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聽在芃麥耳里,卻微不足道到幾乎不值一提,「你把你自己照顧好就行了。」
「什麼意思?」
「連份穩定的工作都沒有,還要對我好,你拿什麼對我好?嘴嗎?我要指望你的話,西北風都喝不上。」
商湛:「……」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一無是處?」
「你自己幾斤幾兩還掂不清楚?」
聽著她那一副嫌棄的口吻,商湛有口難言,這個傻乎乎的女人,明明自己已經成了無數女人羨慕的對象,卻還蒙在鼓裡不知道呢!
「想想真是虧大了,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沒了,早知道守著也沒啥用,當初還不如好好談個戀愛。」
商湛:「……」
還虧大了?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自己賺翻了!
「女孩子潔身自愛是好事。」
「那男人就不用?」
芃麥以為自己是第一次,但商湛並不是。
「男人當然也要了,但沒幾個男人能做到,我就是這沒幾個男人裡面的一個。」
從鼻孔里輕嗤了聲,「你的意思,你還是第一次?」
「那不然呢?你為我守了二十五年,我為你守了快三十年,你並不虧。」
「咱能坦誠一點嗎?」
「我怎麼不坦誠了?」
「你……」芃麥剛想說你都是談過女朋友的人,但話到嘴邊,想到他女朋友已經不在了,再提及故人就是揭他傷疤,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我怎麼了?」
「沒事了。」
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也改變不了自己已經從女孩變成女人的事實。
芃麥艱難翻了個身,「我睡了。」
她還不適應這個身份的轉變,心裡頗為複雜,想要一個人靜靜。
然而沒一會兒,男人便從身後靠近過來,溫潤的嗓音貼在她耳邊詢問,「你剛剛有什麼感受嗎?」
「疼。」
「我是說除了疼,沒有別的感受嗎?」
「除了疼還是疼!」
商湛:「……」
「女人第一次都會疼的,但第二次就好多了,要不然你再試試?」
凌西洲說得沒錯,這種事一旦嘗到甜頭,就會食髓知味。
他現在又想了。
「你把嘴巴給我閉上,不要說話。」
聽她的語氣是抗拒的,知道她應該是不會再給碰了,儘管心裡十分渴望,商湛還是將這股欲望壓了下來。
是要給她時間緩緩。
他不能只顧著自己。
就這樣擁著她睡了一夜,儘管睡得很不踏實,反應一波又一波,但都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
天亮後,暖陽從窗外折射進屋內,照在女人膚如凝脂的肌膚上,商湛又一次感到蠢蠢欲動。
清晨的欲望總是那樣洶湧,令他無法克制,實在難抵那股騷動,他將女人抱了過來。
芃麥也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可能是太疼,也可能是太累,總之,這個晚上睡得出奇踏實。
而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際,突然感到有什麼異物朝自己入侵過來,但她實在太困了,一時沒提高警惕。
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卻已經晚了,昨晚熟悉的痛感再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