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唐刀人屠

  跟那個美國大叔又聊了一會,白木這才知道,當初營市的求援就是發給了他們,但是血奴在棒子國隔三差五的就會出現,他們一時也走不開,因此才會讓營市鬧到那般程度。🐠😳  🐸🐨

  白木聞言不為人知的撇了撇嘴,是真沒有時間,還是不想管,這誰又知道呢?

  是個華夏人都知道,如今大漂亮的假想敵就是我們華夏,對於我們得迅速崛起,那邊玻璃心的很。

  恨不得我們亂成一團才好,到底這件事背後有沒有大漂亮在背後推波助瀾,誰也說不準。

  因此當美國大叔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白木內心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真要說有情緒也是看不上這群道貌岸然的垃圾。

  當天白木便提議出發去下一個血奴的窩點,但是卻被那個美國大叔拒絕了,在他的印象之中,血奴在陽光下的戰鬥力是會被削弱的,這天馬上就要黑了,血奴戰鬥力提升,不必要的損傷還是得避免。

  聞言白木也只能作罷,商量好了明天幾點在教堂門口集合,白木就回到了自己事先定好的賓館。

  一陣熱淋浴從頭澆到腳,一整天的疲憊都瞬間煙消雲散。

  白木站在浴室鏡子前,看著肩膀上的槍傷疤痕,白木莫名的一陣陣的出神。

  上大學不過兩個月的時間,自己就受了這麼多的傷,尤其還有槍傷,仔細想想兩次負傷都跟曲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白木有點納悶,後來再想想也就想通了,不是有那句俗話麼,人紅是非多,地位越是高越是容易惹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真要是工薪階層,老婆孩子熱炕頭,除非有意外,否則哪有這些驚心動魄的事發生。

  照著鏡子用手摸了摸槍傷,白木一陣的後怕,這要是打在臉上或是眼睛上,那可算是廢了,看來以後遇事千萬不能衝動,用舅媽的話講就是能跑就跑,我躲了還不行麼!

  浴巾纏在腰上,白木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向床頭的電話。

  他準備給曲婷婷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好幾天沒打電話了,白木想曲婷婷不說,也害怕那丫頭擔心過度在哭個好歹的。

  可還沒等白木手碰到電話,電話自己就響了起來,白木很好奇?這么正經的酒店也有客房服務麼?

  帶著好奇白木接起電話「餵你好」。

  「請問是白木先生麼?」前台小姐用英語問道。

  「我是」白木回答者!

  「哦,有一個先生在前台想要找您,看您有時間下來麼?」前台小姐輕聲細語的問。

  一位先生?白木在棒子國也沒熟人啊?

  「哦,那位先生提到了關老」前台小姐補充道。

  「哦。。。稍等我一下,我這就下去」白木一聽關老就笑了出來,這老頭還是挺疼人的麼!居然派來幫手了。

  白木快速的穿好衣服,坐著電梯來到賓館大廳,一出電梯白木就看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手裡拿著一米多長的盒子,站在前台正在四處觀望。

  當看見白木後,臉上一笑,連忙走了過來「白木先生你好」。

  「你好!你這是?」白木怎麼看,也不像是局裡的奇人啊,心裡帶著疑惑的問道。

  「哦,關老所託,給您送一樣東西,並且關老還帶了句話」男人將那一米多長的盒子鄭重的交到白木手上道。

  「什麼話?」白木接過東西感覺分量不輕,隱隱的白木能感覺到從盒子中傳遞出來的寒氣。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男子笑了一下,不再多說轉身便走了。

  白木愣了愣,看著走遠的男人,白木滿滿頭霧水,不是幫忙的?

  帶著疑惑白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手中的長方形木盒子,白木手上一發力,直接捏開了盒子。

  盒子一開,裡邊的寒氣噴涌而出,白木嚇了一跳,這啥玩意?關老不會是大老遠的讓人給我帶了一條凍帶魚吧?

  當整個木盒子被白木扒開,一把長約一米的唐刀映入眼帘。

  白木眼泛驚喜之色,急迫的伸手將唐刀握在手中,一股心意相通的感覺突然席捲白木整個身體。

  白木有點奇怪的鬆開手,那種感覺又消失了,再拿起來那種奇怪的感覺再一次傳來!

  「這不會是月姐說的那把唐刀吧?」白木仔細打量著古樸的刀鞘與刀柄,確定自己從來都沒見過,但是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緩緩的將刀拔出,白木看著寒氣逼人的刀刃,也許普通人看不出什麼,但是白木卻能夠清楚的在刀刃上看到,一陣陣白色霧氣籠罩整個刀身!

