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喝酒不是喝酒,是警告

  被擊飛的瑟琳娜並沒有就此放棄,一而再再而三的沖向白木。

  直到最後白木再一次不耐煩的一揮手,他看向了剃刀「管好你的女人,我最討厭我喝酒的時候有人打擾我,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先殺一個玩玩」。

  白木的話讓剃刀心頭一緊,他急忙把瑟琳娜撲倒在床上死死的按住了對方。

  「別發瘋了,你到底是怎麼了?」剃刀焦急的大吼著。

  「不用你管我」瑟琳娜如同瘋婆子一樣掙扎著,散亂的頭髮遮蓋住了她動人心魄的臉龐。

  白木實在是煩的不行,直接一揮手逍遙扇憑空出現,帶著破空之聲飛向撕扯在一起的剃刀和瑟琳娜。

  「別。。」大鬍子屠夫見狀連忙出聲阻止。

  一旁的菲爾卻直接撇過了頭去,仿佛這件事與他無關。

  凱文那個變態,更是吃的滿嘴流油看都沒看一眼。

  「剃刀你起開」白木低吼。

  剃刀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盤旋的逍遙扇,驚慌失措的用身體護住瑟琳娜喊道「不不不,相信我,我能管住她」。

  白木不耐的撇著嘴「起來,我又沒說弄死她」。

  說完白木一揮手剃刀便不受控制的滾落在地,逍遙扇隨即壓向了瑟琳娜。

  本來還在瘋狂掙扎的瑟琳娜,一時間仿佛被人束縛住一樣。

  儘管身體還在不停的扭動掙扎,但是雙手雙腳卻好似被什麼無形的力量狠狠的按在了床上,任其如何掙扎都無法動彈半分。

  坐在地上滿眼驚恐的剃刀,見白木真的沒有動手去殺瑟琳娜,放心的站起身來。

  深情的看了一眼瑟琳娜之後,緩步走向了餐桌。

  「她是不是精神不太好?」看著剃刀走過來,白木不解的問。

  剃刀無力的搖了搖頭,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瑟琳娜如此失控的樣子。

  「瑟琳娜從來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也從來沒見過她這麼失控」屠夫開口說道。

  白木認同的點點頭「按理說一個隨性而為的人,應該生性灑脫才對,也不至於打輸了就崩潰啊?」。

  「你們不了解瑟琳娜」剃刀低語著。

  白木喝了一口酒,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笑道「有故事?好好好,我有酒,咱倆交交心,我保證不往外說」。

  剃刀又看了一眼瑟琳娜,然後狠灌了一口酒,激烈的一陣咳嗽之後說道「瑟琳娜不是一個糜爛的女人,我跟她從小在基地長大,那時她還很小,因為迷戀基地中的一個教官,拼命的訓練,一直到那個教官關注到了她,兩個人很快確立關係」。

  「我靠,早戀啊!那個教官當時多大歲數?」白木好奇的問。

  「三十幾歲吧?記不太清楚了」剃刀仿佛喜歡上了白酒,第二杯的時候居然開啟了一臉享受的模式。

  「三十幾歲?老牛吃嫩草,可以啊!」白木感慨著。

  「你說的是布魯頓?」一直在享受美食的凱文好奇的抬頭問道。

  剃刀點點頭「你還記得?」。

  誰知剃刀的話剛問完,一直漫不經心的變態凱文,突然渾身靈力暴走,要不是項圈突然電擊,疼痛感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估計這個貨非得毀了這座賓館不可。

  白木手中掐著雞腿,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看著暴走的凱文「哎呦呦,還有意外收穫?」。

  「布魯頓是個變態」屠夫在幾人中的年紀最大,對於老外的長相白木分辨的不太清,但是看樣子也得四十幾歲的樣子。

  按照這個歲數估計應該是跟那個什麼布魯頓是同齡人。

  「還能有他變態?」白木指著凱文說道。

  被白木對比布魯頓,凱文不怒反笑,笑的躺倒在地上打滾,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布魯頓是個雙性戀者,尤其是對男孩寵愛有加,當年也因為強暴了一個男孩,被基地秘密處死了」屠夫看了一眼凱文淡淡說道。

  「不會是他吧?」白木看向凱文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我是我是我,但是他不是被秘密處死的,是在爆我菊花的時候被我一刀捅死的,我把他碎屍了一百多塊,每天煮來一塊當夜宵」凱文,笑著笑著還不讓舔了舔嘴唇,好似他很回味那個味道。

  見狀,白木驚恐的往後挪了挪屁股「你在用那個變態的眼神看我,我保證我能劈了你」。

  凱文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隨著他的笑聲越來越大,床上的瑟琳娜可能也是累了停止了掙扎,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頭埋在手臂下邊一動也不動。

