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關老,走出房間,白木端起茶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陳曦走了進來說道。
「什麼問題?」白木一腦袋問號。
「會不會很痛苦?昨天曲婷婷都哭了」陳曦追問。
陳曦這麼說,白木要是還不明白,那可就真是二缺了。
「你不是說不問我了麼?」白木滿臉黑線的說道。
「我問她們,她們全都閉口不談,我沒有辦法」陳曦理直氣壯的說道。
就好像探聽人家閨房之樂,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
白木看著陳曦那滿臉的求知慾,苦笑連連,告訴對方吧!總感覺這事跟別人探討有點那個。
不告訴吧!又不知道怎麼收場,最後只能用喝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處境。
「你可以,下載幾個小電影看看」白木臊的老臉通紅,他就不明白一個人仙氣十足的女孩怎麼就對這種事這麼好奇呢。
「看了」陳曦回了一句。
「沒看懂?」白木奇怪的看著對方。
陳曦沉思片刻,點點頭,又搖搖頭「表面看上去她們很痛苦,但是當時我卻渾身燥熱,氣血翻湧,仿佛很渴望那份痛苦,這跟聽見你們房事的時候是一個感覺」。
什麼叫社死現場,白木現在的處境就叫社死,這天還怎麼聊?沒法聊啊?
白木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個怪叔叔在誘導一個清純少女走向萬惡的深淵。
「大姐,你是從那個山溝溝里出來的?長這麼大你就沒談過戀愛?」白木要崩潰了。
陳曦搖搖頭「實力太弱了,瞧不上他們」。
「這什麼邏輯,感情的事,怎麼還能用實力衡量呢?你就沒遇到過一個你忘不掉,每到閒暇時就會在你腦海里晃呀晃的人?」白木無語的問著。
陳曦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有」。
「那你就嘗試,對他敞開心扉,跟他暢談一下人生,促進一下感情,拉拉手,親親嘴,半推半就的從了人家,這不就知道那事是痛苦還是幸福了麼」白木不耐煩的說道。
白木本以為自己的語氣能讓對方氣憤的一走了之。
但是卻看到陳曦拉過一張凳子坐到了自己的對面,這一舉動嚇的白木往床里縮了縮。
「你想幹嘛?」白木驚慌的開口。
「暢談人生啊!你告訴我的」陳曦一臉認真的說著。
「我靠。。。」白木徹底崩潰了,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剛想開罵對方就是一個二缺,可突然發現哪裡不對。
「沒事在你腦海里晃呀晃的人不會是我吧」白木指著自己驚訝的問。
陳曦白嫩的小臉兒一陣微紅,點點頭嗯了一聲。
白木見狀感覺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總感覺自己好像有一點被人給套路了呢。
房間中一時間陷入一片寂靜,白木死死的盯著面前陳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直到關老打完電話從外邊回來,這才算是解救白木於水火之中。
「老頭兒,我先走一步,有事明天再聊」。
看著白木一陣風的從自己身邊一掠而過,關老莫名的感覺白木有那麼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帶著滿臉疑惑,關老看向陳曦「他怎麼了?」。
陳曦咬了咬下唇嘟囔著「這就是被拒絕的感覺麼?好難過啊」。
「什麼被拒絕?怎麼回事?」關老不解的問。
陳曦將剛才的事情跟關老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關老愣愣的看著陳曦半天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錦市城邊一處酒吧內,瑟琳娜坐在一個角落裡邊輕抿著杯中的烈酒,剛才跟白木的對話一直在她腦中揮散不去。
那種隨時都會被人判處死刑的感覺,讓她現在回想起來依然一陣陣頭皮發麻。
自從她到達這個境界之後,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她斷人生死的。
可今天,就在剛剛,那種被人一念致死的感覺讓她明白,她和他們並不是無敵的存在。
如果讓她形容那時的感受,她會說,當時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籠罩著自己。
自己就像一隻弱小的螞蟻,只要對方心念一動,自己便會被人輕輕鬆鬆的碾死在當場。
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瑟琳娜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大腦,可是越是喝越是感覺那種瀕死的感覺離自己越來越近。
