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婚姻是女人的二次投胎

  劉齊成一臉的不悅,「兒子,你怎麼能這樣懷疑你爸爸?卿卿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她父母跟我關係又很親,你媽媽又很喜歡卿卿這個孩子,作為一個長輩,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害晚輩的事來?」

  劉家豪的推測並不是無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父親的為人跟本性,他是那種藏得很深的老狐狸,加上常年受到他媽媽的心理虐待,他父親早就形成了一種扭曲的心態,表面上對他媽媽順從,實際上一直想離婚,只是爺爺奶奶不肯。

  劉家全靠著時文君這座大山,劉齊成一旦跟時文君離婚,劉家將什麼都沒有,別說劉家兩老,其他人也不會同意。

  在這種強壓下,劉齊成變成了另一個性格,在時文君看不到的地方,他是一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小人,劉家豪親眼見過他父親故意開車撞一對父子解壓,雖然後來沒有造成很大的傷害,但劉家豪永遠忘不了那一幕。

  在得知劉卿卿被人打成重傷,而時燃又否認此事與他有關後,劉家豪就猜測是他父親乾的,只是抓不到證據,這次詢問,只是試探。

  「爸爸,你就老實交代吧,這件事不能開玩笑,萬一哪天表哥查到是你乾的,你絕對沒好果子吃。☞💔  ☠🌷」劉家豪勸道。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他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是想給他媽媽添堵,也許是陰暗一面又爆發了。

  劉齊成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燃,吸一口,眼神如同演戲一般,上一秒還溫順,下一秒就變得陰沉狠毒起來,「我是你爸爸,不是你仇人,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當兒子的質問你老子了?」

  劉家豪皺起眉頭,「媽媽不喜歡煙味,你不是已經戒菸了嗎?」

  他也不喜歡煙味,劉齊成點燃香菸後,他退後了兩步。

  劉齊成好像被他這個舉動激怒了,他猛地衝到劉家豪跟前,吐一口煙霧,惡狠狠地罵:「你特麼也在瞧不起老子是不是?」

  劉家豪被嗆得不斷咳嗽,「爸……你冷靜點……咳咳……」他氣管有點問題,嗆到煙味就會咳嗽不止,但劉齊成一點都不在乎。

  「你媽瞧不起我,時家人也沒有一個用正眼瞧我,劉家這些垃圾,個個好像捧著我,實際上都嘲諷我吃軟飯,你跟他們沒什麼區別,一樣看不上我。✩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劉齊成有些瘋癲了,說話語無倫次。

  劉家豪咳得越來越嚴重,他猛地推開劉齊成,快步走遠,緩幾口氣,「爸爸,你這樣鑽牛角尖有用嗎?如果你實在覺得累,你可以跟媽媽離婚,我同意你們離婚。」

  作為兒子,劉家豪覺得家庭和睦比一切重要,錢財只是身外之物,他不想看到父親心理越發扭曲,也不想看到他媽媽一直打壓他爸爸,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

  劉齊成冷冷一笑,「離婚?可能嗎?還是你想看到我們離婚,你好改姓?你想姓時,對吧?我警告你,你是我兒子,你只能姓劉。」

  劉家豪覺得他爸爸簡直是入魔了,無法溝通,「行了,我不跟你討論這個,我最後一次提醒你,如果卿卿那件事真是你乾的,你最好提前跟媽媽說一下,否則到時候表哥出手,你不僅會連累媽媽,你也不會好過到哪去。」

  說完,劉家豪頭不回地走了。

  劉齊成冷哼一聲,這時,花園那邊傳來動靜,劉齊成怒喝一聲,「誰?」

  一個女傭膽顫心驚地抬起頭,聲音發顫道:「劉先生,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在整理花壇,您跟劉小先生突然走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出聲,你們就交談起來了,我不是故意的……」

  劉齊成滿眼陰森地走到女傭跟前,將點燃的香菸狠狠按在女傭的鎖骨上,女傭滿臉痛苦,但一聲都不敢吭,死死地咬著唇,兩行眼淚不斷往下流,「劉先生,我不會到處亂說話的,您放過我吧。」

  劉齊成冷眼看著她,「就算你說出去,也沒人信,但我聽不得有人亂說話,你敢往外說一個字,你就等著因偷盜的罪名坐牢吧。」

  不得不說,劉齊成真的很陰毒,很小人。

  女傭嚇得直哭,「我知道了,我不會說的。」

  劉齊成的手落在女傭的腰上,變臉一般,輕輕地揉著她的腰,「今晚到溫室花園等我,不許穿下面的。」

  女傭臉色大變,直搖頭,「不可以的,太太會弄死我的。」

  時文君很善妒,這是全部女傭的共同認知,上次有個女傭只是給劉齊成端茶的時候看了他一眼,事後時文君讓她端著茶,站在花園裡整整一天,最後女傭不僅被辭退,還被行業拉黑了。

  「不聽我的話,你想過下場沒有?」劉齊成威脅道。

  女傭咬咬唇,低下頭,「……好。」

  「這還差不多。」

  劉齊成在女傭的屁股上捏一把,讓她先離開,過了好一會,等身上的煙味散盡,他拍拍臉,又恢復那副溫煦的模樣,笑著回別墅里,繼續用討好的表情面對時文君。

  「兒子跟你說了什麼?怎麼去了那麼久?」時文君不滿道。

  劉齊成蹲在沙發旁,繼續給她捏腳,「父子兩人的談話,你就別打聽了。」

  時文君哼一聲,「既然你們父子兩人感情好,那你多勸勸他,風家那個小姐可遇不可求,但凡她願意跟我們兒子聯姻,我都不至於在時家的地位一降再降。」

  「好好好,我多勸勸他,你也放寬心,我們兒子這麼優秀,娶的媳婦肯定不會差。」劉齊成討好道。

  時文君聽到這話,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更加擔心,「只要兒子不像我就行,我淪落到今時今日的下場,就是當初沒有嫁對人,怪不得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但凡當初我聽我爸爸勸,我都不至於這樣。」

  她總是反覆地提這些事,除了增加劉齊成內心的扭曲外,不會有任何改變,可她看不清,她已經成了祥林嫂,一遍又一遍地掀開自己的傷疤,同樣,她一次又一次地往劉齊成心頭撒鹽,劉齊成如何不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