  「我去,這也太狠了!」白木不用試都敢確定,這把刀絕對可以削鐵如泥。

  在手上隨意挽了一個刀花,白木突然有種這把刀就是自己身體一部分的感覺,出刀收刀時的隨心感,就好像自己伸手收手一樣的隨心而動。

  整個刀身細節滿滿,刀刃上有著無數不成規則的暗花,略長的刀柄更是纏繞著不知什麼皮料的皮革繩,刀的最尾部用黃銅雕刻著一個凶獸的頭顱,白木不太認識,但是凶獸的腦門上,淺淺的刻著兩個古文字,人屠!

  「人屠?好名字,我喜歡」白木滿臉的歡喜與喜愛。

  人屠?華夏自古被稱之為人屠的只有一人,白起?這不會是白起的配刀吧?白木不禁胡思亂想了起來,但是想想又發現不對,年代對不上,可能當初鑄刀的人只不過是想給刀起這個名字罷了。

  白木的一向習慣就是想不通就不想,何必浪費那些個大腦細胞。

  寶刀在手,歡喜的白木都把給曲婷婷打電話的事忘在了腦後,一頓把玩,就到了深夜,不知不覺中懷中抱著寶刀的白木便靠在床頭睡了過去。

  夢中,白木再一次從那個破舊的房間中醒來,望著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物件,白木嘆了口氣,從炕上坐了起來!

  「沒完沒了的」白木無奈的嘟囔著。

  剛想下炕,白木的手好似摸到了什麼東西,驚喜的低頭一看,居然是人屠出現在手邊。

  「我去,我就說咱倆心意相通,連哥們的夢你都進的來?」白木拿起人屠,一股戰無不勝的情緒油然而生。

  「這次,我倒要看看那幾個貨,到底是什麼鳥變得」白木抓著人屠,一溜煙的衝出院子,直奔群山而去。

  還是那熟悉的聲音迴蕩在周圍,銅鈴,鐵鏈,但這一次又多了一些白木聽不懂的梵音在裡邊,類似咒語,就是一句中文沒有!

  同樣的疲憊感,在同樣的位置席捲白木全身,但是白木知道自己比之前走的遠的多,至少超過了一倍的距離。

  「來啊?你們也知道怕?這次為什麼這麼晚還不出現」白木知道自己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但是人屠在手,那份打心底而出恐懼,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戰意。

  終於在白木快要站不住的時候,那些人出現了,五十米,二十米,十米。

  倉的一,聲白木拔出手中人屠,立於道路中間,一股殺盡天下人的氣勢迸發而出。

  那些人停住了,這一次他們停在了距離白木還有十米的距離。

  白木見狀仰天長嘯,終於他戰勝了自己的夢魘,也終於在這個無盡的夢中,第一次處於上風!

  「殺!」白木大吼一聲邁著沉重的步伐沖了過去。

  他忘記了自己現在有多疲倦,也忘記了自己此時的動作有多緩慢,他只知道一點那就是殺了他們。

  就在人屠那鋒利的刀刃馬上要接觸到為首一人時,嘩啦啦的一盆血水迎著白木劈頭蓋臉的就澆了下來。

  「啊」再睜眼,白木依然還在賓館之中,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白木的臉上。

  「大爺,就差那麼一點點」白木狠狠地捶了一下床鋪。

  無奈的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經八點多了,全身的汗水黏糊糊的白木只好又沖了一遍澡。

  一切收拾妥當,白木將人屠插進雙肩包中,露出來的刀柄也被包布偽裝成了棒球棍的模樣,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白木便走出賓館直奔教堂而去。

  等白木到達教堂的時候,那幾個驅魔師已經站在了教堂門口等著白木。

  白木奇怪的看了看手機,確定了自己還早到了二十多分鐘,並沒有晚,這群人幹嘛這麼著急。

  「嗨,約翰大叔早啊」白木打著招呼。

  「來了就出發」約翰大叔點點頭,帶著三個小年輕走向了路邊的一輛皮卡車。

  車內有一個巨大的登山包,被那個美國小妞給扔到了皮卡的後邊,這樣才剛剛好坐下他們五個人。

  汽車行駛在馬路上,白木感覺這車忽上忽下,從來不暈車的白木都要晃悠吐了,對於一個山地國家來說,也真是夠這群棒子受的。

  汽車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晃晃悠悠,整整開了三個多小時,就在白木感覺這要是在棒子國,開三個小時是不是都得橫跨全國的時候,汽車終於停在了一個小山村面前。

  白木走下車看著還算整潔乾淨的村落回頭看向約翰大叔道「就這。。。」

  說是村子也只不過十來個院子而已,能有什麼大活兒。

  「這是我們已知中數量多的聚集地了,信徒是村長,依然還在村中,本想擒賊先擒王,可是這個老傢伙根本不出村子,我們就一直放著沒管他」約翰大叔滿臉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