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清月捂嘴輕笑「放心吧,她們可捨不得,一群小流氓,在群里什麼話都說」。🐚♠ ❻9ˢнυx.ᑕ𝕠๓ ♥😂
「都說什麼讓我看看唄!」白木伸手就要去拿裘清月放在床頭的手機。
「不行,這是女孩子的秘密」裘清月連忙捂住手機。
「唉唉,跟自己老公還有秘密啊!」白木無奈的說道。
「那能一樣麼?去去去別想看我手機,你跟關老出去吧,我準備再賓館睡大覺」裘清月知道自己抵擋不了白木的軟磨硬泡,只能一狠心下起了逐客令。
白木又一次被攆下了床,對此白木都感覺有點習慣了。
晃晃悠悠的走下樓,賓館倒是供早餐的但是不允許打包,白木沒了辦法只能走出賓館就近找了一家早餐店。
別的東西不敢吃,包子餛飩總得是一個味道了吧。
白木買了一點,正準備先給裘清月送了一碗餛飩回房間。
可是還沒等走幾步,一個較小的身影突然跳到白木的面前擋住了白木的去路。
白木疑惑的看著對方,一個穿著寬大道袍的小道姑,雖然戴著道帽,但卻是露出一排齊流海,圓圓的小臉大大的眼睛甚是可愛。
「你近期會有血光之災」小丫頭一臉認真的看著白木說道。
白木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小丫頭「小丫頭,你是道教學院的學生吧!」。
小丫頭點了點頭「我算命看緣分的,我不收錢,你要信我,你真的有血光之災」。
白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學院不是不允許你們下山麼?」。
小丫頭搖了搖頭「誰說的,我們可以下山歷練,度有緣人」。
白木點點頭「那謝謝你,你的歷練完成了,早點回學校吧」。
白木剛想走,小丫頭再次抬起雙手攔住白木「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算的很準的,你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面對如此好心的小丫頭,白木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長的可愛呢!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讓白木都不忍心說狠話。
「小丫頭,我這個人見慣了血光,所以根本不怕,你已經完成任務了,趕緊回學校吧,這裡很危險的,有的是壞人」白木控制著語氣,讓自己不會表現的那麼不耐煩。
「胡說,哪有人能見慣血光的,你又不是屠夫」小丫頭倔強的說道。
屠夫?聽到這兩個字白木就是一陣苦笑,形容的還挺確切,自己現在乾的活,跟屠夫也沒什麼兩樣了。
「丫頭,你有十五歲麼?」白木沒來由的問道。
「我十八歲,已經成年了好麼」小丫頭鼓著小臉兒說道。
「才十八啊!世間險惡你又見過多少,區區血光之災而已」白木笑了笑。
「你這是什麼話,既然知道了能避則避不是更好」小丫頭奇怪的看著白木。
白木搖了搖頭「那你想辦法幫我避開這些?」。
說完白木撩起了自己衣服,將自己一身猙獰的傷疤暴露給對面的小丫頭。
如果換做別人這麼做,小姑娘絕對會大喊著流氓,然後捂住自己的眼睛。
可是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就已經被那一條條傷疤震驚的呆在了當場,就連小嘴兒也不自覺的緩緩張大開來。
「聽哥哥的,你的任務完成了,趕緊回學校吧」見對方傻愣愣的小樣,白木苦笑著搖了搖頭,丟下一句便越過小丫頭走了。
白木是真有點不耐煩了,要不然他也不想嚇到對面這個可愛的小丫頭。
白木走後小丫頭依然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直到一聲呼喊這才把她拽回到現實。
「然然,你完事了麼?」。
被拉回到現實的於妙然,連忙四處尋找白木的身影,可是看了半天也沒能找到白木。
她不明白白木到底經歷過什麼,才能讓他對劫難看的如此輕描淡寫,那一身的傷疤又是因為什麼留下的?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又是一個道士打扮的女孩來到於妙然的面前晃了晃手。
「沒,沒什麼,我們回學校吧!」於妙然木納的回了一句。
對於剛才的小插曲,白木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給裘清月送完了餛飩,又拎著包子和小米粥來到了關老房間,還沒等敲門,門就開了。
看著白木手裡拎著早餐,關老說道「賓館有早餐還出去買,你閒著了?」。
白木笑了笑「清月不愛動我就給她買點唄」。
聞言關老一副我懂的樣子接過早餐「年輕人,有點節制,過猶不及」。
聽著關老的說辭,白木好一陣無語,心說那是我過猶不及麼?那是我過不去好麼,鬧心死了。
「今天什麼安排」白木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結,改口問道。
「我們來是評委,沒什麼事,一會帶你去學院溜達溜達」關老喝著粥說道。
「我去,那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白木說。
「你敢?」關老瞪著眼睛。
