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妹子的話,不免讓白木陷入了沉思沒了聲音。
不是因為跟胡妹子般配不般配的問題,而是他從來沒想過剛才胡妹子所說的那個問題。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突然讓白木有些害怕。
他害怕看著一群丫頭在他面前慢慢老去,更害怕有那麼一天,他看見曲婷婷在她面前蒼老年邁,即將離世的樣子,那對於白木來說還不如讓自己死掉。
而且白木一點都不懷疑,如果有一天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但是幾個丫頭卻老了。
那麼這群丫頭一定會離開自己,她們也絕對不想讓自己看見她們年老的樣子。
「想什麼呢?」胡妹子見白木愣在原地半天沒說話,疑惑的問。
白木被問的緩過神來,側頭剛看了一眼胡妹子,自己的嘴巴就感覺一陣柔軟的觸感傳來。
白木連忙仰頭躲開「你適可而止啊,都說了我接受不了了,你趕緊下來」。
「我不,就不下去」胡妹子搖頭晃腦說著。
一對圓潤飽滿在白木的背上擠來擠去,弄的白木不禁回想起剛才那掌心中的感覺。
「趕緊下來,還有敵人呢」白木吼道。
「敵人?什麼敵人,早就被解決了,如雲姐他們已經往回來了」胡妹子嬌笑著。
「那你更得下來了,讓人看到了,什麼玩意這是?」白木大聲說著。
「看就看見了唄,配偶之間在一起就算當眾交配也理所應當」說完胡妹子還不忘給白木一個天真無邪的笑。
白木絕望的看了一眼胡妹子,又仰望著夜空中的繁星點點「蒼天啊大地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十幾分鐘後,胡妹子依然還在白木的背上喋喋不休。
而白木卻生無可戀的走到了山下,正好迎上了剛剛返回來的關老等人。
看見眾人白木瘋了一般的跑到了蛇妖如雲身邊求助道「如雲!如雲趕緊把這個花痴弄下去了,我受不了了,她說要給生孩子,你說這不扯犢子呢麼?你勸勸她快點」。
蛇妖如雲愣愣的看了白木好一會,又看了一眼趴在白木背上賴著不下去的胡妹子,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隊長,能跟九尾狐交配,有大益處,尤其胡妹子還是完璧之身,這樣的好事有什麼不妥麼?」。
「靠。。。」白木崩潰了,轉頭剛想求助鹿妖白雪,只見白雪連連認真的點頭「如雲姐說的沒錯隊長」。
白木要哭了轉頭看向熊飛虎「老熊,你說」。
就看熊飛虎嘆息了一聲「隊長,我和山貓都惦記好久了,人家看不上我倆,你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聞言,一滴清淚順著白木的眼角流了下來,他無力的看向關老和馬小玲等人。
「你別看我們,我們管不了」馬小玲連忙說道。
關老卻沉思了一會「我好像在你三爺爺那的一本古書上看見過,這種情況可以延年益壽」。
「你。。。」白木只感覺自己一口氣沒提上來,眼前就是一黑。
「不止不止,要是修煉者還可以增進道行哦」胡妹子急忙補充著。
白木腳下有點站不穩了,晃了再晃最後站穩腳跟看著眾人,有氣無力的問「有活口麼?」。
青龍白虎等人搖了搖頭「小日本,一個沒留,全殺了」。
白木點點頭「知道了,走吧回家」。
「回你個頭,大傢伙陪著你折騰了一夜,眼看著馬上就天亮了,你還不讓人睡覺了?陸地神仙我就不敢揍你了?」關老上去就是一個腦蓋。
白木還沒說什麼呢,白木背後的胡妹子卻一撅嘴問道「老公,他誰啊?憑什麼揍你?」。
白木也沒多想,本能的回了一句「我師父」隨後馬上發現不對勁兒喊道「瞎叫什麼,什麼老公,誰是你老公?」。
胡妹子一歪頭疑惑的問「你們人類不都是叫老公麼?我叫錯了麼」。
「沒叫錯,字正腔圓還帶著點東北口音,很般配」馬小玲憋著笑搶先說道。
「我。。。」白木還想反駁但是看了面前,一樣憋著笑的眾人後,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馬小玲「就算睡覺也得找個平坦點的地方吧」。
戰鬥的勝利,外加上無人員傷亡,大傢伙的情緒都很高漲,往來時的方向,一邊走,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請教白木修煉上的事情。
在修煉這一塊,白木自己都迷迷糊糊不知道怎麼就到了今天這一步,但是依然靠著如今對天地的感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給大家講解著。
