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現在看來,不止是他們兩個人的陰謀,許寄柔肯定也有份,甚至可以說,這件事許寄柔才是幕後人,我不會相信她會無緣無故來找我,也不會那麼巧,剛好是那個時候,只有一種可能,她是故意走那麼一遭,好光明正大通知商湛來捉姦。」
「沒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一定就是這樣,她的目標是商湛!」
談靜蹙了蹙眉,「只是沒想到莊一銘如今也和她狼狽為奸了,看來他還是把他家裡發生的那些事怪罪到了你頭上,麥子,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再對他們抱有歉意,以後各走各的道吧!」
「我如果不揭露這件事,還會有下一個陰謀等著我。」
「你現在就給商湛打電話,把許寄柔幹的好事告訴他!」
「你認為無憑無據,他們誰會承認這件事?」
「那你也不能吃了這啞巴虧!」
「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自己說出真相。」
談靜目露期待,「什麼辦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
翌日一早。
芃麥出院了,商湛沒有過來接她,談靜怕好友失落,便安撫道,「麥子,你別怪商湛不來醫院,前天發生的那事兒,換了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你想多了,他不來醫院最好。」
「你看看你,這搞的什麼深仇大恨一樣,商湛生氣能怪他嗎?你是他老婆,他是你老公,你們的關係在法律上是合法的,他要幫你解藥,你還不讓他碰,偏偏他看到的是你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這要是我,我都吃醋!」
「沒有抱在一起,不要誇張。」
「那商湛當時要沒及時趕來,你敢確保莊一銘不會趁虛而入嗎?他可是有備而來的。」
「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他碰我。」
「你不讓莊一銘碰是對的,但商湛可是你老公啊!」
「那你知道他當時什麼樣嗎?把我拽到沙發上,一臉的暴怒和不滿,那模樣就像是要強了我一樣,即便是被人下了藥,我也不想在那種情況下和他發生關係。」
談靜嘆了口氣,「唉,你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兩人談話間,一陣腳步聲靠近。
談靜一抬頭,看到商湛走了過來,連忙咧嘴一笑,「咦,說曹操,曹操到,還以為大少你生氣,不來接我們麥子了呢。」
商湛冷著臉掃了眼同樣面無表情的老婆,陰陽怪氣哼了聲,「怎麼會,我一個罪人,我有什麼資格跟她生氣。」
芃麥聽了她的話,什麼也沒說,直接昂頭走了。
談靜尷尬地扯了扯臉頰,追上了好友的步伐。
外面商湛的豪車已經停在了醫院門口,吳利都將車門打開了,芃麥卻視而不見直接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商湛眼看著她就要上了計程車,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是看不見我的車嗎?」
芃麥這才理直氣壯回了一句,「一個罪人的車,我為什麼要坐?」
言畢,直接坐進計程車里。
談靜只能跟著好友上車。
直到計程車在商湛面前絕塵而去。
商湛才閉上眼,深深地呼出了一口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