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雨略顯冷清,白木本想繼續回被窩再次與周公一決雌雄。♪🐠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可是想了想,白木還是穿上了衣服準備去鍛鍊一下。
臨出門時白木給給裘清月蓋了蓋被子,在其額頭上親了一口,裘清月並沒有醒,但臉上依然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
剛推開房門,白木就被嚇了一跳,只見楊笑撅著小嘴,一臉幽怨的站在對面的門裡看著白木。
白木看了看手機這才早上五點多,然後不解的小聲問道「笑笑你不睡美容覺,大早上站在這幹嘛?」。
楊笑可愛的哼了一聲,便關上了房門,白木好一陣納悶,自己也沒得罪她啊,怎麼回事?
帶著疑問白木向外走了兩步,突然,他明白楊笑為什麼會用那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回頭看了一眼楊笑的房門,白木一陣好笑轉身走了回去。
還沒等白木敲開房門,房門就被人一把拉開,隨即一個香軟的嬌軀就撲進白木的懷裡,一個法式熱吻直接印在白木的嘴唇之上。
「你不公平,厚此薄彼,薄情寡義」楊笑在白木嘴唇上輕咬了一口,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白木笑了笑大手在楊笑的小屁股輕拍了一下「這么小的賓館,能有幾張床」。
聞言楊笑臉上一紅,然後不樂意的道「那有什麼關係,我有設備好麼」
話剛說完,楊笑突然感覺哪裡不對,然後驚喜的跟白木拉開點距離,滿心喜悅的看著白木問道「老公你想起來了?」。
白木笑著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道「今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突然記起了你和清月」。
聞言楊笑開懷的大笑起來,露出整齊的小白牙,口中的芳香一陣陣的刺激這白木的感官神經。
白木無法自控的在楊笑的嘴上親了一口。
「婷婷璐璐呢?」楊笑突然想到了什麼收住微笑關心的問道。
白木沮喪的搖了搖頭「還沒想起來!」。
看著白木沮喪的樣子,楊笑心疼的抵著白木的額頭「別急,一定會想起來的,想起我和清月的事別跟她倆說,我怕她倆會傷心」。
白木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沒有你們的記憶,總感覺怪怪的,就好像非得逼著一個良家婦男去當一個渣男一樣」。
「我們了解你的感受,本身也不是什麼渣男,要不是我們幾個主動投懷送抱,也許你這一輩子都會只有婷婷一個女人」楊笑心疼的親了一口白木。
原來楊笑還在心裡責怪過一陣子曲婷婷,她認為婷婷不夠大度,也正是因為她的原因才造成白木差不點命喪黃泉。
可是當那次幾女打開心扉之後,楊笑心裡也開始有了變化。
本來人家就是一對,是自己等人非得強插進來,弄得人家感情破裂,有什麼資格說人家不夠大度?
歸根結底,錯都不在人家曲婷婷,還是自己三個人的錯而已。
白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能記起裘清月和楊笑,就算在傻也能推測出當曲婷婷知道自己這麼渣之後的反應。
再說了,也就是在幾個女孩心裡,自己什麼都是對的,這還不叫渣,什麼叫渣?
「笑笑你不會是昨天晚上聽牆角了吧?」白木岔開話題。
楊笑小臉一紅,強作鎮定說「怎麼啦?清月聲音那。。。嘛大,我不想聽也聽見了」。
白木好笑的看著楊笑「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要說對比,你說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我咬死你」白木的話,羞的楊笑小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張開小嘴就咬向白木肩頭。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去練練拳你在睡一會吧,瞅著黑眼圈鬧的」白木安慰著。
「這裡哪有健身房啊?」楊笑嘟囔著。
「來的時候我記得路口有一個拳館,今天下雨出不了任務,等回來我陪你和清月出去狂狂」白木笑著說道。
「嗯好吧」楊笑滿臉的不情願。
「那你要是睡不著,陪我去溜達溜達?」白木看著楊笑溫柔的問。
「好啊!」聞言,楊笑瞬間喜笑顏開,轉身進屋取了一把雨傘便跑回來挎住了白木的胳膊。
「瞅給你高興的,至於麼」白木笑著問。
「為什麼不高興,本來就聚少離多,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要去打拳不陪我」楊笑委屈的說著。
「好好好,我的錯,看來我得多多的攢錢然後買個大房子才行」白木笑著。
「房子的問題不是你想的事情,我和婷婷哪個不是富婆,你得享受傍富婆的生活」楊笑捂著小嘴兒,狡黠的笑著。
二人有說有笑的走到門口,白木探頭看著外邊的瓢潑大雨,這要是走過去褲子還不得全濕了尤其是楊笑。
想到這白木蹲下身子道「來,老公背你過去」。
聞言楊笑甜甜的一笑,直接跳上了白木的後背。
就這樣,甜蜜的兩人,一人趟著水,一人在背上打著雨傘,漫步在風雨交加的街道上,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街口的拳館,距離白木所住的賓館並不是很遠,也就一百多米的距離。
兩個被愛包裹的人,突然感覺這一百多米轉瞬就走完了。
走到拳館門口,還沒開門,白木就聽見了裡邊有人重擊沙袋的聲音傳來。
「不錯啊,這麼大的雨天居然也有人這麼早來練拳?」嘟囔了一句。
白木拍了拍楊笑的小屁股,示意自己手忙著呢。
楊笑心領神會嘻嘻的一笑,便伸手推開了拳館的大門。
臨街的拳館大門被推開,一股寒意席捲整個拳館。
門口的風鈴叮噹作響,吸引了拳館中所有人的注意,當眾人看見進來的人後,都是一愣。
不是說白隊非常懶散懈怠麼?這大早上不在溫柔鄉里沉淪,咋還跑拳館來了?
