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為了拉滿效果,在房主口中確認了這個肥胖大媽是騙子後,依然沒有終止錄製,而是看猴子一樣,看著大媽坐在客廳的地上,神叨叨的擺弄她那些瓶瓶罐罐。💜😲 69Ŝђ𝐔乂.cᵒ爪 🍧😎
第二個進來的是一個黑人女人,一頭的小髒辮,讓這個通靈者,更像說唱歌手多一點。
女人進來之後,不像肥胖大媽一樣挨個屋亂走,而是站在客廳的正中間閉眼感覺了起來。
「還有跟寧清姐一個能力的?」白木看著不禁嘟囔了一句!
「當然有了,但是範圍都不大,最小的範圍也不過一兩米左右」關老回了一句。
「一兩米?那夠個屁用啊」白木震驚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寧清是我們千挑萬選的,說是千萬中無一都不為過」關老自豪的說道,因為柳寧清也是他帶進調查局的。
髒辮女人閉目養神了一回,結果給出的答案是這個屋子是乾淨的,導演組一看又是一個故弄玄虛的,直接就把人攆了出去。
第三個進來的是一個美國大叔,一副牧師打扮,手握著聖經,進來時候便直勾勾的看著客廳中的一個角落,嘴中還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嘟囔了半天,也不跟節目組說話,副導演便開始詢問了起來。
見導演在詢問,美國大叔這才說自己剛才在跟陰靈溝通。
當節目組詢問陰靈的所在位置時,美國大叔指了指一處牆邊的角落,並且還表示陰靈很痛苦,難以安詳。
「可算來一個有點本事的了」白木吃著鴨脖含糊不清的說道。
「這些民間的術士啊!」關老話裡有話的嘆了一口氣。
「有啥想說的你就說唄!」白木看向關老。
關老瞪了一眼白木,給白木弄得有點懵,怎麼自己說啥都能拉仇恨呢?
然後忽然想到這不是張偉還在邊上麼,有些話,關老屬實不能說的太多。
想到這,白木不以為意的一笑「別把阿姨跟他們混為一談,阿姨很厲害的」。
關老點了點頭,既然白木這麼說了,他還是信的,不知不覺中關老都沒發現自己對白木的信任已經達到了百分之百的程度。
「大部分的民間術士都以騙為主,還有一少部分的人是三分靠本事,七分靠忽悠,真正有真本事的幾乎鳳毛麟角」關老改了一下措辭說著。
「老頭兒,你的意思是真有能耐的,全在調查局了?」白木好笑的說道。
關老搖了搖頭「不出世的高手肯定有很多,但是人家講究的是長生,世間的紛紛擾擾人家根本懶得去管」。
「例如楊晨子那老必蹬?」白木問。
楊晨子的名字一出,關老就是一皺眉,可想而知關老對其的厭惡程度「他厲害是厲害但是為非作歹,這種人還不配跟真正追求長生的那波人比」。
「那我的那個仇人呢?」白木又問。
關老聞言又是一個腦瓜崩彈了上去,疼的白木呲牙咧嘴「你就不能,想點仙風道骨的正面形象?弄一群魑魅魍魎出來,純心噁心我是吧?」。
「沒辦法啊!高手我也不認識幾個啊?」白木揉著腦袋憋屈的說道。
「三山五嶽知道麼?」關老問。
「那誰不知道」白木嘟囔著。
關老沒說話,給了白木一個「你懂」的眼神。
白木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我去,電影裡的不是瞎說?那意思就是這個世界上真有御劍飛行,隱世宗門?」。
關老真想給白木一腳,這說的都是哪跟哪啊這是,狠狠地瞪了白木一眼,關老舒緩了一下胸口這口悶氣。
「你說的那叫修仙,那可能麼?肉體凡胎你給我飛一個我看看,小偉家的仙家回歸了本體,你讓他飛一個我看看,你這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啊你」關老越說越生氣的罵了起來。
「不是就不是唄,至於麼」白木委屈的嘟囔了一句。
「肉體凡胎修個長生就不錯了,用更多的壽命去感悟世間萬物,洗滌心境,滋養靈魂,最後脫離肉身,羽化飛升明白不!」關老恨鐵不成鋼的又來了一個腦瓜崩。
「老頭兒,在彈我,我可回彈你了啊!」白木揉著腦袋喊道。
「哎呀,反教了你還,來來來,你彈一個我看看」關老把頭遞了過去。
砰。。「哎呦。。。」。
「你個兔崽子,你還真敢彈啊!」關罵著就站了起來。
白木轉身就跑「是你要求的,我這輩子都沒聽見過這麼無理的要求」。
客廳裡邊一群人圍坐在電視前看的津津有味,白木卻被關老追著滿屋子亂跑。
場面雖然混亂,但是卻很溫馨!
