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寄柔喊了半天沒有人回應她,怒不要遏掏出手機給芃麥打電話,「賤人,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你不是串通我繼父給我下藥嗎?你以為會下這種藥的就只有他嗎?既然你這麼喜歡給別人耍陰招,那就讓你也嘗嘗陰招的滋味!」
「你是不是在屋裡裝監控了?」
「是又怎麼樣?」
「你想拿這個監控幹什麼?」
「給商湛看看,看看你是怎麼算計我的,也看看你的真面目。」
「芃麥,別說我沒警告你,你得罪我沒有好下場,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把監控給我發過來,並且銷毀,如果你不這麼做,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晚了,監控已經發給商湛了。」
芃麥漫不經心說完,果斷掛了電話。
從凱悅會所離開後,芃麥直接回了工作室,談靜已經在工作室里熟悉工作,看到好友回來,連忙詢問,「怎麼樣了?」
「辦妥了。」
芃麥將監控錄下來的過程發到談靜手機上。
當看完整個錄像,談靜驚得目瞪口呆,「天哪,麥子,你也太厲害了吧?你怎麼會想到這個法子,一下子就讓兩人將自己的齷齪行徑不打自招!」
這麼利害的報復手段,談靜不得不對好友刮目相看。
「對付惡人只能用惡手段,我這麼些年和徐建國鬥智鬥勇,早就磨練出來了。」
「果然是許寄柔這個陰險的女人給你挖的坑,你趕緊把錄像也發給商湛一份,免得他繼續誤會你。」
「發過了。」
「他怎麼說?」
「沒回應,還能怎麼說,畢竟是前女友,要真沒有一點感情,能拉扯三年嗎。」
談靜無言以對了。
晚上,芃麥從工作室下班回家,談靜去了自己租的房子裡住,姐妹兩人在寫字樓前分開,芃麥騎著電動車剛沒走一會兒,一輛麵包車停下來,接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麻袋又套到她頭上,直接將她擄進了車裡。
芃麥在車裡掙扎,「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
兩隻手已經被從身後綁住,她動彈不得,一個勁的怒斥,卻沒有人回應她。
不知過了多久,麵包車停下來,她被人從車裡帶了下來。
麻袋從頭上扯下來時,她才看清眼前是一幢氣派宏偉的別墅,四周很寂靜。
她的兩隻手仍被綁在身後,一陣腳步聲朝她逼近過來。
倏然轉頭,看到許寄柔一臉陰狠厭惡地站到了面前。
「你想幹什麼?」
她厲聲質問。
從芃麥被擄上車那一刻,就猜到了這幫匪徒肯定是許寄柔派來的,因此,在見到她時,她並沒有顯得很意外。
許寄柔居高臨下冷笑了一聲,緩緩蹲下身,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從你敢在會所算計我那一刻開始,就該想到會有此刻的下場了不是嗎?芃麥,我許寄柔活到今天,還沒有人敢這麼愚弄我,你可真是活膩了我看。」
「你這麼把我綁過來,就不怕商湛找你麻煩?」
「哈哈哈,你還真是把自己當回事了,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你睜大眼睛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我們許公館,是我的家,我爺爺是中南海的高官,你以為商湛會為了你這麼一個平民女人,而跟我們家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