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世家白木也不知道該不該下重手,教訓一下也就算了,今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白木不是不懂。
「寶貝兒你來」白木對著門外的楊笑招了招手。
楊笑連忙踮著腳尖走了進來,不這麼走也不行,滿地是血,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笑笑,知道為什麼今天我讓你來麼?」白木輕聲問著。
楊笑搖了搖頭緊張的問道「老公,你是不是還生我氣?」。
白木溫柔的一笑「又瞎想什麼呢,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在你身邊你可以不用有任何顧及,不管什麼問題,我都能幫你扛幫你解決,但是以後如果我不在身邊千萬要小心,你想沒想過,如果今天我不在你身邊,你一時心軟來了這裡,那將會發生些什麼?」。
說著白木還不忘指了指地上這三十幾個大老爺們,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剛才的楊笑一心想著白木會不會因為陳瀟的話而嫌棄自己。
可現在經過白木這麼一說,她突然反應過來,一陣陣後怕讓楊笑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白木看著楊笑的樣子心疼不已,連忙將楊笑輕輕抱在懷中柔聲道「遇人不淑不是我們的錯,只是壞人比較會偽裝罷了,別哭了,以後千萬要記住不管是多好的關係,絕對不能單獨出去知道麼」。
緊緊的抱著白木的腰,楊笑拼命的點著頭「老公我錯了,只要你不生我的氣,我什麼都聽你的」。
啪的一聲,白木一隻大手打在楊笑的小屁股上,力道拿捏的剛剛好,正好讓楊笑略微的感覺有點疼。
「剛才我說沒說都過去了,再說錯了就打你屁股?」白木好笑的看著楊笑。
楊笑小臉兒一紅,羞澀的點了點頭。
「哎,哥們!那個貨,我替你們教訓教訓沒意見吧?」白木轉頭看跪著的男人問著。
「沒意見,沒意見領導」男人連忙說道。
白木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哈要撿起地上的一個棒球棍子,將其遞給楊笑「我姐說,想學會成長,就得直面慘澹的過去」。
楊笑迷茫的看著白木,見對方依然溫柔的對自己笑著,仿佛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伸手擦掉臉上的淚痕,楊笑接過棒球棍,這個重量讓楊笑拿著有點吃力,但是她還是倔強的向著人事不省的陳瀟走了過去。
站在陳瀟身邊,楊笑心裡閃過過往的那一幕幕甜蜜。
但是當她想起自己那般私密的事情卻被他當眾說出來時,楊笑吃力的舉起了手中的棒球棍子。
「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跟我老公說出那些話」楊笑咬著牙,狠狠的將手中的棒球棍砸在了陳瀟的小腿上。
一下不夠又一下整整連砸了三四下,地上的陳瀟這才因為疼痛而甦醒過來。
看著眼睛依然高舉起棒球棍的楊笑,陳瀟連忙開口求饒「笑笑,笑笑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是真的愛過你的」。
聞言,楊笑的身體一頓但是毅然決然的掄下了手中的棍子「這句愛,你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我差不點為了你背叛了他,我差不點就因為你失去了他,可是你卻把我對你的信任當成了隨意炫耀的談資,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差不點因為你失去我的愛」。
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整個房間,白木負手而立看著眼前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這些簡直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此時的門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已經到位的安保人員,沒有一個人敢走進來,因為地上那三十多個斷手斷腳的人已經說明了,屋內的男人不好惹。
陳瀟一直在求饒著,楊笑的力氣實在是太小,雖然疼的厲害,但是也只不過是皮外傷而已。
「笑笑,笑笑我錯了我錯了,你不是蕩婦,我給你澄清,我給你澄清,那次再山上的車裡是我給你的飲料裡邊下了藥,我給你澄清,白木求你幫幫我,別打了,這跟笑笑沒關係」陳瀟哭爹喊娘的求救著,甚至都開始求起了白木。
聽到下藥兩個字,楊笑徹底愣住了,高舉的雙手終於好像找到了宣洩口,無力的垂了下來。
自己不是淫娃蕩婦,自己不是人人可騎的賤貨,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被下了藥?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回到家之後,自己會如此難忍對白木的思念。