走進拳館的白木,看見屋內的調查局隊員們也愣了一下,隨即馬上換成笑臉點頭「兄弟們好啊!這麼早啊!」。
「白隊好」眾人也都笑著回了一句。
「都忙都忙」白木看著一個個都比自己大的哥哥姐姐們,也不想端著什麼隊長架子,連忙擺手說著。
輕輕的將楊笑放下來,白木走到櫃檯前,看著好像是拳館教練一樣的老闆問道「老闆練拳怎麼收費的?」。
老闆一臉微笑「你們要是一起的就不收費了,今天是你們包場」。
白木笑著點點頭,然後向老闆借了一副拳套,並且還是最厚的那種。
拳館老闆奇怪的看了一眼白木,聽剛才那群人喊他隊長。
身為隊長本應該實力強橫才是啊!隊員們都是赤手空拳,拳拳帶肉的真練,這個隊長怎麼居然還要了個拳套呢?
帶著疑問,老闆給白木拿了一副拳套,並且目送白木走進拳館,回頭看了一眼白木背進來的女孩感覺很眼熟,但是一時沒想起來是誰,那是因為楊笑故意用頭髮擋著臉,不讓老闆看見全貌。
其實不是白木怕傷到手,而是白木怕哪一下沒注意,一拳把拳館的沙袋打壞了。
現在的白木,實力可以說是突飛猛進,當時跟楊笑在京城的時候就打壞過沙袋,現在還不得一拳就打穿了?
白木將衣服脫掉,光著膀子來到拳館中最重的沙袋前邊,活動了一下肩膀開始輕飄飄的打了幾拳,雖然是輕飄飄的但是沙袋依然傳來砰砰的巨響。
楊笑看著自己男人專注的樣子,痴迷的坐在一邊,看著白木練拳,這可羨慕壞了隊裡那群單身漢。
別看是國家組織,但是由於身份的原因,調查局的男隊員們一般不會找普通女孩交朋友。
一是聚少離多,容易造成感情分歧,二就是普通女孩一般接受不了他們的職業。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的工作屬實有點脫離現實了。
打著打著白木開始逐漸加力,三百斤左右的沙袋被白木打的左右搖擺前後晃蕩。
伴隨著詭異莫測的身法,以及快如閃電一般的動作,白木圍著沙袋開始不停的變換位置!
漸漸的,拳館中的其他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只剩下白木的沙袋傳來的沉悶的打擊聲。
白木打的正盡興,突然發現身邊剛才還吵雜的現場怎麼變得這麼安靜。
白木奇怪的收拳回頭看去,結果發現周圍所有人都在愣愣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怎麼都停下來了?」白木奇怪的問。
楊笑可沒那群習武之人的心氣,她眼裡只有白木,見白木停下來連忙拿著紙巾過去給白木擦汗。
「白隊,你這有點打擊人了!」兔姐第一個恢復正常,笑著說道。
「打擊人?打擊誰了?」白木享受著楊笑的擦汗服務,滿臉的問號看著兔姐。
「打擊我們大家了唄」兔姐苦笑著。
「啊?」白木沒明白什麼意思。
「是啊白隊,你這步伐是跟誰學的好輕巧啊!」一名隊員說道。
「還有出拳的角度和力道太詭異了」又一名隊員補充著。
「這就是普通的軍用格鬥術啊,只不過我稍微的改良了一下,我感覺這樣改對於我來說更好用一些」白木這才明白怎麼回事,笑著跟大家說道。
看著大夥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木抿嘴一笑「想學啊?那就教你們唄,瞅你們那扭捏的樣子,弄得跟大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