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搞得鬼!」
輕嗤一笑。
芃麥譏諷勾唇,「那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了,他可沒這能耐。」
「他沒這能耐,他背後的女人還沒這能耐嗎?」徐露說著,火冒三丈的翻出老公昨晚拍的照片,舉到她面前,「你可不要告訴我,你老公被人包養的事,你不知道?」
驟然看到商湛和葛蘭站在一起,再看周邊的環境,明顯就是四方軒會所。
芃麥臉色唰得一下變了。
所以昨晚他真的還是去找他的蘭姐了是嗎?
捕捉到她神色的變化,徐露徹底驗證了心中的猜測,揚手一個耳光就甩過去,「賤人,跟個狗男人跑到老娘頭上作威作福來了?我今天要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你幹什麼?」
手腕舉到半空時,突然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制止。
徐露一抬頭,便看到了一張男人清新俊逸的臉,愣了愣神,她惱怒掙扎問,「你誰啊?」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為什麼要動手動腳?」
遏制徐露暴行的正是莊一銘。
「管你屁事啊,你是她什麼人,你英雄救美?」
徐露粗魯一罵,隨後眼神突然流露出一道曖昧,陰陽怪氣諷刺道,「芃麥,這不會是你的姘頭吧?呵,你們倆夫妻可真會玩呢,一個在外面找女人,一個在外面找男人,他玩他的,你玩你的,你們倆口子玩得可真6啊!」
聽著女人滿嘴穢語,莊一銘不明所以,蹙了蹙眉,低聲詢問身邊的芃麥,「她在說什麼?」
芃麥陰沉著臉還沒開口。
徐露搶先一步又道,「帥哥,你該不會不知道她已婚了吧?你現在可是在跟一個有夫之婦搞婚外情哦!」
莊一銘瞳孔驀地一震,難以置信回過頭,「你結婚了?」
「嘖嘖嘖,原來是冒充未婚出來釣凱子啊,芃麥,你可真是不知廉恥,還說我放得開,我這和你比起來……」
徐露話沒說完,芃麥突然彎腰從身後揪了一把草,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一把塞進了她逼逼不休的嘴裡。
隨即冷斥了聲,「你這張嘴還真是和你爸一樣臭!」
「呸,呸呸呸!呸呸!」
徐露平白被塞了一嘴雜草,整個人都要氣崩了,一邊拼命往外吐,一邊發狠的罵道,「芃麥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往我嘴裡塞草,你自己偷人還不讓別人說,你怎麼不乾脆給自己立個貞潔牌坊啊……」
「不用理她,走吧。」
芃麥已經看到了周圍有人在指指點點,不想成為別人評頭論足的對象,她示意莊一銘離開。
兩人剛一坐進車裡,徐露又沖了過來,扒在車窗邊怒吼,「你不要走,茗江花園的事你給我一個交代,馬上讓你老公打電話把工程還給我老公,你要是不按我說得做,我……」
芃麥揮開了扒在車窗邊的九陰白骨爪,斬釘截鐵道出一句,「別說我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若真有這回事,我只會送他三個字,幹得好!」
言畢,乾脆利落關了車窗。
任憑徐露在車後張牙舞爪,潑婦罵街似的上躥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