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這個老傢伙是不是還對你很有興趣來的?要不要我幫你直接閹了他?」一個五官極其立體的男人,嫌棄的從渡邊淳一的身體上跨了過去。
瑟琳娜,一襲純白色包臀連衣裙下,兩條美腿比例完美,線條分明。
一隻精緻的小手捂著口鼻,看都沒看地上的渡邊淳一一眼,而是對塵土飛揚的屋子極為不滿道「要打就不能出去打,看看把這房間弄的,不知道我有潔癖麼」。
「我只知道你對服務你的男人有特殊潔癖,什麼時候對房間也這麼在意了」一個扎著馬尾長發的男人調笑著。
「凱文,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把你的重要部位割下去餵狗」瑟琳娜放下了手,冷著臉。
看著那張完全符合歐美人所有審美的俏臉,一向以性格乖張暴戾著稱的凱文,難得的露出一抹微笑「好,我錯,我錯」。
幾個人看著凱文的那副好像很怕的樣子,頓時開懷大笑起來。
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凱文是個變態,他可以露出所有表情,甚至能在幾秒鐘內有幾十種複雜情緒出現在臉上。
但是他唯獨不會露出害怕的神情,今天居然露出來了那就說明他很開心。
「這次華夏的事情,上邊很生氣,尤其是我們在華夏考古隊的眼線被發現了,上邊決定這兩個人必須得死」菲爾抽了一口雪茄說道。
「不高興又能怎麼樣,逼急了老子,老子不伺候了」凱文哭喪著臉,隨即又興奮的笑著。
「華夏有所準備,這次刺殺不好辦,那個人也不過是一個情報組織的小角色的,能知道多少秘密」屠夫不以為意的說道。
菲爾吞雲吐霧了一番「話是這麼說,但是現在世界格局走向已經不是我們唯我獨尊的年代了,華夏在世界上的話語權越來越有重量,上邊可能是不想讓人落下口舌」。
「我倒是對這次任務很感興趣,瑟琳娜要不要一起,去神秘的華夏度個蜜月」帥氣的男人一臉曖昧的看向瑟琳娜。
「剃刀,以後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因為你的口無遮攔,已經很久都沒有男人敢跟我搭訕了」瑟琳娜修長的手指一陣翻動,一把小刀出現在其手上。
「我就不明白,怎麼其他男人都可以,唯獨我們四個不行?」剃刀委屈的問道。
瑟琳娜甜美一笑「因為我喜歡在我動心的時候割掉對方,如果你想死,今天晚上我就歡迎你的到來噢」。
幾個大男人聽著瑟琳娜的話渾身一個激靈。
唯獨凱文卻笑的直不起腰來,笑過之後竟然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那已經剩下半截的雪茄「不用你切,我自己切過了」。
瑟琳娜看了一眼,撇了撇嘴「變態」。
華夏錦市別墅門口,白木把小白虎扶上車子副駕駛,然後溫柔的在其腿上蓋了一張毯子,這才快速的跑向了駕駛室。
「小木想聽舅媽的,不管璐璐爸媽說什麼,咱就認錯,態度謙卑一點,總會得到原諒的」舅媽拉住白木說道。
一提起這事,白木臉上就是一苦,還不敢讓小白虎看見「知道了舅媽,保證完成任務,快的話,明天一早就回來了」。
「歐巴加油」金朵美對著白木做了一個誇張的加油手勢。
「要不然,還是我跟你去吧,我這老頭子去了說服力還是很強的」關老不放心的說道。
「這事還得叫幫手,我還要不要面子,挨打要立正,我就不信拿不下這個山頭兒」白木一副一往無前的樣子。
「老公加油」一群丫頭紛紛喊道。
白木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然後義無反顧的跳上了車。
車門剛關上的瞬間,白木那股奮勇向前的氣勢瞬間不復存在,整個人也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來。
高璐見狀不禁捂著嘴偷笑了起來,隨即實在控制不住,手也不捂嘴了,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木無語的看了一眼高璐,垂頭喪氣的腳踩油門便開了出去。
車輛行駛在開往營市的高速路上,小白虎腿脹的厲害,便把桌椅調了調。
一雙白嫩的小腳丫放在了車前,整個人慵懶的半躺在座椅上,手裡還吃著出門時塞滿后座的各種乾果。
看著高璐津津有味的吃著芒果乾,白木開口道「寶貝兒,孕檢的醫生不會是少看了什麼吧?」。
「什麼?」高璐不解的問道。
「小基基啊!都說酸兒辣女,這一路芒果乾你都吃了三袋了」白木嘟囔著。
聞言高璐噗呲一笑「相信科學好不好,知道你不喜歡兒子,那也不能這麼偏啊!」。
「我這哪是偏,我只不過是兩相比較而已」白木笑嘻嘻回了一句。
「好好好,聽你的,我找找看有沒有辣的」高璐笑眯眯的假裝要去翻找食物。
「唉唉唉,別,我就那麼一說,男孩女孩都一樣」白木急忙說道。
高璐哼哼的一聲然後繼續吃起了芒果乾,白木看著兩條美腿在面前晃來晃去,突然感覺有點口渴。
「寶貝兒懷孕期間什麼時候能。。」白木賤兮兮的問。
「你想幹嘛?不行」高璐紅著小臉急忙拒絕著。
「誰說不行的,我記得好像幾個月來的?」白木不開心的嘟囔著。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就不行」高璐說完突然羞澀的低下了頭。
「好好好,我儘量克制」白木連忙哄騙著。
高璐哼了一聲,鼓著小臉兒,可片刻後又紅了臉頰,因為她想起了每次跟白木歡愉的時候場景。
試想一下,你要是小寶寶,睡的正香甜,突然有條大蛇闖進門來,然後不停的撞你的頭,你能開心麼?
