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來看你了,出來見一面啊」白木一邊用帶來的軍用摺疊鐵鍬,砍著墓地邊上的雜草枯枝一邊嘟囔著。,-*'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還是那麼傲嬌,見一面也不至於掉塊肉」見半天沒個動靜,白木不爽的喊著。
一通收拾過後,陳峰的墓乾淨整潔富有光澤,白木靜靜的坐在石碑旁邊,呢喃著「你的仇人,你跟我隻字不提,真拿我當外人啊!現在你徒弟站起來了!名正言順的在吃軟飯,服不服氣」。
「我老丈人很有錢,不用我出手弄點境外僱傭兵,輕輕鬆鬆幫你把仇報了,何必自己生悶氣呢!」白木打開一瓶酒,三個酒碗全部倒滿,一大捆子香直接插在地上點了半天才都點著。
「給你送幾個妞過去伺候伺候你,別說我摳,車裡裝不下,先來這幾個,等下次開再給你帶,關鍵得看你行不行」白木把八個小妞紙人一把火給燒了。
「看見這別墅沒,歐式的,將就住,以後小妞多了我給你換大房子」。
這紙燒了一堆又一堆,最後燒完了,白木也弄了個灰頭土臉。
「行了,也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有空我再來」說完白木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身就走。
可走了沒幾步白木又轉過頭道「我可真走了?真不出來見一面?」。
盆墳包還是沒動靜,白木撇了撇嘴「薄情寡義,就沖你當年把我練成那個熊樣,我都不應該來看你」
走下山坡,坐在車裡的白木看著那孤零零的墳墓,心中不免有點惆悵,人活一輩子,為錢,為情,為國家,為父母,為子女,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的為自己而活呢?
自己這一堆爛攤子到現在都沒個頭緒,我又怎麼可能置身於世外,逍遙快活?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白木想著,還是得有時間偷偷回一趟老家,以前是舅媽不讓去,現在自己也長大了,偷偷去不就得了。
想著想著白木有些失神,睡夢中的場景如同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一次次衝擊著白木的心理防線。
就那麼坐在車裡一動不動的過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還是一個電話把白木驚醒過來。
「喂,老公你到哪了?」曲婷婷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
「哦,我還在墓地這呢!這就往回去,中午應該能到家,這地方還挺偏的」白木笑著說道,掛了電話白木重拾心情,惆悵個屁,老天給的老婆這麼優秀,還愁什麼愁,今朝有酒今朝醉,順其自然吧。
一路風馳電掣,白木歸心似箭,幾年不見的師父沒見到,心中不免有失落,但還一個一天不見得人,卻讓白木有了一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汽車駛入錦市市區時,白木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白木笑了笑也沒看手機來電姓名,便接通了電話。
「餵。。。」還沒等白木叫寶貝兒或是老婆。
曲爸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了過來「小子,老董那邊遇到了麻煩」。
白木一皺眉,剛想說話,電話里傳來了曲婷婷焦急的聲音「老公你別去,危險!」。
白木面色一凝「到底怎麼回事?」。
電話那邊傳來了撕扯的聲音,最後還是曲爸的聲音從電話傳了出來!
「小木,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私情來講,你等同於我兒子,但是老董。。。。。」。
曲爸頓了頓道「老董跟我雖為僱傭關係,但是這麼多年下來,你董叔已經算是我的生死兄弟一般」。
「老頭兒,別磨嘰有事說事?」白木將車停在了道邊,點了一根煙。
曲爸沉默了好一會最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道「婷婷會恨我,但我還是希望你去幫你董叔一下!」。
「我說老頭,拿出你董事長的派頭,別磨嘰,趕緊說」能讓曲爸這般模樣,百分之百是他解決不了或是非常大的事,要不然一個全國富豪榜的人物根本不會這麼優柔寡斷。
「你董叔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不見了」曲爸無奈的說道。
「事情沒解決完,人沒了?」白木問道
「嗯」曲爸好似很疲憊,那種感覺就好像為了民族大義勸自己的兒子去戰場一樣。
「地址告訴我,我馬上就去」白木斬釘截鐵的說道。
得知地址之後,白木調轉車頭直接奔營市而去,開車期間接到了曲婷婷的電話,哭喊著讓白木回去,但是白木卻柔聲細語的勸說著曲婷婷,並且保證如果這次回去的時候身上多一條疤痕,那麼就罰自己一年不碰她。
哭訴中的曲婷婷被逗笑了,並且很不高興的表示,白木願意她還不願意呢!
