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白木一頓關老痛快了,再次喝了一杯水後無力的問道「要誰?」。
「靈猴和兔姐借我就行」白木笑嘻嘻的說道。
「你小子觀察還挺仔細,你怎麼知道他倆交上朋友了?」關老奇怪的問。
「這有啥看不出來的,那躁動荷爾蒙都要熏死我了」白木嘿嘿笑著。
「行了,這事不用跟局裡說,明天我讓他倆找你報到」關老說完要掛電話。
「唉唉唉!老頭兒我還沒說完呢」白木急忙喊道。
「有啥事?」關老不耐煩的喊著。
「哪天來錦市住一陣啊,享享清福?」白木是真不好意思說想念這倆字,說實話好長時間沒見到了,還真有點想。
別看現在關老需要白木去保護,但是在白木心裡,有關老在的時候,莫名的就有那麼一種心安的感覺。
如果現在有人說,白木是調查局的定海神針,其實一點都不為過。
但是白木對這樣的說法,卻嗤之以鼻,因為在白木心裡,真正的定海神針一直是關老。
關老怎麼可能不懂白木的意思,他舉著電話的手因為欣慰而微微顫抖,沉默了好一會 也是為了控制自己的情緒。
「死冷的!我才不去」關老扔下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白木這邊看著掛斷的電話一陣無語,心說這個怪老頭子,一點都不懂晚輩的心意。
其實關老那哪是不懂啊,他都要開心死了,自己這個最小的徒弟,也是自己最得意的一個,能夠不被榮譽蒙蔽初心,對自己雖然不夠尊敬,但是心裡還是一直記著自己,這就夠了!關老別無他求了!
掛了電話,心情鬱悶的白木從背後抱住了小白虎。
「關老罵完了?」高璐往白木懷裡縮了縮。
聞著小白虎發間的撲鼻香氣,白木嗯了一聲。
一隻大手就鑽進了小白虎的睡衣當中。
「不能天天來,很傷身體的」高璐轉過身子扯著白木的臉,羞澀的說。
「不存在,對於我來說,就相當於餐後運動,可以增強體質,提高免疫力」白木說完便親了上去。
一個多小後,白木神清氣爽的走出小白虎的房間。
臨進曲婷婷房間的時候,白木壓了壓腿,做了幾個拉伸運動。
「絕對不能厚此薄彼,必須雨露均沾」在心中吶喊了一聲口號,白木推門走了進去。
沒一會房間中傳來美妙的聲音,比小白虎要含蓄,但是聲音卻美妙的仿佛在吟唱一首幸福的歌曲。
第二天一早,白木在飯桌上詢問兩個丫頭周六要不要陪自己去一趟張偉家。
兩個女孩本想著跟著一起去,可是當聽說當天晚上就得回來,倆人又打了退堂鼓,不想去了!
白木想想也是,一天的時間幾乎都搭在道上了,換了誰都不愛動態,白木只好跟張偉那個單身漢單獨回去了。
大學生活枯燥又乏味,這一天又是白木補充體力的一天。
除了一節解剖課,白木大顯神威,將一隻蛤蟆用銀針捅的七孔流血,被老師臭罵了一頓之外,這一天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去了!
這天晚上,白木沒去小陳雞爪,啥家庭啊天天去飯店,雖然白木吃的起,但也不至於胡亂揮霍吧。
今天晚上白木心血來潮,準備在家裡弄點火鍋吃。
這大冷的天,吃點熱騰騰的火鍋絕對是最佳選擇。
這一提議,得到了兩個丫頭的一致認可和表揚。
坤子和張瑞兩個有家室的傢伙不來,那肯定是忙別的事去了,只有不想當電燈泡的張偉被白木硬拉來了小天地。
起鍋燒油,蔥,蒜,桂皮,花椒大料搞裡頭!
