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摁住他」白木狠厲的說道。
張瑞實在是沒了辦法,只能一下子騎到了對方的胸口上。
「兄弟快說吧,再不說我哥們就把你解剖了」張瑞於心不忍的說道。
男人嗚嗚的叫了幾聲,表示自己很無語,嘴巴被人捂住了,我倒是想說,你們也得給我機會啊。
見狀白木可不管那些,對著靈猴使了一個眼色,靈猴心領神會般的走過來,接力般的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總算倒開了雙手,白木輕鬆的呼了一口氣「忘了告訴你,我們是醫學院的學生,全身解剖我們還不會,但是給你做個變性手術,那還是手到擒來的,來來來我保證把你做的完美無瑕,然後把你扔到男子監獄,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白木的話讓男人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害怕,他瞪著雙眼驚恐的看著白木,但是嘴被人捂著他實在是說不出來話,只能用拼了命的搖頭,來表示自己不想那樣。
「搖頭是啥意思?有話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能知道」白木不耐煩的準備下刀。
男人感覺自己蛋下生風,涼嗖嗖的,他開始拼了命的蹬腿,弄的白木沒法下刀。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不是很喜歡強姦人家小姑娘麼,怎麼輪到自己享受那過程的時候,就不樂意了?」白木問道。
「還是不說是吧?那我可真動手啊,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白木唰的一下扒掉對方的褲子。
嗚嗚嗚。。。男人拼命的搖頭表示控訴,大哥們啊,你們專業點行不行,你們問話都捂著人家嘴問的麼,我怎麼說話,我說你妹啊我。
白木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這可咋整,遇上一個這麼硬氣的,我也是沒辦法啊」。
一直站在一旁的兔姐捂著小嘴兒偷笑著,她算是明白了,別看這幾個傢伙誰也沒說話,那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就知道男人不是什麼能抗的人,故意為了折磨人家就是不讓人說話,還別說幾個人挺有默契。
當男人最後一塊遮羞布被白木用小刀劃開的時候,男人哭了,他放棄了掙扎,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無助的就像一個被迫撿香皂的獄友。
兔姐實在是忍不住了,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急忙轉過身去強忍著笑意,肩膀在不知覺的抖動著。
眼看效果差不多了,白木對著幾個人揮了揮手,張偉等人都是一臉好笑的站了起來。
身體恢復自由,男人連忙用手捂著臉蜷縮著身體痛哭流涕,也許這一次的心理創傷會跟隨他一輩子也說不定。
「兔姐給他露一手,弄的滿地血,髒死了」白木下刀很有分寸,男人大腿內側的傷根本就沒割的太深,兔姐一上手,馬上就癒合了傷口,雖然不是完好如初,但也至少結了血痂,不再流血。
男人可不知道自己傷口已經好了,現在的他因為恐懼已經快要哭暈了過去。
白木見其哭起來沒完沒了,一臉不耐煩的走了過去,對著男人大腿就是一腳。
剛剛才癒合的傷口再一次裂了開來「能不能別哭唧唧的,鬧心死了趕緊的把該說的都說了,我放你走」。
本來還哀嚎不已的男人一聽說放自己走,馬上抽抽搭搭的止住了哭泣,也不管什麼傷口不傷口的事了,拉起褲子坐在地上就開始講訴了起來。
原來第二個被強姦的海大女生真的是他們幹的。
確切的說,應該是要我們老大幹的,為的就是借著工人們的這陣風,好好體會一下女學生的不一樣。
「老大誰?叫什麼,現在在哪?你們來這的目的是不是為了剛才那些女孩?」白木問道。
男人點頭如搗蒜一般「那天在海大小夜市里,我們老大相中了剛才那個女孩,說要是能玩上一次,早死十年都樂意,但是第一次我們跟蹤回來,發現女孩身邊有男生,並且沒有住校,因此我們。。。」
「你們就準備趁我老婆不注意給她綁了?所以派你在這盯梢?」白木笑呵呵的問著,但是看著白木的笑臉,男人一個哆嗦,他分明從白木的笑臉里看出了殺人的衝動。
「我們不知道他有男朋友啊小哥」男人嚇得連忙後退。
