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所有武者,看著此時浴血奮戰的白木,都默默的低下了頭。
全國世家誰也別說誰,有幾家是乾淨的?為什麼會如此肆無忌憚?
還不是因為隨著自己家族的壯大,國家的縱容,都開始有點飄了!
但凡有一個乾淨的,他也不用害怕白木了。
武力壓制,壓制的是誰?就是這群蛀蟲,讓你們知道國家有能治你們的人,別太放肆了,都收斂一點。
白木那邊依然在拼,並且越打越順手。
雖然偶爾還會有兵器劃破皮肉,但是白木距離徐家老祖的距離卻在一點點的縮小。
曲婷婷等幾個丫頭早已經淚流滿面,看著白木身上泛起的陣陣血花,那一顆顆芳心就如同被刀割一樣疼痛。
第一個哭暈過去的便是慕程雪,她哪見過這些,照比其他女孩的司空見慣,這樣的場面對於她來說,她多出了一種感覺,那就是有可能白木會永遠離開自己。
那怎麼可以,自己還沒把自己給他,自己還沒有去過婷婷嘴中說的小天地。。。。一切的一切都在慕程雪腦海中刺激著她所有的感官神經,不暈還往哪跑。
經過兔姐簡單的救治,慕程雪緩緩的睜開雙眼,兵器間撞擊的聲響依然在繼續。
慕程雪掙扎著站起來,還要去看戰局,但是卻被兔姐給攔了下來。
「兔姐,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慕程雪乞求般的看向玉兔。
玉兔也是心急如焚,但是此時的她只能溫柔的勸解著慕程雪。
告訴他白木身經百戰,這都是小場面,其實是不是小場面,在場的每個人心裡都清楚的很。
場中白木距離徐家老祖只有三米之遠,白木酣暢淋漓的一陣狂笑「老狗,我從來沒這麼過癮過,我真得謝謝你」。
此時的徐家老祖滿臉漲紅如同豬肝,看樣子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但是他依然調集著體內源源不斷的氣,再控制著飛馳的兵器。
他曾試過再多控御幾把其它兵器,但是事實告訴他,他做不到,這六把兵器已經是他的極限。
「老狗,還記不記得蔣師傅?」白木翻身躍起,白起手中巨大人屠,劈出淡藍刀氣直奔徐家老祖面門而去。
一把長刀,瞬間橫立於徐家老祖頭頂與刀氣相撞,長刀應聲斷裂,但是落下的半截長刀依然騰空而起直奔白木。
「你為奪人靈石,讓其為你打造靈寶,蔣師傅不會,你便廢了人右手,讓家中之人輪姦人家妻子,自己卻禍害蔣師傅四歲幼女至死,你可還記得?」。
白木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就連徐家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顱,自家老祖什麼嗜好他們哪能不知。
「還好你殺人還想誅心,居然放了蔣師傅,你沒想到吧!蔣師傅手中有你作案的全視頻,你可知道當時我看視頻時,我多想屠了你徐家滿門」白木飛身而起,整個人猶如絞肉機飛速旋轉,漫天飛舞的兵器無一能進其身半步,距離徐家老祖還有一米。
近在咫尺的一米,伸手可觸的一米,這一刻白木終於掌握了主動權,六把兵器翻飛在徐家老祖身前,抵禦著白木狂風暴雨般的一刀一劍。
「我曾勸說我自己,不能因為一個人去怪罪所有人,但是這幾天下來,你們徐家。。。一丘之貉,都該死」白木見久攻不下,繼續加快著出刀速度,他就不信憑自己非人的力量和速度還拿不下你。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慢慢流逝,徐家老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鮮血順著嘴唇不要錢一般的嘩嘩直流。
白木見狀狂笑不止,此時的他有些許癲狂。
看過蔣師傅給的視頻之後,白木一直壓抑著。
他從來都不曾想過,這個世界上還能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人。
他殘害的是他的同胞,是一個不懂事事的孩童。
他無法去想,當時女童的心裡到底有多麼的害怕與無助,但凡想一點,他都會幾近崩潰。
「這麼讓你死了,真是便宜你了,今天我就讓你體會一下蔣師傅女兒的痛苦」白木瘋狂的吼叫著。
心念一轉莫邪憑空出現,手上動作不停,當莫邪落地的瞬間,白木腳尖踢在劍背之上。
力量之大直接將莫邪踢的扭曲變形,然後借著這股爆發力猶如一道流光剎那間就洞穿徐家老祖的褲襠。
噗的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徐家老祖倒飛數米後被活生生釘在了地上。
那些一直飛舞在徐家老祖周身的兵器紛紛不受控制的落向地面。
