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見此慘狀也是感覺的無能為力。๑۞๑,¸¸,ø¤º°`°๑۩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๑°`°º¤ø,¸¸,๑۞๑
剛才回來的路上,楊笑已經說了剛剛的事情。
要是這群人當時在堅持個幾分鐘,等白木到來,也不至於死這麼多人了。
白木搖頭苦笑,說了一句跟上來,便沖了出去。
七八個人女孩想都沒想,就跟著白木往前跑。
這個時候還有誰能比白木更值得信任呢?估計是沒有了!
雖然剛才白木跟女鬼一戰,他們這些普通人,看不見什麼守護靈現身,但是他們卻清楚的看見,紅衣女鬼被白木打跑了!
並且那些對於他們來說,力大無窮,恐怖至極的殭屍。
在白木的刀下,猶如砍瓜切菜,這還說明不了白木絕對是個強人麼?
白木一路行,一路殺,秋風掃落葉一般,空中飛舞的殭屍頭顱,好比一個個被高高丟起的皮球!
僅僅幾分鐘時間,白木便救下了現場的幾十人,剩下那些白木還沒有處理的殭屍。
只能說他們命好,圍著一具屍體吸的正歡,要是敢站起來追人估計也都成了白木的刀下凍肉。
「有沒有被咬傷的?」白木對著這群活人喊道。
白木問完,大家面面相覷,有幾個人驚慌失措的站了出來。
「被咬了就站出來,如果你想變成殭屍你可以繼續隱瞞」白木再次提醒著!
這次又有幾個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白木數了數大概十多個人。
「把他們手都綁上,一會上船離他們遠點,回去在想辦法治療他們」白木喊道。
人都是自私的,關乎到個人的安危時候,那手腳麻利的簡直不敢想像。
幾乎就在白木剛給幾個漁民大哥打完燈光信號,這邊就已經將這十多個人綁好了。
有人會問哪來的繩子?好吧!告訴你,褲帶,鞋帶只要是能用的上的,這群人全都用上了。
幾個漁民大哥跟白木都商量好了,他們不會靠岸,在海中等著,等待白木給他們信號他們才會過來。
也多虧了這群漁民大哥謹慎,要是真靠岸了,就剛才那局面,估計那幾個漁民大哥也難逃劫難了。
等著漁船靠岸的功夫,白木順手解決了剩下的十幾個殭屍,看著那些被殭屍吸乾了血的屍體,白木嘆息著。
他就納了悶了,這群殭屍怎麼來的呢?看穿鑿,有現代的,還有民國的,難道女鬼將財主家的人也都變成了殭屍?
那也不對啊,按照關老的說法,殭屍和鬼根本不是一個道上的,這些殭屍為什麼會聽從女鬼的命令呢?
白木帶著疑惑護送其他人上船。
隨即好似有所感應一樣,白木向遠處林邊掃了一眼!
只見女鬼此時站在林邊,正一臉憤恨的看著白木,但是她卻沒有膽子過來,她心裡清楚,遠處那個年輕的小男人可以分分鐘讓自己灰飛煙滅。
「想不想談談」白木向紅衣女鬼走了幾步大聲喊著。
可惜紅衣女鬼並沒有給白木機會,只是一個轉身便消失不見了!
「植物人,今天跟我談,興許你還有的活,明天等老頭兒他們來了,還談個毛線」白木心中腹誹著。
一眾人坐著漁船極速向陸地行駛而去,離得遠了,白木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女巫島,依然還有濃濃的黑灰色煙霧籠罩著整個島嶼。
「不對勁兒啊」白木心中嘀咕著,自己砍了那麼多殭屍這個島上的灰黑色煙霧怎麼還是這麼重?
