當時有沒有看清打你的那些人?」
「沒有,他們都蒙著臉,打完我後,他們還故意說了幾句話,說是時少爺讓他們教訓我的,如果真是時少爺要教訓我,他那些保鏢已經教訓過我了啊,沒必要再重複這句話,所以我懷疑,是有人借這件事,離間我們跟時少爺的關係。」
劉卿卿還是有點腦子的,事情剛發生的那幾天,她緩不過來,不敢相信自己被時燃派人打了,等她冷靜下來後,她細細回顧整個過程,很快就找出了矛盾之處。
時文君沉著臉,陷入思考。
劉卿卿接著說:「也是我的錯,我不該什麼都沒有查清楚,就將這件事告訴你,幸好那晚我們沒有投訴到時老耳里,否則就真的釀成大錯了。」
劉卿卿這話已經說晚了,時文君都不知道借用這件事投訴過時燃多少遍了,時老爺子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卿卿,等會時燃過來,你記得重複提一遍這件事,我們當面說清楚。」時文君也反應過來了,如果真不是時燃派人幹的,她必須道個歉,否則日後她不好拿捏時燃。
時文君想得很美,直到手機響起,是分公司負責人給她打的電話。
「時女士,您下午過來公司,我沒有接待到您,請問您有什麼事嗎?」負責人打算先君子,後小人。
見負責人主動打來電話,時文君頓時又傲氣了起來,「算你還識相,知道打電話過來問原因,要不然過段時間,你總經理這個職位可能就要撤掉了。」
她還活在夢裡,是因為她還不知道內奸被抓了。
負責人無聲一笑,嘴角儘是嘲諷的弧度,他打這通電話,是為了看戲,既然時文君什麼都不知道,那他就讓她再得意一會。
「我聽說你公司有兩個很大的合同數據泄露了,對手已經知道你們的底線,你們競爭的力度大大減弱,這件事是你的失職,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就算數據泄露,也輪不到時文君來質問,她跟公司早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她一副高高在上的質問語氣,仿佛她依舊是公司的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