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大自己的勢力?這丫頭什麼腦迴路,這是準備成立幫派不成?還對付別有用心的野女人,自己家裡的都忙不過來,那還能招惹別有用心的野女人?
白木徹底無語了,看著面前淚花朵朵但是卻喜笑顏開的莉莉婭。
白木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尊嚴仿佛被人按在地上無情的摩擦,一個大老爺們說沒脾氣那可能麼?
怎麼的?現在自己連接受不接受哪個女孩都得被人安排了?倒反天罡了這是?就是慣的?必須得重振夫綱。
想罷,白木伸手一把將莉莉婭抱進懷裡,纖細的小蠻腰入手滑嫩,一低頭直接吻住莉莉婭的香唇。
與之剛才的淺嘗即止相比,這次的吻更加綿軟悠長,有些不適應的莉莉婭起初還因為驚嚇而掙扎了一下,可是隨著白木的大手一陣猛烈的摩擦下,瞬間敗下陣來。
行了,啥也不說了,重振個屁夫綱,自己慫了,我怕媳婦兒,愛咋咋地,媳婦兒說啥就是啥還不行麼?
這個念頭一出,白木感覺自己無恥至極,居然給自己的渣,找了一個這麼天衣無縫的好理由。
一吻動情,白木的大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隨著不斷的深入,一對比楊笑還要雄偉的高山躍然指尖之上。
高山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此時炙熱的有些燙手,白木急忙離開那香甜的小嘴仔細看了看滿面羞紅的莉莉婭。
「發燒了?怎麼這麼燙?」白木奇怪的問。
動情的莉莉婭急忙低下頭不敢跟白木對視「沒,沒,就是感覺特別奇怪,特別熱」。
白木奇怪的仔細看向那紅彤彤的小臉兒,這才發現那份紅潤好似不像是羞紅,而是潮紅?
不會吧?自己這還沒開始這小丫頭就結束了?這也太好答對了?
都說男人有早。。。那是什麼的毛病,沒聽說過女人也有啊?
白木正納悶呢?一個甜膩中略帶怒氣的聲音突然從白木背後傳了過來。
「姐夫,你在幹嘛?」。
白木一個激靈連忙抽出大手,用身體擋住了莉莉婭回頭望去,看見來人白木鬆了一口氣。
「朵美啊,嚇我一跳」白木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
「做賊心虛麼?姐夫?」金朵美嘟著小嘴說道。
「我心虛什麼」白木不服氣的說道,心說哥們這叫奉旨泡妞有證的,還能讓你個丫頭片子拿捏了。
哼哼。。金朵美氣鼓鼓的哼哼了兩聲之後也不等白木,直接按上了電梯門走了。
金朵美走了,白木身後的莉莉婭這才敢露出腦袋偷偷看了一眼,然後急忙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白木看著莉莉婭那可愛的樣子,不禁莞爾,伸手拍了拍完美的翹臀「回去早點睡吧,折騰了一天一宿,應該早就困了吧?」
莉莉婭羞澀的點了點頭,讓她現在就跟白木住在一起,她還真有點怕怕的,剛才那奇怪的感覺讓莉莉婭記憶猶新,雖然怪怪的,但是又好期待下一次來臨。
「去吧,我也得回去了,你笑笑姐也快回來了」白木說完又香了一口,這才拍了拍莉莉婭的小屁股。
白木的宗旨是,不是我的,我不碰,但是是我的,那就隨性一點,成天裝的跟個正人君子似的累不累。
乖巧的莉莉婭被白木輕輕的一打,小臉又是一陣緋紅一片,扭扭捏捏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三步一回頭的樣子,讓白木感覺有點好笑。
此情此景,讓他有點懷念當時剛跟曲婷婷在一起的時候,那個又菜又愛玩的樣子,白木一輩子都忘不了。
晃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白木看了一眼時間都九點多了,準備先洗個澡等楊笑回來好大戰一場泄泄火氣。
想到就做到白木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脫了衣服直接衝進了衛生間。
沒一會浴室里水聲連連,白木隱約聽見了開門的聲音,頭上都是泡沫群白木也懶得睜眼。
「笑笑回來啦,要不要一起呀?」白木賤兮兮喊道。
對方沒有說話,但是卻打開了浴室的大門,白木微微一笑繼續沖洗著頭髮。
兩隻冰涼的小手輕輕的撫上白木的胸口,白木並沒有在意,就那麼施施然的讓小手的主人為自己清洗著身體。
可惜小手主人的意圖,貌似並不是單單為白木洗澡那麼簡單,下一秒便開始慢慢的下移。
感覺到這一切的白木咧嘴一笑,任由對方做著她喜歡做的事情,可是好景不長,一陣沉默讓白木一個激靈,急忙伸手撈起完美的嬌軀抱在胸前。