白木一邊看著短視頻裡邊的火鍋湯底教學,一遍用著嶄新的馬勺有樣學樣的擺弄著。
在廚房裡幫忙的張偉,看著手忙腳亂的白木笑了笑「老白,好不容易過上大學生活感覺怎麼樣啊?」。
白木現在哪有時間去想什麼感想,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腰「別的倒沒啥就是有點廢腰」。
「艹,咱能不能別當著瘸子面前,說短話?」張偉翻著白眼罵著。
白木回頭對著張偉笑了笑「你的秦可兒學姐怎麼樣了?」。
一提秦可兒,張偉神色瞬間暗淡了下來「我聽你的,進了學生會,也成功加上了學姐微信,可是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總是以工作名義打擾人家我還不好意思」。
「兩天就加上微信了?這不就是進步麼!偉哥我可跟你說,山雞哥曾經教導我們說,你開口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你不開口百分之一都沒有」。
聽說張偉加上了秦可兒的微信,白木那興奮勁兒,感覺比他自己交女朋友都開心。
白木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廚房門口傳來兩個銅鈴般的笑聲。
「老公啊!就你還給偉哥出主意呢?」曲婷婷好笑的捂著小嘴。
「我怎麼了我?」白木不服的想要反駁你這個大美人不也被我拿下了麼。
可是剛想開口,發現不對,記憶雖然沒找回來,但是曲婷婷把他們的經過都告訴了白木,白木也確切的知道,其實自己是被曲婷婷給撲倒的。
這就尷尬了,這麼一看,在追求女生方面,自己還真就沒有什麼發言權可言。
「我雖然沒經驗,但是老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白木堅持著自己最後的倔強。
「其實很簡單的偉哥,男追女就三大要素,膽大,心細,不要臉」高璐在一旁嬌笑著。
「精闢」白木對著小白虎比了一個大拇指。
「來,白同學你給詳細講解一下,這三個詞都代表什麼?」張偉將飯勺子當成麥克風送到了白木嘴邊。
白木想了想「這還不簡單,就是字面意思唄」。
四個人說說笑笑,沒一會白木的鍋底就正式出鍋了,白木本來就會做菜,看著視頻學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熱氣騰騰鍋底放了桌子上,還真像那麼回事,四個人圍坐在餐桌上吃吃喝喝好不熱鬧。
「對了老白,今天學生會本來是有事的,可是學姐沒來,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我打聽了一下,有人說學姐臉腫了還有淤青」吃著吃著張偉突然想起來說著。
嗯?白木聞言眼前一亮,臉上的興奮藏都藏不住了。
「我怎麼看著你有點高興呢?」張偉疑惑的看著白木。
白木想著事情夾了一塊肉,料都忘記粘了就扔進了嘴裡,燙的白木連忙吐了出來。
「怎麼了?燙了?」曲婷婷心疼的問著。
小白虎沒出聲但是涼啤酒已經送到了白木嘴邊,白木連忙喝了一口,緩過來點了,急忙問道「秦可兒昨天是不是跟她男朋友出去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弄得張偉一愣愣的,想了想「好像是」。
白木臉上更加雀躍,眼珠子一轉「明天請一天假,咱倆去趟師範大學」。
「幹嘛?」張偉驚恐的看著白木,自己這個哥們,不會是想要用暴力,勸退秦可兒男朋友吧?
「哎呀,去就完了,我現在懷疑秦可兒男朋友外邊有人,就算是沒人,秦可兒幾次受傷絕對不是意外,應該是被人打的,打她的人就是他男朋友」白木分析著。
「你怎麼分析的?」曲婷婷好奇的問。
白木勾起嘴角笑著「誰三天兩頭就摔倒,並且每次都把臉摔腫了?人的本能自護,就是臉,摔倒後一般手,膝蓋,肘,這些主力的位置受傷的機率在九成以上,誰沒事卡臉玩,所以我說秦可兒絕對是被人打的」。
「嗯嗯,老公說的有道理」小白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那怎麼這麼確定是她男朋友打的?」張偉問。
白木喝了一口酒,看白痴一樣看了一眼張偉「按照你們的描述,秦可兒私生活乾淨,沒有不良嗜好,唯一能夠跟她單獨相處,還能動手之後不被人知道的人,你說能是誰」。
聞言張偉越想越覺得白木說的有道理,臉上的怒氣也越來越濃,最後一拍桌子道
「狗東西,身在福中不知福是吧?」。
看著張偉突然提升的氣勢,白木笑著說道「對,就是這個氣勢,干就完了偉哥」。
越聽越有趣,就連兩個丫頭都說明天要一起去師範大學,看看那個狗男人,白木也答應了下來。
天天上課多沒意思,平時得弄點樂趣出來才行,這樣,人才不會麻木。
四個人一邊吃一邊商量著對策,剛聊了沒一會,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白木打開可視電話看了一眼,然後笑著拉開了房門「到啦!猴哥兔姐」。
靈猴和玉兔走進房間對著白木便是一個軍禮齊聲道「白隊」。
白木見狀連忙擺了擺手「行了啊你倆,這也不是在隊裡,在外邊咱們隨意,這沒什麼隊長,就只有你們一個隊友」。
靈猴二人對視了一眼笑了笑。
「來的正好,我們才剛剛開始,來來來,璐璐去拿兩套碗筷」白木拉著兩個人往裡邊走。
「來時候在火車上,吃稍微吃了點」靈猴撓了撓頭說道。
「猴哥,不是我說你,帶我兔姐出來,咋還能飯都不讓吃好呢?」白木假裝責備的看著靈猴。
「不是的,關老今早讓我們立即出發來你這報到,我們倆怕有緊急任務耽誤了就沒敢耽擱」兔姐連忙幫著解釋著,看那樣子生怕白木錯怪靈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