隨即兩個人都笑了,此處無聲勝有聲。
「老婆等我回來,我保證自己不會像上回一樣」白木有自己的底氣,這幾次的戰鬥之後,白木發現自己的格鬥水平又上了一個台階,尤其是生死格鬥時的心態和心境!不能說是得到了升華,但也絕對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換句話說,就算遇到生死關頭,這也不是他老婆的事,滿可以一走了之,所以白木才能這般自信的回覆曲婷婷。
電話中曲婷婷一直在抽泣,她想不明白爸爸為什麼讓白木去趟著趟渾水,但是董叔從小看著她大的人,幾乎等同於親叔叔,曲婷婷又不忍袖手旁觀,再加上白木的勸說,曲婷婷最終答應了白木,並且讓白木每天至少給她打一個電話抱平安。
白木怎麼可能不答應,別說有事,就是沒事也不可能一天不給曲婷婷打電話啊,掛電話之前,白木要求曲婷婷笑一笑,別哭了,美其名曰不吉利。
一聽白木這麼說,曲婷婷僵硬的笑了笑,白木也不介意,笑著岔開話題道「老婆,據我所知,你已經晚了三天了吧?」
一說到這個問題,曲婷婷就是一陣頭疼,埋怨道「都怪你」。
白木無辜的苦笑著「當時我不能動,為什麼怪我」。
電話那邊曲婷婷的小臉兒紅的都快滴出血了,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話來。
白木嘿嘿一笑「好啦寶貝兒,逗你呢!你不開心,我辦事也沒有信心不是」
聽聞白木的話,曲婷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應該在乎的事是什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見曲婷婷生氣不說話,白木又開始插科打諢「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就叫白吃,女孩就叫白喝,最好是個龍鳳胎,白吃白喝一下湊齊」。
電話那邊的曲婷婷實在是沒繃住,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哪有你這麼給孩子起名字的?」。
「那你起一個我聽聽」白木一笑追問著。
「男孩呢叫白然,女孩呢就叫白冉」。
「有啥寓意?」白木問,
「沒寓意,我就是感覺這麼叫好聽」曲婷婷理直氣壯的說著。
「行,聽老婆的,白然,白冉,小名叫白吃白喝」白木微笑著說道。
「你去死啦,你怎麼當爹的!哪有叫白吃白喝的」曲婷婷笑罵著,一點都沒有了剛才的緊張情緒。
白木嘿嘿一笑,知道自己老婆沒了心裡負擔,這才語氣一變認真叮囑著「我不在家的這幾天,早睡,按時吃飯,出門不准穿太暴露的衣服,等回去我問阿姨,如果發現你不聽話,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知道啦知道啦,囉嗦!」曲婷婷甜甜的一笑,其實如果白木不在身邊,曲婷婷都懶得出莊園。
走在大街上那種被人死死盯著的感覺很不爽。
倆人又是一陣打情罵俏後,白木才掛了電話,緊接著就給張偉打了過去!
「喂,老白你到了?」張偉接通電話後馬上問道。
「還沒,剛上高速,到你那兩個小時吧差不多」。
「阿姨回去了嗎?」白木接著問
「回來了」。
「你把電話給阿姨」白木說。
電話那邊一陣忙音,再次傳來聲音的時候是張媽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喂,小木」張媽的聲音有些虛弱的無力感。
「阿姨你沒事吧?」白木能聽出來,關心的問。
「還行,死不了,要不是仙家保著我,估計我現在也跟老董一樣,不知道被帶去哪了?」張媽有氣無力的說道。
「對面到底是什麼,能把你們兩個高手傷成這樣?」白木奇怪的問!
張媽沉默了一陣,仿佛是在壓抑自己一般,最後長吁了一口氣道「是魔」。
白木聞言一愣,他見過鬼,見過妖,現在也能見到仙,還從來沒有見過魔,在他的認知里就沒有魔這個東西。
「小木,阿姨不知道你來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面對魔,阿姨還是勸你回去吧!別來了!老董他。。。命數已盡,沒救了!」張媽語重心長的勸說著。
「阿姨,您應該了解我的」白木平靜的回了一句。
「就是太了解你,才不讓你來,上一次你已經差不點死了,這一次阿姨不想在看見你渾身是血的躺在某個地方」張媽一陣激動過後,有一次咳嗽了起來。
「阿姨,有些事不可能逃避,告訴我經過」白木的態度很堅決。
張媽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我們修道之人,往往都是在運用五行中相生相剋的原理,來制服鬼物或控制鬼物,可魔不一樣,它不在五行之中,我們的法術對於她來說,毫無用處,這一次我堂中人馬死傷慘重,阿姨更是差不點丟了性命,你確定你還想繼續聽下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