「你們還管對方有沒有男朋友了?」張偉不樂意了直接上去一個大鼻兜,扇的男人腦袋一歪。
「真跟我沒關係,我只負責盯梢別的我什麼也沒幹」男人極力辯解著。
「行,帶我去找你們老大,然後你就可以走了」白木是真想弄死對方,但是想一想還是忍住了。
「好好好,我們老大就在小夜市的撞球廳里,我現在就帶你們去」男人吃力的站了起來。
靈猴走到白木身邊小聲的說道「怎麼辦?經不經官?」。
白木想了想「」辦完事再打電話,能不能行?」。
靈猴笑了笑「只要不弄出人命,一切沒有問題」。
白木滿意的點了點頭「兔姐,你們就別去了,我跟猴哥和柱哥過去一趟就行了」。
玉兔點了點頭,這種對普通人的戰鬥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看完了審訊兔姐也沒了其他興致。
張偉等人也沒強求,對於白木的實力他們有著盲目的信任。
帶著男人白木三人打了一輛車直奔海大小夜市而去,雖然已經下班一點多,但是撞球廳這種場合,跟歌廳沒什麼區別,只要有客人開到個兩三點鐘一點問題都沒有。
下了車,白木拽著男人來到撞球廳門口「我不為難你,進去告訴你老大,就說我來找他算帳的讓他多叫點人,最好把你們所有的人都叫來」。
男人滿臉疑惑的看向白木,他不知道白木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這幫人至少有四五十人之多,真的都來了白木就三個人這不是自找苦吃麼。
「小哥,我們全部的人有五十多人呢,你確定?」男人小心翼翼的問著,對白木的恐懼心理讓他提不起一絲想要報復的想法。
「哇哦五十多人哎」好笑的看了一眼靈猴。
靈猴噗呲一笑「人好多,我有點害怕啊!」。
憨憨的董天柱一腳將男人踹進撞球廳罵道「讓你幹啥就幹啥,廢什麼話」。
男人一個踉蹌直接衝進撞球廳剛進去就來了一個狗吃屎,還沒等白木三人往裡邁步呢,三人就聽見男人哭哭唧唧的喊著南哥。
「楠哥楠哥我被人發現了,他們打我,玩我,戲弄我,還用刀割我腿,我的手指也沒踩斷了,楠哥你得為我報仇啊」。
聽著男人的說辭,白木三人驚愕的對視著,這個貨戲挺足啊,有點當影帝的潛質。
戲謔的一笑白木帶頭走了進去,剛一進去白木就看見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罵罵咧咧的對著男人指手畫腳。
「TM的誰幹的,感動我齊楠的人,這是活夠了麼」。
「我動的」白木一邊忘記邊走,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你特麼誰啊?你跟牛批麼?」離的最近的一個社會搖小伙提著球桿就向著白木走了過來,看樣子氣勢倒是挺足。
但是剛走到董天柱身邊,就被董天柱一個滿臉花給按在了地上,嘭的一聲悶響過後,暈了過去。
董天柱出手的速度和力度直接嚇的楠哥心下一驚,心說這是遇上硬茬子了。
白木施施然的走到撞球廳中間,距離楠哥四五米的地方拽了一把凳子邊坐邊說「楠哥是吧,我也不跟你廢話,你的小弟跟蹤監視我老婆,這事我很生氣,給你十分鐘,多叫點人來,叫到我滿意,我留你一條腿,不滿意,保證明天你上輪椅」。
「你很狂啊!」楠哥眼睛一眯,
白木攤了攤手「還行,關鍵實力不允許我低調,還剩九分鐘」。
楠哥一看,既然對方有練家子那自己這七八個人肯定不是對手,也不再廢話直接拿起電話一個個電話直接打了出去。
白木的倒計時一直沒有停下,就在白木喊到還有一分鐘的時候,打撞球廳里已經站滿了人,大概有百十來人的樣子。
一個個叫囂的樣子讓白木覺得又可笑又無聊。
這麼多年來,他跟普通人交手的次數,少之又少,因為普通人真讓他提不起任何興趣。
從前的時候能跟白木過過招的至少也得是各大拳館的教練級別了。
何況是現在白木的實力,全力一拳,白木他能把對方腦袋直接打爆。
最後一分鐘過去了,從撞球廳外邊陸陸續續又走進來二十多人,還有幾個看樣子應該是領頭的人,白木估計應該是跟這個楠哥比較好的流氓頭子。
也好一起來都收拾了,這學校附近的治安能好上不少。
「都到齊了麼?」白木悠閒的點了一個煙問著。
「小子,現在你再狂啊」楠哥見自己人多勢眾,心裡底氣那叫一個足。
「你爸你媽是近親吧?怎麼淨說廢話呢,我不狂你來這麼多人,我早跑了」白木不耐煩的彈了彈菸灰。
被白木這麼一罵,楠哥當時就不樂意了,在大學城這副附近,還沒有誰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這是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