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婷婷此言一出如同一道炸雷,直接把在場知情和不知情的人都驚的愣在了當場。
尤其是白木,那真是被劈了一個外焦里嫩。
裘清月和楊笑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就想要幫著解釋。
但是哪知曲婷婷玉手一揮「他什麼性格不用我在說了吧?如果沒事剛才早就跳起來反駁了,如今默不作聲的,那還不說明問題?」。
白木想了想,自己什麼樣曲婷婷最了解,現在自己再出來解釋,那純屬是多此一舉,但是當即承認吧,又怕曲婷婷生氣,一時間白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婷婷姐對不起,我不該。。」金朵美低著頭剛在要承認錯誤,馬上就被曲婷婷打斷了說話。
「朵朵沒人說你不對,不用道歉」然後又轉頭看向白木一臉微笑「老公你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木還能怎麼辦,那就還能坦白了唄。
直接從怎麼認識的金朵美又到如何再次相遇。
還有張媽的話,再就是金朵美為了白木拋棄所有毅然決然的來到華夏。
總之前前後後白木一五一十都交代了,這就是還有董天柱三人在場不方便。
要不然白木都能把第一次跟金朵美在一起,金朵美落紅的事情講一遍。
雖然白木不講,但是一點不耽誤曲婷婷知道此事,因為一旁的裘清月已經趴在曲婷婷耳邊講起了這件事。
曲婷婷聽過之後,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小嘴兒。
看著曲婷婷的狀態,小白虎和莉莉婭也好奇的跟楊笑耳語了起來,沒一會這兩個丫頭也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幾個丫頭沉默了好久,就等著曲婷婷的決定,小丫頭金朵美更是緊張的死死抓著裙擺,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朵朵,說實話起初的時候,我們對你的感觀並不是很好,但是通過今天了解,我對你有了巨大的改觀,尤其是你為了愛情那份奮不顧身的執著讓我很欣慰」曲婷婷沉默了一會後柔聲的說道。
對面的金朵美非常認真的聽著曲婷婷的話,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個死刑犯在等著法官最後的判決,到底是死刑還是死緩,只在之後那一瞬間。
曲婷婷繼續說著「老白家,將來一定不止是我們這些女人,但是我有一個宗旨,那就是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愛著老公,這是一個考驗也是一個衡量的標準,但是你。。。。」。
說到這裡去曲婷婷頓了一下,然後溫柔一笑,看著小臉兒慘白的金朵美緩緩的開口「你合格了,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
聽到最後一句話後,本以為自己的出身會被人排斥的金朵美,突然驚喜的抬起了頭,眼中的淚光一個勁的閃爍著。
她急忙站起來,對著幾個姐姐又是一頓九十度鞠躬,要不是小白虎拉住她,估計她都能鞠一個晚上。
「寶貝兒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白木滿臉的歉意看向曲婷婷。
曲婷婷掐了掐白木的臉頰「以後別跟我撒謊,但是也別想著什么女人都往回帶,如果讓我發現你背著我們亂搞,你信不信我直接咔嚓了你」。
白木嚇的一捂褲襠「不能,絕對不能,有你們六個我就夠了,絕對不會再到處散發我那該死的魅力,我發誓」。
曲婷婷撇了撇嘴「我信你個鬼」。
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闔家團圓,五人小群添人進口,直接升級為六人小群。
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白木更是高興的把自己給喝多了,大家都沒注意。
等大家發現白木說話都不利索的時候,這才知道白木自己居然幹掉了八瓶白酒。
把酒醉的白木送回了房間,六個丫頭都聚集在曲婷婷的房間,也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歡聲笑語的打鬧在一起。
「如今最有希望的是笑笑還有朵朵,你們倆不能大意,時刻關注一下,別真有了,再動了胎氣」笑過之後,曲婷婷一本正經的交代著。
「現在開始是不是就應該吃葉酸了啊?」小白虎想了想突然說道。
「不是吧,應該是懷上之後才吃」裘清月嘟囔著。
幾個丫頭又聊了一會便各自回了房間,等眾人離開曲婷婷便進了浴室,剛脫掉外衣,白木就嘿嘿笑的鑽了進來。
看著白木那明亮的眼睛,曲婷婷納悶的問道「幹嘛裝醉?」。
白木三下五除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始溫柔的為曲婷婷洗起了後背「我不醉到,今天說不上得幾點結束,我就是想跟你多待一會」。
背對著白木,曲婷婷聞言甜甜的一笑「切,我才不信」。
「天地良心,日月可鑑」白木一本正經的說道。
曲婷婷轉過身子抱住白木的脖子,撅著小嘴兒吐氣如蘭「老公,其實我很生氣的,我就是個普通的小女人,我也希望跟你長相廝守,可是我不能那麼自私,看著那麼多姑娘為你死去活來的,我既心軟,又恨自己不能狠下心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得時刻記著,自己是白起的老婆」。
白木緊緊的抱著曲婷婷「我知道,我懂的,都是我不好,我跟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了,保證」。
這一夜,白木哪也沒去,也是這一夜兩個許久未見的人,纏綿到天亮。
要不是白木害怕曲婷婷出事,估計白木寧願傾其所有,肝腦塗地,那啥盡人亡。
但是白木不能那麼做,雖然曲婷婷極力的配合,但是白木還是不忍心。
第二天本來一眾人定的是上午的機票,但是由於曲婷婷根本下不來床,一群人只能退掉了機票,下午三點改乘了曲爸的私人飛機。
一群年輕人在一起,歡樂永遠不會凋零,飛機起飛之後,大家可以隨意走動,居然圍在了一起打起了撲克。
起初不懂規則的金朵美再看了一會後毅然決然的推開白木,上陣殺敵。
結果讓白木沒想到的是,這個小丫頭居然在這方面天賦異稟,打的幾個丫頭叫苦連連。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白木翹著二郎腿,一陣滿足感籠罩著心頭。
「現在就差幾個小的,圍著自己等人轉了」白木沒來由的想著。
可是一想到這個問題,白木就是一陣頭疼,這醫院也去了,身體也檢查了,什麼毛病都沒有,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這就有點不對勁了!