「怎麼了老公?」楊笑見白木站在船尾眺望女巫島並且一臉疑惑,奇怪的問著。
「哦,沒事,你們劇組有多少人留在島上了」白木問。
「剛才跟導演他們核對了一下,三十多人吧!」楊笑惋惜著。
「三十多人?沙灘上也沒有那麼多啊?」白木嘟囔了一句。
「可能還有跑進樹林的吧!」楊笑回了一句。
「也許還有沒死的」白木嘆息著。
他也沒辦法,能救多少是多少,自己一個人又不能進樹林挨個地方找,真要是那樣估計等他找完回來,這幾十人也都廢了。
「聽天由命吧!希望他們能活下來」楊笑突然感覺生命真的很脆弱。
「是啊,就看他們的命了,明天一早關老他們來了,再去找找,興許還有活的」白木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一群人驚魂未定的回到賓館,正準備睡覺的前台小姐姐,嚇得一個激靈的站了起來。
當看見白木也在其中,小姐姐一臉的驚訝。
「你真的去了?」小姐姐問道。
白木點了點頭「小姐姐,賓館裡有沒有生糯米啊?」。
「這麼多人受傷了?嗯?要糯米幹什麼」小姐姐不解的問。
白木有點無言以對,告訴小姐姐這群人被殭屍咬過?那不扯呢麼,真那麼做,非得造成全民恐慌不可。
「吃糯米去去晦氣」白木笑著瞎扯道。
其實糯米到底能不能治療屍毒,白木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林正英電影裡這麼看過,就想著先試試,然後再給關老打電話問。
「應該有,我去找找看」。
小姐姐也是一個熱心腸,再加上前幾天晚上被這群人嚇得不輕,真心不想在這多待,借這個藉口也能躲遠一點。
趁著前台小姐姐找糯米這功夫,白木把受傷的人都關進了同一個房間。
這群人也沒人敢站出來造次,白木的手段他們都親眼見過,自己活夠了跟白木起衝突?白木表示四十米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
等小姐姐拿來了糯米,白木學著電影裡直接用糯米糊在了一個男人的手臂上,只見青煙四起,一陣撕心裂肺的灼燒感讓男人幾乎疼暈過去。
「我靠,還真有用啊?」白木看著那被殭屍咬的兩個牙洞,從起初的黑色漸漸變成了鮮紅色,心中不免驚奇起來。
「看來電影裡的不一定都是假的」白木驚喜的跟楊笑說著。
楊笑聞言一陣無語,自己這個老公腦迴路是真清奇,居然拿電影裡的方法治療現實的病人,這是蒙對了,要是蒙不對那可熱鬧了,第二天起來不得滿賓館的殭屍。
「都別閒著,自己弄,拿被抓傷咬傷了就呼哪,什麼時候傷口變成鮮紅色什麼時候停,別嫌疼,知道疼證明你們還是人,等不知道疼了就沒救了」白木拍拍手站了起來。
「今天就委屈你們這些人了,在這屋子裡觀察一晚,我就在門外,感覺有誰不對勁,屍變了就大聲喊」白木看著一個個齜牙咧嘴的男男女女叮囑著。
說完白木轉身走出了房間,拿了一把椅子真的坐在了門口,楊笑像個小跟班一樣也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趕緊回去睡覺,折騰一晚上不困啊」白木責怪的看著楊笑。
「不回去,跟你在一起我不困」楊笑,笑嘻嘻的摟過白木的胳膊。
跟楊笑的事白木知道是知道,但也局限於關老言傳,具體身教都忘了,咱失憶啊,咱有理不是!
「學姐,有些事我記不住!」被國民女神這麼摟著,尤其是那對大白兔肉滾滾的緊貼著自己,白木說不尷尬那是假的。
「我知道你記不住,但是不影響我啊!」楊笑又眯起眼睛甜甜一笑。
白木想想也是,自己記住,記不住跟人家有什麼關係。
還能你把人睡了,告訴人家你記不住了,就得讓人家跟你劃清界限,相敬如賓啊?這道理到哪也說不通不是。
白木心中暗嘆一聲,對於白木來講屬實尷尬。
過分親密吧,自己這裡感覺怪怪的,不親密吧,還怕楊笑多想。
最後只能伸出顫抖的手摟住了楊笑的肩膀,讓對方能舒服的靠在自己胸前!
「就不怕讓狗仔看見了?」白木心虛的問。
「在這裡拍戲,最最最讓我滿意的就是,狗仔們都不敢來」楊笑仰著頭看向白木。
看著白木俊臉,楊笑突然想起之前二人在賓館一晚上換了好幾張床的荒唐事,臉上就是一紅,一時動情,楊笑突然在白木的唇上親了一口。
「老公,我退出娛樂圈好不好」偷襲完白木楊笑突然小聲的說道。
被偷襲了白木正愣神呢,聽聞楊笑的話白木緩過神來奇怪的問「為什麼突然退出娛樂圈?」。
「因為我也想像婷婷,璐璐那樣做一個只依偎在你身邊的小女人唄」楊笑仰著頭真誠的看著白木。
提起曲婷婷和高璐,白木不能說是不愛,只是感覺沒有之前那麼刻骨銘心了,現在的白木更像是一種責任,現在所做的一切又好像是在贖罪!
什麼感覺白木說不上來,總之那種愛不那麼純粹。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運和路,把自己的命運軌跡,綁定在某個人身上,這樣的生活毫無意義」白木想了想說道。
「可是你就是我的生活意義」楊笑起身直接跨坐在白木腿上直視這白木。
「笑笑,人生很短暫的,匆匆幾十年也就轉眼之間,你們是我的,不代表就只能是我的,你們也得有自己更精彩的生活,老了之後當你回憶這一生,你一定會後悔那樣的決定」白木柔聲勸說著。
看著白木認真的表情,楊笑知道自己那麼做雖然是發自內心的,因為深愛白木。
但是同樣也知道,如果自己那樣做白木的壓力也會增加不少。
用徐姐的話說就是,愛他就給他足夠的自由,一個男人不應該被愛情束縛住手腳,那樣你就不是愛他,是在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