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通真人這麼一吼,白木哪還敢再磨嘰,直接準備走進去隨便抓一個就走,可是當路過一處桌子的時候,白木胸口處的平安扣突然一涼。🐚👻 😂👑
那股涼意很強烈,就好似盛夏時分突然在衣服里扔進去一個冰塊一樣。
白木輕咦了一聲,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捂向胸口,按住平安扣。
「哥們,你啥意思?」白木心中嘀咕著。
試探性的轉了一圈,白木發現在東牆的桌子邊上,那股涼意再一次強烈的傳了過來。
白木心中好笑「我沒相中,看來你相中了,早知道你不簡單,沒想到也是個靈寶級別的東西,居然還會挑東西了?」。
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兩把古劍,牆上掛著一把先天靈寶,白木對這種靈寶一點概念都沒有,其實就是無知惹的禍。
當初他哪怕多在意一點,就應該能在關老要人屠時,馬小玲對人屠的看重程度里,看出來些端倪,可惜這個粗心的傢伙根本就沒往那邊想。
哪怕多問一嘴,問關老,問誰都行,都會知道一個靈寶,哪怕是後天靈寶,在現如今的世界中都是千金難求的存在。
甚至現如今的佛道儒三家,擁有的靈寶總數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有這個屋子裡邊多,可想而知,靈寶的稀有性和珍貴性。
桌子上的寶劍明顯是一對,一把雕龍一把雕鳯,外形古樸雕工精湛,白木試著將手放在上邊摸了摸,胸口處並沒有任何異樣傳來。
白木抬頭望去,牆上用木盒裝裱起來的古劍,劍鞘精美樸實無華,劍柄為青銅所造,上邊歪歪扭扭刻著兩個字,墨陽。
白木想了想後,將手輕輕拂上劍身,突然之間,白木腦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段話。
天下之劍韓為眾,一曰軒轅,二曰墨陽。。。。
一大堆信息在白木的腦海中,奔涌,咆哮,直到平息。
「牛批啊!你排老二啊!」白木嘟囔了一句。
墨陽劍劍身此時微微抖動,也不知道是因為白木的話語自豪,還是被稱作老二而生氣。
手上摸著墨陽,但是胸口處並沒有傳來那種冰涼的感覺。
白木有點納悶,這個傻扣子不會是傻了吧!
你讓我過來的,三把劍都摸了,居然沒反應了,到底咋回事啊!
白木正在心中暗罵,墨陽劍突然劇烈顫抖之後,化作一道流光順著白木的手掌融入進白木的身體當中。
「臥槽」白木見狀震驚的倒退好好幾步,胡亂摸著身上的所有部位,可就是找不到剛才那把墨陽劍。
「別找了,先天靈寶認主,會直接於主人融為一體一念及所至」玄音真人笑著說道。
玄音真人多多少少有點羨慕,這要是放在幾十年前估計他都會羨慕至死。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對墨陽劍念念不忘,可人家就是不鳥他。
如今看見白木,人家都沒說要不要,它竟然直接飛撲而上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玄音是個舔狗,舔了幾十年不得其果,結果別人一出現,一秒便跟別人跑了,這怎麼能不讓玄音傷心那麼一小會。
白木聞言用感應人屠一樣的方式,感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感應還好,這一感應白木嚇了一跳,。
因為他發現一直待在他小臂中的人屠不見了。
白木驚慌失措,趕緊穩住心神,仔細在身體中再次尋找起來,最終竟再自己丹田中發現了兩把懸浮的小巧刀劍。
兩個小傢伙一個冒著藍色光芒一個冒著橙色光芒相輔相成,牛的不得了。
見此,白木心念一動墨陽瞬間出現在手中,劍氣直衝而上,屋內所有寶劍,紛紛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看著手中墨陽,劍刃寒氣逼人,應該用了什麼秘法錘鍊,上邊一條條暗花每一處都在告訴白木它可以削鐵如泥,吹毛斷髮。
「老二就是老二啊!你一出來瞅把它們嚇的」白木笑著說道。
「既然靈寶已認主,我們就可以走了,祖師留下的規矩,每個徒子徒孫一生只能進來一次,並且每人只能拿一個靈寶,一切隨緣」玄通真人看了一眼白木手中墨陽,眼中也不免露出一絲羨慕。
「哦,好勒師伯」白木答應了一聲笑呵呵的就要跟著二人走。
可是還沒等白木邁出腳步,胸口處又是傳來一陣強烈的寒意。
「我去」這一次的冰寒感,照比前幾次都要強烈數倍,弄的白木齜牙咧嘴。
「怎麼回事?」玄通真人轉身都要走了,聽見白木驚呼連忙回頭問道。
