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婷婷甜美一笑,本來就艷壓群芳的絕世容顏,在吃過胡妹子給的藥之後,更加不像人了,那簡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她這一笑直接笑傻了吃包子的白木。
「你看老公那傻樣?」小白虎在一旁嬌笑著,一群丫頭看了一眼白木以後都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看著白木的反應,曲婷婷也破天荒的羞紅了小臉兒,扭了一下白木的胳膊撒嬌道「幹嘛呢你」。
白木被扭,一個激靈,然後傻傻的撓了撓後腦「沒辦法,看不夠」。
「那我們呢?」楊笑跳到白木面前,一張小臉皮膚光滑細膩,吹彈可破,差不點亮瞎白木的鈦合金狗眼。
白木假裝捂著眼睛,哀嚎著「不行,不行了,太刺眼了,這都誰家的姑娘,咋都這麼好看」。
一群丫頭被白木都逗的嘻嘻笑著,甚是滿意的樣子。
「早上我們就過來了,看了一眼你們還在睡覺,我們就沒進來,先去辦了點事,順道給靈兒買點日用品和衣服」曲婷婷溫柔的幫白木整理了一下作訓服說道。
「靈兒?誰啊?那個秧歌隊的?」白木不解的問。
「什麼秧歌,是我是我,我叫胡靈兒」一聽秧歌隊一群丫頭都笑翻了,胡妹子拿著身份證急忙跳到白木的背上,恨不得把身份證懟到白木的臉上。
白木定睛一看還真是胡妹子的照片,姓名,胡靈兒,出生年月日戶籍居然填寫的跟曲婷婷一模一樣。
「怎麼還改名字了?」白木奇怪的看了一眼曲婷婷。
「胡妹子胡妹子,感覺不像是什麼好話,我就跟靈兒商量了一下,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是如雲姐他們一直妹子妹子的叫,靈兒才以為自己叫胡妹子」曲婷婷解釋著。
白木想了想也點了點頭「是不像什麼好話,靈兒也很好聽」。
一聽白木說好聽,胡靈兒也是嘻嘻一笑,從白木背上跳了下去然後縮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身份證歡喜的不得了。
「對了寶貝兒,最近應該很危險,沒事別太招搖」白木突然說道。
曲婷婷也知道輕重,點了點頭。
白木又不放心的看了一圈女孩們「寶貝兒們,最近能不上學不工作儘量不要出去,實在不去不行,至少得如雲他們任意一個陪著,快去快回,熬過這一段就好了」。
一群丫頭也不是傻子,能讓白木作出這樣的安排,絕對事情不小,本來還有工作的楊笑,金朵美,李恩知也都點了點頭,準備先把工作放一放再說。
把劉依妹交給一眾人,白木換上曲婷婷帶來的衣服走出了病房,抽了一根煙,直接給馬小玲打去了電話。
「師姐,查的怎麼樣了?」白木笑嘻嘻的問道。
馬小玲皺著眉頭「根據吳宇的供詞,最後集結點應該是遼省,連市,幾個人?有沒有他,就不知道了」。
「老頭兒就是去連市了?」白木急忙問道。
「嗯,帶著青龍白虎朱雀」馬小玲道。
「好,我知道了,兩天之內我會去連市,告訴大家小心點,真要是陸地神仙在附近,千萬不要想著隱藏就裝作路過不要有任何遲疑,這樣還能保住一命」白木叮囑著。
馬小玲點點頭「懂,已經交代下去了」。
跟馬小玲掛斷電話,白木丟掉菸頭,仔細的在心中分析了一下。
他感覺對方在連市逃離的可能性雖然很大,但是對方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會選擇連市逃離才對。
因為叫個人都知道連市與小日本最近,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如果不是連市那又會是哪呢?白木一路溜達出了醫院,找了一個超市買了一張地圖,也不著急走 ,就在超市的櫃檯上一邊抽菸一邊研究了起來。
他先看了一眼韓國,但是白木就馬上搖頭否定這個想法。
雖然韓國是個挺不要臉的國家,但是因為二戰時期韓國被小日本也迫害的挺慘,韓國民眾仇日的情結其實不亞於華夏。
讓這幾個人戰爭販子在其境內逃跑?白木覺得,除非韓國一把手真的只是一個棒槌,他才會這麼幹。
在看周邊這幾個認賊作父的小辣雞,緬甸,越南,印度,菲律賓。
當白木看見印度的時候,便是眼前一亮,早就聽關老說印度最近不是很安分,白木也跟關老質疑過,一個髒亂差的國家,如此放肆我們怎麼不直接滅了他。
但是被關老一頓爆罵之後,白木終於明白,跟這些小國開戰最終傷民的是這些小國,上財的是華夏,一舉兩得的卻是老美。
這種事,其他國家當傻子,華夏卻不能,牽制為主,暗自強大這才是華夏的王道。