她拿電話撥了出去「取消行動吧!我們的對手根本不可撼動」。
「他很強?那你為什麼還活著?」菲爾沉聲問道。
「他不屑於跟我動手,只是警告我一番便放了我」瑟琳娜氣悶的說道。
「沒交手,你怎麼知道他無法撼動?」菲爾不解的問。
瑟琳娜氣急,她本就心情煩躁的厲害,如今還被自己的隊友懷疑。
現在的她,感覺自己在跟一個白痴在對話「菲爾,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聽不聽是你的事情,這件事老娘不幹了,如果你們一意孤行,別到時候說我沒提醒過你們」。
「你知道逃避任務的後果吧?」菲爾突然冷厲的問道。
瑟琳娜啪的一聲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語氣強硬的說道「後果?如果行動不取消,我們都得死,你還想後果,你是白痴麼?」。
電話那頭冷笑了一聲「我會把你的言論上報回去,之後你就自求多福吧」。
「隨便你,等你們能夠活下來再說吧」說完瑟琳娜掛斷了電話,端起酒瓶子便對瓶吹了起來。
火辣辣液體順著喉嚨一直到達胃裡緩緩停下,在這種刺激下,才能讓瑟琳娜冷靜下來,手也不會那般顫抖。
「美女,一個人麼?怎么喝這麼烈的酒,附近壞人很多哦」瑟琳娜剛放下酒瓶,一個光頭大哥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如果換做以前,瑟琳娜一定會好好戲耍一下,這主動送上門的華夏男人。
可是今天,她突然感覺所有的男人都噁心至極,甚至那些男人身上分泌出來的味道都能讓她乾嘔不止。
「滾」瑟琳娜頭都沒抬的說了一句。
「呦,人比酒還要烈,昆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怎麼樣美女,跟哥哥我去享受一下我們華夏的夜生活?」昆哥坐到瑟琳娜身邊,一隻手也探向了那線條優美的小蠻腰。
面對此等輕薄的舉動,瑟琳娜並沒有抗拒,而是靜等著那隻手撫了上來,她眼底顯出一抹厭惡,但是再抬頭時,卻嫵媚的讓昆哥精神為之一振。
美,太美了,電視上那些歐美女星都不及此女一根腳趾。
昆哥此時心中再嚎叫,再吶喊,這樣的極品讓他玩一次,他去死都樂意。
「怎麼樣?跟哥哥走吧,保證你快樂到起飛」昆哥穩了穩心神急忙說道。
「我猜。。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要是能上了我,就算去死都樂意?」瑟琳娜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昆哥的額頭,嫵媚多姿的樣子讓昆哥渾身一抖。
「是是是,只要你跟我走,我死都樂意」昆哥猴急的摟住了瑟琳娜的腰肢,看那架勢恨不得當場就把瑟琳娜給辦了。
瑟琳娜沒有拒絕,就那麼任由昆哥對自己的身體上下其手,整個人也如同小貓一樣依偎進昆哥的懷裡,一副任由宰割的嬌羞模樣。
就在昆哥的手準備伸進那緊身的皮衣時,瑟琳娜突然臉色一變,但是嘴上卻吐氣如蘭的在昆哥耳邊說道「好,那你就去死吧」。
話音剛落,桌子上的一塊碎玻璃直奔昆哥的脖頸而去。
因為意亂情迷還在喘著粗氣的昆哥,對於自己的處境渾然不知,就在那片玻璃馬上就要刺入昆哥脖頸之時。
突然一股氣牆擋住了玻璃碎片,並且依然還在上下其手的昆哥,直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甩了出去,一頭撞在桌子上昏死了過去。
瑟琳娜見狀慌亂的站起身來,她緊張的四處查看著周圍,可是除了慌亂的酒客外她什麼也沒有發現。
「不是什麼好人,但卻罪不至死,該教訓的我教訓了,你若還敢動殺心,別怪我不客氣」白木的聲音再瑟琳娜耳邊響起。
嚇得瑟琳娜一個激靈連著退後了好幾步靠在了牆上。
她震驚的釋放出神識尋找白木的所在,可是卻一無所獲。
她不明白,自己已經遠離了白木的住所,這個酒吧距離白木至少十幾二十公里。
為什麼對方還能一念之間到達這裡,這得是一個什麼樣強大的存在,才能做到這般。
瑟琳娜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如果真是自己猜想的那般,對方在幾十公里外就能知道自己身邊發生的一切,那麼那個人已經不能算是人了,而是神。
「你到底還是人麼?」瑟琳娜低聲問道。
白木呵呵一笑「人也好,神也罷,你只要記住,在華夏,你安分守己我們歡迎,但是想要作奸犯科那就等待審判吧」。
白木說完沒了聲音,不管瑟琳娜再怎麼低語都沒有再得到任何回應。
瑟琳娜慌了,徹底慌了,她跌跌撞撞的跑出酒吧,然後上了車,催促著司機逃一般的離開了錦市。
小天地中,白木無力的趴在了胡靈兒的嬌軀之上。
嚇的胡靈兒急忙坐起來,檢查著白木的身體,要不是知道白木神識外放了一會,她都得以為白木因為縱慾過度馬上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