白木全身上下都寫滿了尷尬,怎麼說?自己回去再挑挑,規矩都告訴你了,徒子徒孫每人只能來一次,有緣只能帶走一樣,可你現在弄這麼大動靜要幹嘛?連鍋端?不現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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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腦中飛快運轉,眼神談不上飄忽不定,但也左出右進的沒準頭。
「師伯,我想看看那個劍匣」想了半天白木實在是沒了辦法,只能指著牆上裝裱墨陽的盒子說道。
「你事是真多,別看了直接拿走歸你了,墨陽都認主了空留一個劍匣也沒用」玄通真人氣急道。
白木聽聞劍匣歸自己,臉上一喜,牆上,桌子上都不對,那說明什麼,說明平安扣要的就是那個劍匣或是桌子。
想想桌子好像有點不現實,真要選的是桌子那說明平安扣抽風了,剩下就必然是那個劍匣。
想到這裡,白木直接走過去摘下劍匣剛想走,便發現劍匣後邊的牆上居然有一個凹槽。
凹槽五十厘米多長,七八厘米寬,七八厘米深。
白木定睛望去,發現凹槽內有一把黑黢黢的鐵棍,上寬下窄鏽跡斑斑怎麼看都是一塊廢鐵。
「師伯,這啥玩意啊?」白木連忙問道。
站在屋外的二人根本看不清凹槽內的物件,只看見牆上有一暗隔。
帶著好奇玄通真人二人連忙走回來,見凹槽裡邊的物件後,突然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到底啥啊師伯」白木見二人不說話問道。
二人聞言誰也沒說話,沉默了許久之後玄音說道「師弟,師父說祖師的法器是啥?」。
玄通真人想都沒想的說道「祖師法器乃一寒鐵摺扇,上有山川河流,星辰皓月」。
「這個不會是?」玄音真人說道。
「有可能」玄通真人點點頭。
倆人正打著啞謎呢,白木一把抄起他所謂的鐵棒道「師伯,你倆至於麼,不就一個鏽跡斑斑的鐵棒子麼」。
白木話剛說完,就感覺周圍氣氛不對,因為一向和藹可親的玄音師伯正用無比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
「咋了師伯?」白木將鐵棒握在手裡,那久違的寒意席捲全身,白木知道這才是平安扣想要的東西。
但是他不敢聲張,只能苦著臉說道「師伯,你倆的眼神太可怕了,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
「你把東西給我,輕點」玄音真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很明顯這個破鐵棒子在他的眼中要比那些靈寶還要珍貴。
白木聽話的將我鐵棒遞過去,玄音真人雙手接過,打量擺弄了一會後便遞給了玄通真人。
「師弟,鏽死了根本打不開」。
玄通真人接過物品也試了試後點點頭「嗯,應該是鏽死了,一會拿出去看看能不能打開」。
白木看著小心翼翼的二人迷茫的問道「師伯,你倆沒事吧,不就是一個上鏽的鐵棒子麼」。
聞言玄音二人齊刷刷的翻了一個白眼「什麼鐵棒子,這是你祖師爺成名法器逍遙扇」。
「啥?逍遙扇?鐵的扇子?你倆是不是又玩我呢?」白木嘀咕著。
「你好玩麼?玩你有樂趣麼?不說話你會死麼」玄通真人喊道。
白木撇了撇嘴「你倆說是扇子,可是這也打不開啊!你怎麼知道是扇子」。
「當然是年代久遠,多年陰暗潮濕的,鏽死了唄」玄音真人回道。
「不至於吧,我看看」白木說完伸手一把奪過逍遙扇,隨手一晃。
唰。。。的一聲逍遙扇直接猶如孔雀開屏一樣展開了全貌。
玄音真人二人見狀,急忙對視一眼「小七,你再把逍遙扇合上」。
白木那叫一個聽話,一個反手後扇子自然而然的合了起來。
一抬手白木直接又遞會給選玄通真人,玄通真人接過逍遙扇,學著白木的樣子也想來一招孔雀開屏,結果逍遙扇一動也沒動。
發現事情不對勁兒,玄通兩茫將逍遙扇遞給玄音真人,結果玄音真人一試再試
最終三個人帶著各自心中的疑問終於回到了地面之上。
院子中有一個石頭桌,玄音二人坐在石桌上。
結果研究了半天后玄音開口問道「小七能打開,我倆打不開,難道這把扇子已經擁有器靈了?」。
「不能吧?祖師得道才幾百年,再看看那些靈寶那個不是千年起步,要不然就是鑄造師以自身獻祭才擁有器靈,這個不太可能吧」,,玄通真人分析著。
「我也這麼想,可是事實就是小七行,我們不行啊,這事怪的很,還有一點然後真是成就器靈,也不至於這麼鏽跡斑斑的吧」玄音真人翻看著手中鐵扇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