「印度麼?看來應該是了,估計吳宇那個傻缺得到的消息也不過是一個靶子而已」白木嘟囔了一句地圖也不要了,轉頭就往外走。
小超市跟軍區醫院就隔著一條馬路,白木點了一根煙站在斑馬線邊等著紅燈變綠燈,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布加迪疾馳而過,巨大的轟鳴聲嚇了白木一跳。
「要不是這群人掌握了千千萬萬的百姓生活來源,就這種傻缺都不如死了算了」白木小聲嘟囔著。
「誰說不是呢」白木身邊的一個男人回了一句。
白木好奇的看向來人,然後便眼神一凝的看向佝僂著身體的老人。
「你還真是不怕死啊!」白木冷笑著。
「你等我說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佝僂老人一陣劇烈的咳嗽後開口說道。
白木微微一笑「行,你說吧!」。
老人至始至終都沒看白木一眼,渾濁的眼睛毫無生氣「你找的那個人這一次來華夏,最主要便是要攪混華夏跟印度的局面」。
白木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老人「你什麼意思?」。
老人依然面無表情,好似生怕別人看見他跟白木交談一樣「他救了我,也同樣救了那隻樹妖,但是我不像那隻樹妖,我是華夏人,我不可能為一己私慾坑害我的國家」。
白木皺了皺眉「別以為你這麼做我就不殺你」。
老人呵呵一笑,破天荒的看了一眼白木,然後露出兩隻空蕩蕩的袖口「如今我這般模樣死與不死還有何區別?」。
「怎麼?感覺很委屈?你害我全家幾十口時何曾想過他們委屈不委屈」白木咬牙說道。
屠家老祖淡淡一笑「此事一了,我跪於你老宅門前自盡謝罪,但是現在我不能死」。
「我為何信你」白木看向遠方。
「因為我是華夏人,也從二戰時期走過來,我知道當時華夏的悲慘生活,就算我死我也不能讓華夏再次陷入被動」屠家老祖淡淡說道。
白木死死盯著屠家老祖「你還真讓我意外」。
屠家老祖輕輕搖頭「樹妖以得救,他這次來本想收服很多妖,可你是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來的計劃是殺華夏一個主要將領引起世界輿論,致使華夏內部動盪,然後攪亂印華局面我只知道這麼多」。
「你如何跟他攪在一起的」白木問。
屠家老祖苦笑「當初你放我走,我以為我逃出生天,但是卻早已被人盯上,之後的事情不用說你也懂了吧」。
白木點點頭「他現在在哪?」。
屠家老祖搖了搖頭「你的飛速成長讓他措手不及,但是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再忍忍以你的成長速度,我相信很快便會超越他」。
「他在京城對吧?」白木淡淡一笑。
屠家老祖沒有回答,而是待綠燈亮了之後抬腿就走。
白木笑著點了一根煙,假裝好心人一樣趕上屠家老祖,攙扶著屠家老祖往前走著。
「想從印度走對吧?」馬上就要到達馬路對面白木問了一句。
屠家老祖好似道謝一般的點了點頭「你縝密的讓人恐懼」。
白木呵呵一笑「今天我依然放你走,不是因為你給我通風報信,只因為你那句你是華夏人,就沖這一點值得我放你一馬」。
「謝謝」屠家老祖回了一句轉身便顫顫巍巍的走了,也不知道是謝白木兩次不殺之恩,還是謝白木攙扶他過了馬路。
看著混入到人群之中的屠家老祖,白木扔掉菸頭,直接打給了關老,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正在直升飛機飛機上的關老,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示意朱雀掉頭返程。
「你信他?」白木奇怪的問。
「不信他猶如大海撈針,信與不信又有什麼區別呢?」關老淡笑著。
白木點了點頭,可不是麼,不信也不一定抓得到,信一次就算抓不到也能驗證屠家老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何樂而不為呢?
回到醫院,白木啥也沒說,便給劉依妹辦了出院手續,在醫院也只不過是扎點消炎針而已,在家也不是不能扎。
最關鍵的是,白木覺得自己應該跟所有丫頭們在一起。
老青龍那個老狗,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出現,如果真如屠家老祖所說的實力超群,那兒如雲他們幾個也只不過是活靶子而已。
為了一路上劉依妹不被疼痛折磨,白木用靈力托著劉依妹的身體,讓其保持著平躺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