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麥一下子不敢動了,扯了扯僵硬的臉頰,從嘴裡艱難的吐出一句,「你想睡哪就睡哪吧……」
以為說了這個話商湛就起來了。
然而軟香溫玉在懷,商湛一時竟有些捨不得放手,貪戀地想多抱一會。
芃麥被他抱在身下動也不敢動,感受到他的體溫在慢慢上升,唯恐一會他又擦槍走火,她試探想要推開他,「你起夜多這個毛病,我可以幫你治,不是啥難治的毛病,我現在就可以去替你熬藥,喝完一劑,立馬見效……」
「你替人治病還真有癮是吧?」
商湛捏住了她的兩隻手腕,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這樣被動的局面讓芃麥很是不安,戰戰兢兢道,「我是為你好……」
「你是可以幫我治,但是不需要你的藥來治!」
芃麥大腦一片漿糊,一時沒明白他這句話什麼意思,「那、那用什麼?」
商湛真被她逼瘋了,大腦里緊繃的一根神經硬生生被扯斷,喘著粗氣低吼了一聲,「芃麥,你是真不知道嗎?你明明都感受到了,你裝什麼糊塗!」
這一句話嘶吼出來,芃麥的臉唰一下紅到了耳根。
她現在的確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很……強烈。
「所、所以你……」
「沒錯,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起夜的毛病,因為我難受知道嗎?我生理難受明白了吧?你不需要去替我熬什麼藥,你給我了我就不藥而愈了,所以你到底給不給?」
兩人認識這麼久,芃麥還是第一次聽男人說這麼直白的話。
一顆心在胸腔里砰砰的亂跳,她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商湛,你現在可能有點不冷靜,你先放開我再說。」
「男人在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冷靜?芃麥,你就給我個準話,你今天到底給不給?」
「不、不給呢?」
「不給我們以後就不要在一個空間裡出現了,我可以有很多種死法,但我不想因為這個原因送了命!」
芃麥大腦更凌亂了,男人精蟲上腦時,這麼狂躁的嗎?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商湛見她突然安靜了下來,雖然明知道這不一定就是默許的意思,但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那種難受沒有人能體會,是一整天的難受,是坐立不安,心煩意亂的難受。
他又不想找別人,除了忍沒有別的辦法,可現在,他真的不想忍了。
低頭吻住她的唇,狂風暴雨的親吻海嘯一樣撲面而來,那是一種熱烈的情感,熱烈到芃麥根本沒有抵禦的能力。
她只能順從的迎合他,似乎那也是一種本能,是她自己陌生的本能。
她甚至也並不是很想拒絕,甚至喜歡這種接觸,內心忽然就生出一種念頭,也許不排斥正是喜歡的一種……
這一刻,包袱被丟棄,兩人抱在一起親吻彼此,商湛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芃麥的回應讓他身體裡的每一處細胞都被喚醒。
叫囂著想要更多更多。
就在今夜,他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而一旦成為他的女人,他也定然不會再辜負她。
從此以後,她便是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