雖然白木有些方面說的很隱晦,但是也不影響一些隊員陷入了沉思當中。
能夠領悟到多少,那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隊伍在天際東方,顯出魚肚白的時候,終於回到了昨天露營的營地之中。
由於大傢伙過度亢奮,並沒有選擇直接睡覺。
而是在營地中生起了火,有些敏捷型的的隊員四散了出去,看看能不能抓一些野味回來。
營地中還有一些牛肉,羊肉,此時已經被樹枝串成的手臂長短的烤串架在了炭火上。
白木跟關老和幾個隊長坐在營地中間,胡妹子一直掛在白木身上,根本不打算下去。
白木就如同背著一個背包坐在那裡跟人聊著,臉上脖子上還時不時的得接受一張軟滑小嘴兒的摧殘。
起初白木還斥責兩句,可到了後來,實在管不住也沒了辦法,便給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設。
別拿對方當女人,就當是自己養的一隻小狐狸,小寵物跟主人臭賤,親親,舔舔,這不太正常了麼。
這麼想開了之後,白木也懶得再去管背上的胡妹子。
但是這功夫坐下來了,白木這才發現盤在自己腰間的小腳丫,竟然是光著的。
並且讓白木驚訝的是,光著腳生活在叢林裡,本應該髒,裂,老繭叢生的腳丫,居然白嫩無比,晶瑩剔透,一塵不染。
帶著好奇白木伸手輕輕握住那兩小隻,入手溫熱,滑潤!感覺像抹了護手霜一樣。
「你這?怎麼做到的?」白木好奇的回頭問著。
「什麼?」依然閉著眼睛,沉浸在幸福當中的胡妹子回了一句。
「在山裡光著腳生活幾百年,這腳怎麼跟嬰兒一樣?並且這大冬天的一點都沒被凍僵」白木疑惑的問。
「這個我知道,九尾狐代表著狐族最至高最聖潔的存在,沾不得世間任何煙塵,因此當狐妖到達九尾之後,她會得到來自狐族的信奉之力,從此雙腳不染凡塵」馬小玲緩緩說道。
「我靠,也就是說,她走路其實兩腳不沾地?」白木驚訝的問。
「可以這麼說」馬小玲點點頭。
「師姐,你守護靈是九尾吧?你能來不?」白木好奇的問。
馬小玲瞪了一眼白木「你滾犢子,守護靈能跟真九尾比麼」。
又是一陣扯皮,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困勁兒也都上來,留下值守的人,剩下的人都走進了帳篷。
白木站在帳篷門口,無力的說道「我們帳篷里可都是男的,你是不是得下來了?」。
「男人就男人,我又不跟他們睡一被窩怕什麼」胡妹子理直氣壯的回了一句。
「大姐,想成為人,你得知道禮節,最起碼得知道什麼是男女有別吧?」白木有氣無力的埋怨著。
「我可不管那些,我們狐族雄性在的地方才是窩」胡妹子哼哼著。
「你還讓我說幾遍啊!我真接受不了跟你在一起,你放過我吧行麼?」白木苦著臉。
「接受不了你還又摸又捏的」胡妹子回懟著。
「我。。。你。。。」憋了半天白木愣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白木極其尷尬的時候,帳篷的門帘被人從裡邊掀開,山貓露出一顆頭笑嘻嘻的問道「隊長,要不我們走?」。
白木氣不打一處來,抬腿就要是一腳,山貓轉身就跑進帳篷。
站在帳篷門口,白木進退兩難最終還是沒了辦法,走了進去。
剛一掀開門帘,屋內的十幾個人整齊劃一的一個轉身,讓自己背對著白木,那意思仿佛在說,我們什麼都看不見,你們隨便。
白木甚至還看見有一名青龍隊的隊員,居然用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們拿我當什麼?還真以為我能現場直播不成,癟犢子,一群癟犢子,今天我還就睡了,你們就看看你們白隊是不是那個,哼」說完白木氣呼呼的坐在自己的睡袋旁邊。
終於,胡妹子的手鬆開了,白木心下一喜剛想說什麼,只見胡妹子已經鑽進了睡袋,並且還伸出了兩隻小手衝著白木招了招。
白木無可奈何的看了一眼胡妹子,他也想睡覺可是這怎麼睡?
沒辦法只能盤膝坐在了睡袋的旁邊道「你睡吧,我打坐」。
噗。。也不知道是誰,在白木話音剛落後突然笑了出來,但是很快便憋了回去。
這可把白木給氣的不行,回頭瞪了一眼那群裝睡的人,然後也不跟胡妹子再說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說實話以胡妹子不亞於曲婷婷的顏值,白木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想到那毛茸茸的大尾巴,白木就感覺渾身雞皮疙瘩。
這要是不知道,體會過後了才發現,接受也就接受了,可是白木是先知道的,那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