由於是下午出發的,雖然路程不遠,但是等二人到達營市的之候已經快要晚上五點了。
車子開進市區,白木急忙找了一家沒有關門的表店。
然後僅僅用時五分鐘不到,便花了四十萬買了一對情侶表。
然後驅車來到高璐家附近的一個大型超市,將高璐放進推車裡,小兩口便開始逛起超市。
「你買那麼貴的手錶,爸成天動手術帶不了,媽肯定不捨得帶,多浪費啊!」坐在購物車裡小白虎看著手中的禮盒嘟囔著。
本來白木想把手錶放在車上的,可是小丫頭就是不放心,非要放在身邊才可以,白木也是沒有辦法。
買表之後白木特意向對方要的電子發票,就是害怕高璐或是高璐父母看見太貴不肯收。
本以為天衣無縫的事情,結果白木卻忘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丫頭是自己的小管家婆。
都不用問白木多少錢,小白虎的手機上,已經有零有整的顯示出了,這對表的價格。
「寶貝兒給爸媽買東西就不要看價格了,我又不是不能掙錢」白木溫柔的笑著。
「我不是心疼,我就是感覺浪費了,爸爸他都不戴手錶,媽媽的手錶最貴的才幾千塊」高璐抱著手錶禮盒生怕別人搶了去。
「那你呢,你在爸媽眼裡值多少錢?我把他們寶貝兒拐跑了,那可是無價的」白木伸手摸了摸高璐的丸子頭笑著說道。
小白虎一搖腦袋不讓白木摸她的頭髮,一副賭氣的樣子小聲嘀咕著「哼,說不過你」。
兩個人在超市逛了一會,禮品水果自然又是沒少買,這要不是高璐極力反對,估計白木都能把整個超市盤下來。
超市里來了大客戶,自然有工作人員陪同著,將白木所買的東西裝滿了猛士,兩個工作人員已經累的汗流滿面了。
臨走時白木抽出兩盒特工的香菸塞進了倆人的手裡。
社會底層人員就是這樣,勤勞樸實,跟白木極限拉扯了一會,倆人這才發現這個當兵的絕對是有功夫在身。
因為人家連自己身體都沒碰到,自己二人的手就像伸不出去一樣,總是打著彎的往回來。
看著軍車一路開出地下車場,兩個人這才苦笑著搖了搖頭,回去繼續工作了。
一頓折騰下來,當白木到達高璐家樓下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
白木沒讓高璐下車,而是自己一個人站在車下一根接一根的抽著。
直到第五根煙快要抽完的時候,車上的小白虎輕撫著小肚子走了下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大著肚子我都不怕,看把你嚇得」來到白木身邊高璐愛戀的看著白木輕聲說道。
「寶貝兒其實我不怕爸媽罵,我皮糙肉厚的就算被揍一頓也無所謂,關鍵是我怕他們二老罵你」白木終於說出了實話。
聞言高璐眼圈一紅,就這麼一句話,她感覺一切都值得了,輕輕抬手摸了摸白木的臉頰「走,上樓,你老婆和你女兒罩著你,沒問題」。
說完高璐拎著手錶毅然決然的走向了樓宇門。
看著高璐那嬌小的背影,還有那顆隨風搖晃的丸子頭,白木一時間有點恍惚。
他仿佛回到剛入學的那幾個清晨,那時的小白虎也像這樣走在自己的前邊。
不同的是,那時的高璐蹦蹦跳跳的,如今的她卻一隻小手扶著腰小心翼翼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