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內存卡裝進U盤,插入電腦內。
在一堆日期的監控錄像下,選擇了昨天晚上的文件夾。
芃麥拖著進度條往後拉,隨口道,「還好商湛不在家,這臥室的監控都牽涉到隱私了,男同志在的話,總歸是不方……」
芃麥話沒說完,突然間瞳孔一擴,目光死死地盯著屏幕不說話了。
談靜本能地朝電腦屏幕望過去。
瞳孔同樣受到了地震一般,疾步朝她衝過去,臉色忽爾風雲變色,盯著屏幕上定格的風面,顫慄地從嘴裡溢出一句,「不要暫停,開、開始……」
芃麥只是隨手一拉,想拉到談靜從醫院回來後的畫面,哪知道前一面還空空如也的臥室,後一秒突然出現了讓人不堪入目的場面。
趙光居然帶了一名陌生女人回家,還當著談靜的面行苟且之事!
這一幕震碎了兩人的三觀。
更是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插入了談靜的心臟。
芃麥被驚呆了,反應過來後,氣的差點把電腦砸了,「這個狗雜碎,他這簡直是禽獸不如!他居然敢在你昏迷時做出這樣的事來羞辱你,談靜我們現在就去把他給撕了!」
芃麥覺得一個人再怎麼卑劣無恥也做不出這樣泯滅人性的事,在自己的妻子命懸一線時,和別的女人鬼混就算了,居然還在妻子的身邊做這樣的事,這不僅僅是侮辱,更是反人類的惡劣行為!
「麥子,我、我認識她……」
談靜臉色已經看不出一絲血色,甚至連嘴唇都是蒼白的,她指著屏幕的手指止不住顫抖。
芃麥望向屏幕里騷浪賤的女人,「她是誰?」
「就是之前趙光帶回來的……保姆。」
赫然間像是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芃麥惱怒的一掌重重拍在茶几上,「所以我之前猜測的沒錯,趙光那樣一個沒良心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突然給你請保姆?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你還說他身體有毛病不可能有什麼關係,現在好了吧,這一對狗男女原來早就搞在一起了!」
「這反而是好事不是嗎?」
如果事情換到芃麥身上,她連殺了狗男女的心都有,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背叛,而是極致的侮辱,是比殺人誅心還要痛上百倍的行為。
談靜如何能不痛呢?
只是她的心已經徹底死了,已經再也感覺不到痛了。
她對這個男人的情感,包括回憶,那些曾經在青春時代覺得美好的過往全部通通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當心痛到一定程度不再痛時。
就只有慶幸。
「原來趙光並沒有那方面的毛病,原來一直以來這都是謊言,他利用我的愧疚一直在傷害我,拿捏我,欺凌我,呵呵。」
談靜一邊笑一邊流著眼淚,「我居然傻傻的被他蒙在鼓裡這麼久,還真以為那姑娘是來打假期工的,原來兩個人偷情都偷到我面前來了,呵呵,我可真是天底下第一號大傻瓜。」
芃麥有多憤怒就有多心疼談靜。
她無法理解趙光這種變態的心理。
到底一個人要猖狂到什麼樣的程度,才會做出此等滅絕人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