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麥瞠目結舌……
看來自己說的話被他聽到了,還誤會了。
她忙不迭解釋,「商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
「掩人耳目的話我一句也不想聽,你只要記住一點,狐狸尾巴早晚都是會露出來的!」
言罷。
不再聽她任何一句解釋的話語。
轉身離去……
徒留芃麥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都什麼跟什麼?什麼跟什麼啊……
到了晚上九點,芃麥有了困意。
昨晚她又是熬了一個大夜,瞧她已經開始打哈欠,瞅準時機的商清催促道,「大嫂,明天你還要上班吧,快去休息吧,我和芃宇弟弟再玩兩把,我們也就睡了。」
芃麥進退兩難,她即不能睡在次臥,又不想去商湛的房間。
內心正無所適從時,芃宇也跟著催促了一句,「姐,你去睡吧,你跟姐夫不是新婚燕爾嗎?你不去陪他,老跟我們待在一塊,我看姐夫好像都不太高興了。」
「……」
在兩個弟弟的催促下。
芃麥實在是沒轍了。
只得硬著頭皮向商湛的房間走去。
進門前,她作了個深呼吸,在心裡默默的發誓,不管那個男人怎麼給她甩臉子,她都堅決不當一回事。
門把手一擰,她剛一邁步進去,一記冷嗖嗖的刀眼便向她掃射過來。
商湛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上正在工作的電腦,直截了當道,「別妄想我會讓你上我的床,識趣的話,自己在沙發將就一晚。」
「好。」芃麥點點頭。
二話不說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拿出一條睡裙,默默去了浴室。
關了門,上了鎖,擰開花灑,準備脫衣服洗澡時,卻發現花灑不出水。
她狐疑地拿下來敲敲打.打了兩下,重新再開,還是不出水。
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天,花灑就是不出水。
芃麥鬱悶嘀咕了一聲,「難道這花灑還認人?」
無奈之下,她只得去向屋內的人求助。
「商先生,可以過來幫我看一下這個花灑怎麼回事嗎?」她探著腦袋朝又趴在電腦前的男人喊道。
商湛皺了皺眉,「說重點,花灑怎麼了?」
「花灑不出水了。」
男人不耐煩起身,板著張臉來到浴室,開關一拉,蓬蓬頭的確是不出水。
他伸手在蓬蓬頭上擰了兩下,芃麥伸長脖子在一旁觀望。
再擰開關,還是不出水。
「昨晚我洗都好好的,偏偏你洗就出故障了,還真……」
商湛剛又把手伸向蓬蓬頭。
嘩——
他話沒說完,一股冷水突然毫無徵兆從蓮蓬頭內灑下來,沒有任何防備的灑了兩人一臉一身。
芃麥啊了一聲,條件反射身子一縮,正好撞進了男人懷裡。
這一幕說不上來的讓人彆扭。
商湛有一秒鐘的錯愕,立馬避如蛇蠍的將女人推開,咬牙切齒說,「你故意的吧?」
「我故意什麼?」
「故意把這個花灑弄壞,不就想製造對我投懷送抱的機會嗎?」
芃麥無了個大語,「我發現你的腦迴路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我告訴你,別給我耍這種小心眼,沒用的!」男人氣呼呼表態。
女人更加氣呼呼的表態,「沒用的……我知道!」
商湛頓時更氣,為什麼他的沒用的和她的沒用的聽起來,她的沒用的就格外刺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