張偉看著此時的景象,臉上的微笑漸漸的浮現出來,曾幾何時自己不也是跟白木之前一樣,期盼著自己能有些談天說地的朋友,哪怕一個也好。
可惜從小時候開始,當同學知道自己母親從事的行業,都會對自己敬而遠之,久而久之張偉都發現自己開始有點孤僻了。
直到遇見了白木,這一切都不一樣了!自己有了很多朋友,並且還交到了女朋友,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看著大家其樂融融景象,張偉對白木那份感激之情再一次達到了頂點。
「老公老公,別鬧了到阿姨出場了!」曲婷婷突然興奮的喊著。
輕鬆愜意的白木和氣喘吁吁的關老聞言這才停下來,白木走到沙發邊上盯著電視,關老也緩緩走到沙發邊上,上去就是一腳踹在白木屁股上。
「哎呦,老東西你下死手啊」白木被直接踹出去兩米多遠坐在地上。
關老這哈哈哈的大笑「小樣,師父教教你這叫兵不厭詐」。
一群人看著這一老一少都是慧心的一笑,誰都知道這倆人絕對屬於那種,打是親罵是愛那一類的。
「過去幾個嘉賓了?」白木幽怨的看了關老一眼,轉頭問扶自己起來的小白虎高璐。
「十多個吧」高璐笑著說。
「說沒說一共多少人?」白木問。
「主持人說只有三十五個」高璐說。
「嗯?怎麼就這麼點人?」白木一臉的問號。
「你就知道和關爺爺鬧,也沒看電視啊!主持人都說了,這都是篩選過的剩下三十五」曲婷婷塞了一個鴨舌在白木嘴中。
「嗯?篩選過的怎麼還有那麼多濫竽充數的選手進來?」白木奇怪的問。
「這就是我說的民間術士厲害的地方,察言觀色,死的都能給你說成活的」關老背著手一臉高深的說道。
「行吧!你有理」白木哼了一聲,轉頭繼續看向電視裡的張媽。
電視中的張媽並沒有穿戴那些薩滿教的服飾和道具,一身普通人的打,斜挎著一個皮包,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普通的城鎮結合部買菜阿姨。
此時主持人正在解說張媽的來歷,現場的觀眾也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大屏幕中張媽的表現。
只見張媽很隨意的走進房子,身邊還跟著一個極為漂亮的俄國年輕女孩,對此白木笑了笑,如果白木沒猜錯的話,這個女孩一定是個翻譯。
估計能跟鬼交流還能用的上翻譯的人,只有張媽了!
進屋之後,張媽先是跟房主握了握手,然後便指了指房主身邊的空氣說道「死的人應該是你的老婆吧?」。
房主聞言明顯臉上浮現出哀傷之色,然後點了點頭。
「她就在你的身邊渾身濕漉漉的」張媽笑著說。
房主一愣然後看向張媽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張媽轉頭看向鏡頭對著鏡頭說道「對不起,我有點聽不懂俄語,但是沒關係我能讓翻譯聽見鬼魂說的話」。
說著張媽拿出上一次金朵美事件用過的符咒,念念有詞了一番,然後掛在了俄國翻譯的耳朵上。
鏡頭給了俄國翻譯女孩一個特寫,通過特寫鏡頭,電視前的人,全都在俄國女孩的臉上看出了,驚訝,驚恐直至恐懼。
現場中的主持人為了帶動氣氛,連忙開始介紹起來,並且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下翻譯女孩的表情變化。
現場觀眾一陣驚呼與難以置信。
「別怕,把她的話翻譯給我聽,我說的話翻譯給她就行」張媽拍了拍翻譯女孩的手表示安慰。
俄國女孩向來以彪悍著稱,被張媽安慰了一會,臉上的神情逐漸轉好了起來,說起話來也不再磕磕巴巴唯唯諾諾。
經過長達十幾分鐘的翻譯交流,張媽最後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房主。
「你老婆回來,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但也不是小事,就是她住的地方被水淹了,希望你能去處理一下,這些天給你的信號,你也看不懂,因此才有些生氣」。
聽了張媽的話,房主錯愕的看著張媽,那張大的嘴巴,已經告訴了所有人,他此時到底有多麼震驚。
副導演見房主半天沒有說話,急忙出聲提醒房主。
房主這才回過神來,待回過神後他看向張媽的眼神中滿是敬佩。
房主轉頭看向鏡頭,然後開口說了一個多月前的一個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老婆渾身濕答答的,並且一直說房子漏雨,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