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啊?」
沈之昂饒有興趣,直覺這裡面一定有故事。
商湛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描述了一遍。
噗——
沈之昂聽完後失聲大笑,「搞了半天,你這是搬石頭砸了自己腳啊,那你不是活該嗎?吃飽了撐的說自己什麼不好,說自己男科不好,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叫自討苦吃。」
商湛惡狠狠地朝他瞪過去,「你懂什麼?你這叫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讓沈國泰給你路邊隨便拉個女人,你和她閃婚試試?」
沈之昂忍著笑,「我覺得商叔也不是行事那麼不靠譜的人,你那老婆就真的那麼讓你厭惡嗎?」
商湛恍惚了一秒,「厭惡…倒也沒那麼嚴重,就是行為上有點讓我接受不了。」
「行為上怎麼了?」
回想那女人急不可待的行為。
「我感覺她那方面的需求特別旺盛。」
沈之昂瞳孔驀地一震。
「就是想治好我的欲望特別強烈。」
「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你不會想說她想和你睡吧?沒有感情也能睡的那是男人,女人應該不至於吧,你是不是想多了?」
「她給我熬藥治病已經不是頭一回,我們倆領證結婚才幾天,她都已經給我熬過三回藥了,你說她要不是想和我做那檔子事,她幹嘛那麼迫切的想治好我?」
商湛這麼一反駁。
沈之昂想想也是,「這麼看來她的確是對你有想法,不過這也正常,商大少可是咱們奉城的首富,誰不想抱牢首富的金大腿呢。」
「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已經不這麼想了。」
「什麼意思?」
「我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
「就像你說的,沒有感情,女人也不是誰都能睡。」
「你的意思她還愛上你了?」
「我問你,如果一個女人只是圖你的錢,她會想要保護你,害怕別人傷害你嗎?」
「不會。」
商湛彎了彎唇角,「那就行了,她愛上我了……」
……
翌日一早。
芃麥起床,一眼看到商湛的鞋放在玄關處的地上,知道他回來了,撥腿奔到他房門前。
抬手剛要敲門,突然想到也不知道商湛前女友情況怎麼樣了,萬一情況不好的話,這時候他還在悲傷,那自己問他吃藥情況的話,豈不是踩到老虎尾巴了?
想想還是算了,先忍一忍,等到晚上回來再伺機詢問吧。
工作室剛剛開張。
還有很多事要忙。
等到芃麥忙忙碌碌了一天,到了晚上八點回到家,以為經過了一天的緩衝,商湛肯定已經恢復如常,哪知道她早上走的時候,商湛的鞋擺在哪兒,回來的時候,鞋還是擺在哪兒。
顯然他一天沒出過門。
一天沒出門,他在家裡幹什麼?
揣著滿腔的狐疑,疾步朝他房間走過去,輕輕將門推開一條縫,看到屋內一片漆黑,床的方向隱約躺著一個人。
他這是睡了一天吶?
能讓一個大男人躺一天,除了悲傷過度,芃麥想不出其它的緣由……
總不可能是喝了她藥的緣故。
這一天她也反覆思考過了,如果商湛喝了她的藥有效果的話,肯定早就和她說了,不可能這麼悄無聲息。
捏著門把手躊躇了兩秒,她邁步朝床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