那還是平生第一次自己用手來撫慰那難以壓制的思念,當所有情緒得以宣洩之後,她這才因為羞恥和怨氣第一次冒出了跟白木分手的想法。
「繼續說,別控制」白木帶著一抹冷笑。
「是我,是我給笑笑下了藥本來都要得手了,可是笑笑一直堅守著底線我沒法下手,只能裝作紳士的樣子送她回了家,我再她家樓下等了很久,本以為藥勁不得到釋放,她肯定會來求我上她,可是她的電話一直沒有打來,笑笑是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別打了」陳瀟哭喊著。
聽到這一切,楊笑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她緩緩的回頭看向白木,臉上的表情喜憂參半。
喜的是她一直愧疚的心,終於得到了解脫。憂的是如果當初要不是自己堅守著本心,此時的她,早已萬劫不復。
白木心疼的走到楊笑身邊,輕輕的將其抱了起來。
「老公,原來我不是個人人可欺的賤貨」楊笑淚流滿面的笑著。
白木輕輕親吻楊笑的額頭「寶貝兒,你從來都不是,別瞎想」。
說完白木瞅准陳瀟那條好腿,直接一腳踩了上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極其的刺耳,在場所有人都是一個激靈,門外的看客們,更是壓抑的驚呼出聲。
「你就別再娛樂圈禍害人了」白木看都沒看一眼陳瀟留下一句,抱著楊笑緩緩的走出了大門。
大門外的人,驚恐的為白木讓出了一條路,白木徑直的向外走去。
可剛走到環形樓梯口,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卻攔住了白木的去路。
「先生,留個姓名,你在這裡鬧事,至少我得讓我的老闆知道是誰才行」男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白木瞥了對方一眼,然後掏出自己的軍官證扔了過去「看完之後,把你看到了爛到肚子裡,否則你知道後果」。
男人接過證件,一看是軍官證就是一怔,待聽到白木的話後,直接連翻開的勇氣都沒了,雙手恭敬的遞還給白木後,連忙讓開了路,目送著白木離開。
「老大,這事就這麼算了?」一個小弟跑過來問道。
「等他人走了,報警」男人冷靜了一下說道。
「報警?黑社會報警,我們大老闆是何等人也,居然還用得著報警?」小弟凌亂了,但是自己老大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這件事絕對不簡單,他也只能照辦。
白木二人一路開著車回到了裘清月家裡,除了開車白木沒讓楊笑走一步路,就那麼公主抱著。
可是剛到家門口,楊笑突然說要下來,白木只能不解的放其站在地上。
沒等白木反應過來,小丫頭直接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白木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將其撈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在楊笑的屁股上,楊笑不禁叮嚀一聲「又犯病了,欠收拾是吧」。
楊笑默默的流著眼淚哽咽著「老公,對不起,是我一時任性差不點就,你打我一頓吧」。
白木沒有繼續打屁屁,而是輕輕的將楊笑放了下來擁入懷裡「傻丫頭,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我們不是都一起走過來了麼?知道那一切都不是你的本心,我很高興,以後別再提好麼」。
楊笑流著眼淚點了點頭,兩個有情人再一次擁吻在一起,一路回到房間倆人看著濕噠噠的床鋪一陣苦笑。
「那小孩?這該怎麼睡?」白木好笑的問。
楊笑臉色羞紅嘟囔著「只能睡床墊了唄」。
白木呵呵一笑,一邊把床鋪全都推到了地上,然後伸手摸了摸床墊回頭笑道「寶貝兒,穿透力很強麼,床墊都濕了」。
聞言楊笑更是羞的一張大紅臉,羞臊的撲到白木後背上就要跟白木拼命。
兩個人嬉笑打鬧在一起,可是慢慢又變成了激吻。
衣物漸漸的褪去,已經筋疲力盡的楊笑用出渾身解數,終於還是一次次失神中,體會到了心臟驟停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狠狠的在白木肩膀上咬了一口,滿面潮紅的楊笑埋怨道「你想讓我死啊?」。
依然奮戰的白木尷尬的摸摸鼻尖「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楊笑哼了一聲「去找朵朵去,我去清月姐那裡睡,這又睡不了了」。
白木一臉無奈的嘟囔著「你們都是說好的麼?合起伙來攆老公下床?」。
楊笑甜甜的一笑「那能賴誰?」。
白木不情不願的起身「那是我的錯咯?」。
楊笑捂嘴輕笑「那還能是誰的錯」。
幫著楊笑換了一件輕薄的睡衣,白木將楊笑抱進裘清月的房間,剛把人放到床上就聽到裘清月小聲嘟囔著「真是服你倆了,折騰那麼長時間不累,還跑出去,回來還折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