  白木瞥了一眼,不再理會,逍遙扇也瞬間消失不見了。

  「瞅瞅,瞅瞅,你們這都是什麼文化底蘊,開放也得有點尺度啊!」白木一臉的嫌棄。

  白木的話幾人並不在意,一旁的剃刀心疼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瑟琳娜。

  「那時候瑟琳娜好開心,她以為她找到了一生摯愛,可是沒過多久,布魯頓帶她去了一個派對」剃刀嘟囔著。

  「等等等,讓我猜猜,是不是你們大漂亮電影裡邊的那種成人派對?換妻,亂交。。。」白木興奮的說道。

  剃刀點點頭,隨機又搖了搖頭「差不多吧,但是我知道那絕對要比電影裡邊還要混亂,瑟琳娜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一天一夜後她回來了,渾身淤青,到處都是傷痕,從那以後她便變成了如今的瑟琳娜」剃刀輕聲敘述著。

  「那個貨,好像是哭了」白木驚訝的同時,回頭看了一眼瑟琳娜嘟囔著,因為他能感覺到瑟琳娜那顆心正在抽搐。

  「不可能,瑟琳娜從來都不會哭」凱文哈哈笑著。

  「我也沒見過」剃刀和屠夫同時說道。

  白木好似要證明自己說的準不準一樣,拎著酒瓶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唉唉唉,起來吃口飯在哭,好歹也是陸地神仙弄這齣給誰看呢」白木在瑟琳娜的肩膀上推了推。

  瑟琳娜沒動,也沒說話,就那麼蜷縮著身體側躺著。

  「哎我去,咋的我說話不好使?華夏東北三省,遼省錦市醫學院,院內六號樓,407寢室打聽打聽,那裡邊誰看見我,不得尊稱一聲木哥」白木又推了推瑟琳娜大言不慚的說道。

  噗呲一聲輕笑,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白木依然聽的到,這娘們是笑了。

  「我這麼大個人物,請你吃個飯不給面子?趕緊的,告訴你,那個變態都快吃完了,等沒菜了,半夜餓了可沒宵夜,你以為你家呢!上這來耍什麼驢,趕緊的」白木說完也不再等了轉身就走。

  白木剛走出沒兩步,瑟琳娜便一股腦的坐了起來。

  她真的哭了,臉上的淚痕被她胡亂的擦掉之後,施施然的走到餐桌邊上坐了下來。

  「你真哭了?」剃刀驚訝的看著眼睛通紅的瑟琳娜。

  「不用你管」瑟琳娜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肉,還不忘搶過白木手中的酒瓶,對著瓶子,仰頭就喝。

  白木欣慰的點點頭,不管這些人是敵是友,那也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不同的經歷和人生,有人是幸運的,有人是悲慘的。

  說實話,當白木聯想過瑟琳娜的經歷之後,突然感覺,這個女人的人生挺悲哀的。

  因為一個人渣改變了她的人生觀,因此不知不覺中,白木對瑟琳娜這個女人有了些許的改觀。

  一頓吃吃喝喝,一群是敵非友的人在一起,喝到最後居然還無比的歡樂。

  直到深夜,白木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都別想著逃走或是反抗,也許這樣你們還能活著,能不能再回大漂亮,那就得看你們的國家是不是把你們看的比世界霸主這個地位還有重了」。

  說完白木想了想後,又可笑的搖了搖頭「如果我想的沒錯,你們應該是被拋棄了,明天我就走了,你們只要配合,生命不會受到任何威脅,因為在華夏沒有你們的案底,我言盡於此信不信由你」。

  說完,白木走出了房間,前行的路一片迷霧。

  白木現在也不過是摸著石頭過河,具體能走到哪一步,他自己也說不好。

  但是有一點他很確定,那就是若有敵來犯,那他必然讓他們有來無回。

  看著白木離開的背影,瑟琳娜心頭一緊,挽留?什麼資格?說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愛上了一個人?。

  自己在他的心就是一個爛貨而已。

  最讓瑟琳娜崩潰的依然還是,他居然看見了她和剃刀的在車上親熱的畫面。

  這也是瑟琳娜突然瘋狂的原因之一,那種情緒叫羞愧難當。

  剛回到自己的房間,關老就走了進來「你小子,是不是瘋了,跟他們喝什麼酒」。

  白木笑了笑「老頭兒,雖然是敵人,但是這五個人如果我不在的時候瘋起來,你們攔得住麼?適當的撫慰和暗示還是有必要的」。

  關老想了想後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那邊交涉了嗎?」白木隨口問道。

  「外交部門已經介入了,具體怎麼個處理法,還得雙方進行嚴謹的商榷」關老說道。

  「總跟我說官方語,聽不懂,你就直白點說不行麼?」白木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