白木如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說「你說,你說去哪就去哪」。
關老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幾天你給我去你師伯身邊好好待著,能學多少是多少」。
白木無力的點了點頭「你是頭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當天上午白木真的出現在玄通真人身旁,整整一天,除了處理一些學院內部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再也沒有其他事情了。
晚上九點半,白木看著身前的玄通真人敢怒不敢言。
行走在羊腸小道上,路的兩邊全都是十幾平米的小房子,看著周邊漆黑如墨一般的環境,白木都要崩潰了,這一個個的就跟小倉庫一樣,到底是什麼玩意。
「是不是在想我在幹什麼?」一天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裡,這是玄通真人第一次跟白木說話。
白木哪敢隨意搭話,他是真想說這一個個小倉庫都放著什麼寶貝,還得大晚上過來巡視,可是他不能,他只能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見白木那個樣子,玄通真人笑了笑「你現在看到的所有建築,都是學院學生自己建的宿舍」。
「不是吧!」聞言白木不敢置信都是說道。
玄通真人呵呵一笑「小七,我們學院每年學費只需要五百,如果你是校長,你可以麼?」 。
白木想了想搖頭說道「我不行,我窮」。
玄通真人哈哈一笑「你對金錢有執念」。
白木想了想感覺自己這個師伯說話純屬玩票,這是根本不知道人間疾苦啊這是。
見白木沒說話,玄通真人開口道「縱使你有金山銀山,死後兩手攥空拳,你又能帶走什麼?」。
白木想了想,他明白玄通真人的意思,但是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世俗間,身為一個男人你至少給你心愛的女人一個住所,這是千古不變得道理。
現在你跟我談,金錢皆是糞土,是不是有點晚了。
「師伯,我不得不去想這些,至少我得讓我的愛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白木不卑不亢的說著。
聞言玄通真人微微一笑「你跟你師父當年回答的話都一模一樣」。
聞言白木笑了笑,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師伯,我就是一俗人,我想的和做的永遠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玄通真人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對著白木結了一個非常複雜的法印,隨即對著天空一指。
遠處天際便划過一道驚雷,轟隆一聲嚇得白木一縮脖子,滿臉震驚的看著玄通真人。
「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為了這一手寧願散盡家財麼?」玄通真人微笑著問道。
白木愣了好一會,他被剛才的一幕給震懾到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種法決誰不想擁有,說不想的那是扯淡。
「師伯,會掌心雷的傢伙算厲害麼?」白木突然開口問道。
「嗯,很厲害」玄通真人點了點頭。
白木聞言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不少「一年前,我一刀劈了一個」。
會引雷怎麼了,會掌心雷又怎麼了,最終還不是被哥們一刀活劈了,那你們這些什麼法決對於我來說還有個什麼卵用。
看著白木那施施然的樣子,以及聽著白木的話,玄通真人眼神當中有些許失望閃過「追求力量無可厚非,可你曾想過長生?」。
白木搖了搖頭「不曾想過」。
「那為何不放下一切,尋求長生之路」玄通真人認真的看向白木。
對這個問題白木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想在有限的生命里活的更加精彩,清心寡欲活千年對於我來說還不如精彩的活一天」。
玄通真人看了白木好一會,這才苦笑了一下「師弟,你這個徒弟了不得」。
「師弟?」白木納悶的環顧四周,老頭兒不是沒來麼?
「沒辦法,我都說了這個貨有他的一套理念」關老的聲音從一個小房子頂上傳來。
「我靠,老頭兒,什麼年紀了學人家上房揭瓦」白木看著從高處飛躍而下的關老喊道。
關老過來就是一腳,踢在白木的屁股上「就你話多」。
白木連忙捂著屁股跳到一邊,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看著師徒倆打鬧,玄通真人也是會心一笑沒來由的嘟囔了一句「活在未來與活在當下兩者誰對誰錯!因人而異!都說世人被金錢和情愛迷惑了雙眼,可我們不也一樣追尋著自己所謂的執著麼,兩者又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