白木身形一閃毫不停留,用劍柄,刀柄一拍散落的兩把寶劍。
兩把寶劍則帶著刺耳的劍鳴之音,飛射而去,目標正是徐家老祖的兩條大腿。
噗噗兩聲,兩把寶劍插在徐家老祖的大腿之上。
白木緊隨其後,手中刀劍並用直接削掉了徐家老祖的兩隻前腳掌。
「你可知,我恨不得活刨了你,但是著大庭廣眾之下才我有我的抄手」白木說完,一挑莫邪劍柄,莫邪消失不見,但是徐家老祖的褲襠卻再次迎來一波痛擊。
白木刀刀見血,但卻刀刀不致命,僅一會功夫徐家老祖的褲襠處便已血肉模糊。
然後是大腿,膝蓋,小腿,每一下只削掉一點點皮肉而已,徐家老祖在痛苦中,昏死醒來昏死再醒來。
一直到白木將徐家老祖的兩條腿上的皮肉全部削淨,僅剩兩條白骨,白木這才停下手中動作。
看著七孔流血不知生死的徐家老祖,白木心中的怒氣這才有所減輕。
但是他依然紅著眼睛喊道「醫療小隊過來救人,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
下一秒,從關老身後跑出四五個037的醫療隊員,同時招出自己的守護靈,然後手中開始匯集顏色各異的治療之光。
「吊住他最後一口氣」白木冷冷說道。
幾名隊員堅定的點了點頭,手上的動作更加迅速了起來。
白木解下纏在手上的布條,墨陽一閃而失,僅提著人屠來到徐家老祖身側之上。
剛才還插在氣腿上的寶劍,被白木拔出地面,隨即一邊一個插在徐家老祖的肩膀之上。
「你們聽著,我們037從來不報私仇,今天是我白起濫用私刑,有仇有怨的都記住我這張臉,來找我,入神我都砍了你們。。。。我何懼」白木指著看台上所有人吼道。
這些話他不應該說,但是他不說他感覺自己憋悶的喘不上來氣。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家庭還在為溫飽而苦苦支撐著。
眼前的這群人憑什麼擁有別人不曾有過的財富,還用高人一等的權利去對待那些普通人?
白木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他要做的就是嚇死他們,嚇到他們服,嚇到他們怕,嚇到他們再也不敢拿普通人的生命當兒戲。
徐家老祖在醫療小隊的全力治療下,幽幽轉醒。
現在的他大腦毫無意識可言,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有人在不斷用靈力維持著他心臟的跳動。
白木低頭看了一眼,舉起了手中人屠「徐奉賢死刑,立即執行」。
話音落下白木手起刀落,徐家老祖的人頭直接滾落到了一邊。
詭異的是,他一滴血的沒出,只因為剛才白木的施威,老狗的血早就流幹了。
看台上,所有徐家人紛紛跪地叩首,失聲痛哭,大喊著老祖殯天。
白木把一切看在眼裡,他心裡清楚,這些人有幾個是真的為自己老祖的死而傷心呢?
還不是因為沒了這老狗坐鎮,整個徐家將會一落千丈,甚至被人分食的一乾二淨,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
「不准跪,站起來」關老早已帶著人走到了白木身邊,他厭惡至極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罪人伏法天經地義,你們要跪就去跪被你們坑害的那些冤魂,你們記住,今天這事不是我徒弟個人所為,這是我們037所有隊員所為,想報仇只管來,037從來沒怕過,徐家所有人不得離開徐家莊園,其餘人等儘快褪去,從即日起,徐家接受有關部門調查」關老背著手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鏗鏘有力,帶著一股磅礴的浩然正氣。
「臭小子,還行不行」見在場所有人被荷槍實彈的官兵全部控制,關老這才轉頭欣慰的看向白木問道。
「老頭兒我還合計你把我忘了呢!」白木微微一笑然後暈了過去。
治療小隊的人從一開始就分出兩個人一直在給白木療傷,但是人依然還是暈了。
一名隊員檢查了一番後說道「關隊,白隊失血過多,身上的傷並無大礙」。
關老這才放心下來的點點頭「拉去最近的軍醫院」。
迷迷糊糊的白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依然是白天,但是卻下起了瓢潑大雨。
陰暗,涼爽的天氣,真的好適合睡覺,白木試著再次閉上眼睛,但是肩膀和小臂上傳來的痛感讓白木一陣齜牙咧嘴。
人那就是這麼回事,受傷當時一股激勁,感覺不出太過疼痛,但是當你休息了一晚後,你會發現受傷的地方疼的死去活來。
「還有沒有親人了,我餓」白木假裝虛弱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