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已經醒了,醫生說要留院觀察一晚,怕母親聽了受刺激,兩人就站在醫院的過道里聊這件事。
商湛聽了她的話後,眼裡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異樣。
芃麥沒注意到,在那裡自說自話,「這個芃文豹我還真是低估他了,沒想到他會利用徐建國挨打這件事來攻擊我,不得不說他這一招足夠狠,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之前也不認識徐建國,怎麼會了解這件事,並且還利用上了呢?」
商湛閃爍其詞,「他既然想對付你,肯定是要做一番調查的,這就是所謂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所以確定,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對吧?」
芃麥探究地望向他。
商湛佯裝鎮定回應,「我之前就跟你說了,這事跟我沒關係,我要想替你出氣,我會不告訴你嗎?」
「那看來就是芃文豹使的壞了,這個蛀蟲還真是從小壞到大!」
「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芃麥疑惑,「什麼意思?」
「我們或許正是可以利用這件事,讓芃文豹不打自招。」
「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繼父不是說你花錢找了個女人來誘惑他,然後導致他挨了打又名聲盡毀,既然你繼父在這上面翻了跟頭,那芃文豹也一樣可以,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我相信芃文豹也定然抵抗不了美色的誘惑。」
芃麥隱約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時也抓住了重點,「噢,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
她意味深長。
商湛反應了過來,清咳了一聲,「我說的這個男人里不包括我。」
芃麥微不可察勾了勾唇,點頭,「這個辦法或許可以一試,只是……」
「交給我來辦,你這兩天先把媽照顧好吧。」
商湛接過了她的話。
等到芃麥重新回到病房,商湛也離開醫院,回惠南苑的路上,再次撥通了吳利的電話,「你這特助的工作現在是越干越糊了是吧?」
吳利:「老大,我又怎麼了?」
「上次讓你安排一個女人去接近徐建國,這才幾天,那女的就被芃文豹給利用上了,你到底是在哪找的人,找的這麼不靠譜的人?你現在連善後都不會了嗎!」
吳利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還是馬上應道,「商總,請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等我把事情弄清楚,一定妥善處理!」
隔天上午。
芃麥先回了一趟家裡,將自己的物品都搬到商湛屋裡,給母親騰出一間房。
隨後將母親接了過來。
馮秀打心底里是不想拖累女兒的,但眼下她也不可能再回醫館,又沒別的地方可去,只能聽從女兒的安排。
只是一想到自己如今不堪的處境。
便淚流滿面。
芃麥知道母親心裡難過,極力的安慰她,「媽,徐建國和芃有䘵的事你不要往心裡去,這兩個人誹謗我們的事,我一定會洗清的,你給我一點時間。」
馮秀抹淚,「我受多大的委屈都沒事,我就怕徐建國不肯治你弟了,也不知道小宇現在知不知道這些事,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壞了。」
「媽,小宇他們最近備戰高考,是不可以看手機的,他肯定不知道,你就不用擔心了,把自己身體養好才是重中之重,你要是氣壞了哪裡,那不正合了芃有䘵那父子倆的意?」
一提到那對畜生父子,馮秀又氣紅了眼。
好在女兒及時安慰,很快她又調整了過來。
將母親安頓好後,芃麥決定去一趟公安局,詢問一下自己手機尋找的下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