剛想開口說句,怎麼學壞了,可是話還沒出口就感覺哪裡不對,身材不對,身高不對,圍度也不對,白木急忙摸了幾把臉,勉強的睜開眼睛。
模糊間,一張笑嘻嘻的小臉兒,出現在白木視線當中。
「朵美?你。。瘋了?一會你笑姐回來了」白木想推開金朵美但是抬起的手卻沒那麼做,小丫頭的過往他知道,這要是一把推開弄不好又讓小丫頭跌入深淵無法自拔。
「徐姐剛打過電話,說笑笑姐,節目還沒錄完,至少還得幾個小時」金朵美猶如含羞待放的花朵,緊緊的抱著白木的腰就是不鬆手。
「額。。。。」白木有點無言以對但是想了想就還是故作鎮定的將頭上的泡沫沖洗乾淨後輕輕的推開了金朵美。
不推開還好點,這一推開,春光乍泄,一覽無餘,拼了命的想移開目光,但是白木還是傻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藝術品,瞬間怒氣飆升。
精緻啊,雖然小了點,但是外觀卻恰到好處,一點點的神秘叢林,一條細小的溝壑讓人想起那天險一線天。
發現白木的目光,金朵美俏皮的眨了眨大大的單眼皮眼睛「是不是不小,剛剛好」。
白木痴漢一樣本能的點了點,隨即心下一驚,又假裝目不斜視的開始往自己身上打沐浴露。
金朵美也不介意白木的舉動,笑嘻嘻的開始給白木後背塗抹沐浴露。
「行了,趕緊出去吧,你笑笑姐一向不按套路出牌,真要是提前回來咱倆都得完」白木不敢回頭看,只能自顧自的嘟囔著。
「我不管,你都可以跟那個俄國女孩親熱,那就不能厚此薄彼」金朵美一邊給白木洗身體一邊氣鼓鼓的說著。
聞言白木噗呲一聲笑了,回頭看了一眼金朵美「華夏語進步這麼大麼?都知道厚此薄彼了?」。
金朵美小聲哼了一聲「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不就她是個好姑娘,婷婷姐她們可以接受麼,我在棒子國的評價不好,所以我不能被接受,但是你偏心,按照先來後到算我才是姐姐」。
白木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是什麼理念,這事哪有什麼先來後到,再說了你婷婷姐她們也不是那種人啊,這種事情得有契機,得找機會才行,別總那麼想自己,聽話趕緊出去吧」。
「我不,你都答應接受我了,現在又跑出來個外國丫頭插隊,我強烈要求組織給予先上車候補票的待遇」剛給白木洗完後背,金朵美直接從後邊抱住了白木,任由淋浴將自己從頭到腳澆了個遍。
被金朵美的一番言辭給逗笑的白木,回首掐了掐金朵美圓圓的小臉「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笑笑姐,笑笑姐說她就是先上車候補票」金朵美理所當然的說道。
白木一呆,這個楊笑一天天都跟別人瞎聊些什麼東西,不知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的道理麼?
沉默了一會白木轉過身,溫柔的看向金朵美「朵美,你笑姐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你知道她的那條路多麼難走麼?給人當地下情人的感覺就那麼好受?我想她不會告訴你吧」。
金朵美搖了搖頭,白木本以為金朵美想說楊笑沒告訴她那種感受的。
結果金朵美卻說「再難受也是我愛的人,你也說過你不會嫌我髒的,我只相信你說的話,其他的我不在乎」。
白木一睜,聽著金朵美的說辭,白木不免想了想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話,讓金朵美多想了?
這怎麼又回歸到髒不髒,嫌棄不嫌棄的話題上去了,可是想了半天白木自知自己什麼也沒說啊?難道是這丫頭看見自己和莉莉婭親熱才這樣的?
有可能!自己對她一直處於保持距離的那種狀態,卻在這個時候跟其他的女孩親熱,換做是誰都會胡思亂想吧。
白木的沉默讓金朵美有點急迫,白木想的沒錯,金朵美是嫉妒了,非常的嫉妒,明明自己先跟白木確定的關係,但是白木卻從來都不碰自己,倒是讓別人後來居上了。
這怎麼可能不讓金朵美多想,我很髒的論調再一次在金朵美的心裡占據了上風,她再懷疑白木之前的說辭就是為了拖住自己,然後時間久了淡了也就忘了。
這個丫頭還不傻,白木還真就是那個意思,多情本是總無情的,白木永遠做不到那種用惡語相向的方式,斷絕一切來往的人,但也正是他的優柔寡斷才鑄就這麼多女人對她念念不忘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