想著想著白木突然想起屠家那個老畢登,也不知道這個老東西跑到哪去了?想起這個老登,白木這才想起老登的那把劍。
手腕一翻,寶劍應聲而現,古樸的劍神青銅所造。
雖然看上去年代感十足,但是白木卻知道這把寶劍絕對不是一般的鋒利。
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白木終於在劍柄看見兩個古樸的小字「莫邪」。
哎呀?白木當看到這兩個小字之後不僅眼前一亮,干將莫邪這兩把劍就算不是武道中人,大家也差不多的都知道,因為那是一個悽慘的愛情故事。
干將莫邪本是一對夫妻,干將是一名鑄劍師,干將很勤勞,莫邪很溫柔。
干將為吳王鑄劍的時候,莫邪為干將扇扇子,擦汗水。
可是三個月過去了,干將嘆了一口氣。
莫邪也流出了眼淚,莫邪知道干將為什麼嘆氣,因為爐中采自五山六合的金鐵之精無法熔化,鐵英不化,劍就法鑄成。
干將也知道莫邪為什麼流淚,因為劍鑄不成,自己就得被吳王殺死。
干將依舊嘆氣,莫邪卻突然笑了,看到莫邪笑了,干將突然害怕起來,干將知道莫邪為什麼笑。
一天,干將醒來的時候,發現莫邪沒在身邊。
干將如萬箭穿心,他知道莫邪在哪兒。
等到干將瘋了一樣跑到鑄劍爐時,莫邪站在高聳的鑄劍爐壁上,裙裾飄飛,宛如仙女。莫邪看到干將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從遠處急急奔來,她笑了,她聽到干將嘶啞的喊叫著自己的名字。
莫邪依然在笑,但是淚水也同時流了下來。干將也流下了眼淚,在淚光模糊中他看到莫邪飄然墜下,他聽到莫邪最後對他說道:干將,我沒有死,我們還會在一起。
鐵水熔化,劍順利鑄成。一雄一雌,取名干將莫邪,干將只將「干將」獻給吳王。
干將私藏「莫邪」的消息很快被吳王知曉,武士將干將團團圍住,干將束手就擒,他打開劍匣絕望地向裡面問道「莫邪,我們怎樣才能在一起?」。
話音剛落,只見莫邪忽從匣中躍出,化為一條清麗的白龍,飛騰而去,同時干將也突然消失無蹤。
在干將消失的時候,吳王身邊的「干將」劍也不知去向。
而在千里之外的荒涼的貧城縣,在一個叫延平津的大湖裡突然出現了一條白龍。
這條白龍美麗而善良,為百姓呼風喚雨,荒涼的貧城縣漸漸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縣城的名字也由貧城改為豐城。
可是,當地人卻時常發現,這條白龍幾乎天天都在延平津的湖面張望,象在等待什麼,有人還看到它的眼中常含著淚水。
六百年過去了。
一個偶然的機會裡,豐城縣令雷煥在修築城牆的時候,從地下掘出一石匣,裡面有一把劍,上面赫然刻著「干將」二字,雷煥欣喜異常,將這把傳誦已久的名劍帶在身邊。
有一天,雷煥從延平津湖邊路過,腰中佩劍突然從鞘中跳出躍進水裡,正在雷煥驚愕之際,水面翻湧,躍出黑白雙龍,雙龍向雷煥頻頻點頭意在致謝,然後,兩條龍脖頸親熱地糾纏廝磨,雙雙潛入水底不見了。
在豐城縣世代生活的百姓們,發現天天在延平津湖面含淚張望據說已存在了六百多年的白龍突然不見了。
而在第二天,縣城裡卻搬來了一對平凡的小夫妻。
丈夫是一個出色的鐵匠,技藝非常精湛,但他只用心鍛打掙不了幾個錢的普通農具卻拒絕打造有千金之利的兵器,在他幹活的時候,他的小妻子總在旁邊為他扇扇子,擦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