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想到今天早上芃麥對自己說得那些惡毒的話語——
「我還以為你被打殘了以後,就會收斂一點呢,沒想到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都已經廢了,還這麼色膽包天,看來還是被教訓的不夠,但願下次你可以被打得更慘一點。」
徐建國身體開始抽搐起來。
他的神情變化落到了芃文豹眼裡,他內心按捺不住的竊喜,看來自己猜得果然沒錯,這個老色鬼和芃麥那個賤人之間有隔閡。
如此一來就更好了。
「徐叔,雖然我是芃麥的親哥,但我也是幫理不幫親,我那個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太了解了,表面看著善良大度,其實內心陰險的很,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如今她連仙人跳這樣的陰招都能對你這個父親使上了,可見有多狠毒,雖然您不是她親生父親,但養育之恩大於天,這是忘恩負義吶!」
芃文豹說的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進了徐建國心臟。
將他刺的鮮血淋漓。
他打量了一眼面前說話的男人,「你是馮秀前夫的兒子?我跟她結婚的時候,好像沒聽說他前夫還有兒子。」
芃文豹眼一掃,看到云云從夜總會內走了出來,兩人心照不宣對視了一眼,「徐叔,你看,那個算計你的女人出來了。」
徐建國一回頭,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瞋目切齒朝女人撲過去,「到底是誰花錢雇你們算計老子,你今天要不對我說實話,我跟你沒完!」
「你回家問你繼女去!」
云云一把將他推開,伸手迅速從路邊攔了輛計程車,消失在了徐建國的視野里。
繼女……
果然是芃麥!
徐建國在這一瞬間哀莫大於心死,自己那麼真心真意的喜歡她,她卻找人廢了自己!
芃文豹又朝他走過來,貼心地攙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徐叔走,我送你去醫院,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再順便跟你講講關於我身世的故事。」
……
惠南苑。
商湛坐在沙發上,目光時不時地朝牆壁掛的吊鐘掃一眼。
馬上都十點了,芃麥還沒有回來,早上也是一樣,他起來時,她人就不見了。
回憶昨晚的經歷,他懷疑她是在躲著他,但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猶豫了片刻,拿起茶几旁的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晌了很長時間才接通,「餵?」
「你還在工作室嗎?什麼時候回來?」
「有事嗎?」
「沒事,太晚了,你一個人回來可能不安全,要不……」
「不用不用,不用你來接我,我待會看看要不自己打個車回去吧!」
商湛說不出話了,他現在是她的丈夫,接她名正言順,可她卻避如蛇蠍一樣。
寧願打車,也不要他接。
「那行吧。」
略微不快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扔回了茶几上。
不要接就不要接,當他稀罕呢。
翌日一早。
六點整,商湛準時起床,出了房間本能朝對面的房間望過去,看到房門沒關好,敞開了大半條縫。
怔忡了一下,徑直走過去。
伸手剛要將房門替她關上,目光不經意掃到她房間的床上,這一掃不打緊……
好傢夥,人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