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弟妹來啦!快坐快坐」老闆看見是曲婷婷熱情的招呼著。]|I{•------» «------•}I|[
「倆人還生氣吶?到底多大的事,吵這麼長時間」老闆見曲婷婷臉色不好,隨意的笑道。
聞言,曲婷婷震驚的看著老闆,猛地站起身來到老闆身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生氣了?」
曲婷婷說不擔心,可能麼?當他得知白木消失後,全世界估計最擔心的那個人就是她。
如果不擔心,她為什麼來白木常來的這家飯店,還不是想在白木待過的地方,尋找白木曾經的影子而已。
曲婷婷的舉動給老闆干一愣,收斂了一下心神後道「一個多月前,白老弟來過,在這喝了不少酒,我見他一個人,就陪他聊了一會,他說跟你生氣了,過來解解悶」。
一聽是一個多月之前的事,曲婷婷猛的想起一個多月前。
有那麼一天,她總感覺白木回來了,好似離自己很近很近,但是當她刻意去找時,卻發現根本沒有,當時曲婷婷還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
現在一想,他真的回來了,他回來偷偷的看自己了。
想到這裡,曲婷婷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瞬間就蔫了下來,眼中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光彩。
知道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曲婷婷也沒心思多待,轉身就想走。
可是老闆再一次叫住曲婷婷道「弟妹,白老弟在留言板上留了一張紙條,本來想看看寫的是啥,一忙著就給忘了,看見你才想起來,你去找找看,他寫啥了」。
曲婷婷聞言連忙走向留言板,這是店家的一種招攬客人的方式,一般都是小情侶還會在上邊寫寫畫畫,成年人來哪有心思寫這玩意。
翻找了半天,曲婷婷終於在七八個貼紙下邊找到了,以白木為落款紙條,上邊字跡剛勁有力,飄逸又不失穩重。
曲婷婷一看這字跡,就知道當時白木肯定是喝了不少酒。
順著第一個字曲婷婷仔細看了下去。
對不起寶貝兒,讓你傷心了!但是錯了就是錯了,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沒有渣到做錯了事,還得讓心愛的人必須接受這一切的地步。
今天遠遠的看著你,好想過去抱抱你,但是我知道,我沒那個資格了!
曾幾何時我問過自己,我白木何德何能才配擁有你的愛,所以我拼了命的想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值得你去愛,也拼命的想要把你保護在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這一路走來,我發現世界原來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生與死也許就在一念之間,我有點迷失自我,總想著下一刻可能就會死了,這一刻為什麼還要約束自己呢?
可當我真正失去你的時候,我才知道,當你所有活下去的動力都沒了,那麼死又何妨?
所謂死前的放縱,只不過是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什麼高官厚祿,什麼千軍萬馬,不都只是為了你麼?沒有了你,這些對於我來說又算的了什麼?
每每想到你會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子,我都會感覺自己要死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快樂。
寶貝兒我走了,去辦一點我一直想,但是一直不敢的事情,忘了我這個王八蛋吧。
永遠愛你的白木。
看完寫滿反正雙面的紙條,曲婷婷已經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心口處一陣陣劇痛,讓曲婷婷連呼吸都感覺非常困難。
「二小姐。。。」跟來的保鏢和司機急忙想去攙扶曲婷婷,但是卻被曲婷婷伸手阻止了。
顫抖著手,曲婷婷拿出包包里的手機,撥了好幾遍才撥通了關老的電話。
將白木來過錦市的事跟關老細說了一遍。
尤其是提到白木要干一件,一直不敢去幹的事。
電話那邊的關老瞬間想到了什麼,驚恐的瞪大這眼睛道「鞍市,他回鞍市老宅了,他想報仇」。
白家的事,白木跟曲婷婷沒有任何隱瞞,曲婷婷當然知道。
提到老宅,曲婷婷也是焦急萬分,跟關老掛了電話,曲婷婷連衣服都沒回家換,直接告訴司機去鞍市。
同一時間,京城某軍區內,飛馳出幾輛猛士也直奔鞍市而去。
下半夜的兩點,鞍市舅媽家依然燈火通明。
一臉愁容的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這裡還有一個外人就是楊笑。
整整一個月不見白目的楊笑,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思念主動打去了電話。
可是電話對面永遠傳來的都是忙音,這讓楊笑慌了。
她給白木的姐姐許欣打電話詢問白木的去處,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老姐居然說白木失蹤了!
這哪還得了,楊笑開始動用關係尋找白木,但是一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半點線索。
最後在思念與無助的情緒下,楊笑來到了舅媽家。
並且告知了舅媽她和白木的關係。
當舅媽得知國民女神居然也是自己外甥的女人時,差不點一頭栽倒在地!
怪不得婷婷本來好好的,突然非得跟白木分手,原來這個臭小子玩的這麼花花。
看著淚眼婆娑的楊笑,舅媽狠狠地咬了咬牙罵道「該,失蹤了才好,活著也是個禍害,好好的日子不過,到處招惹姑娘」。
「你怎麼說話呢?」。
舅舅不樂意了,自己外甥女人多那是自己外甥的本事,再說了,沒看一個比一個漂亮麼,這還來了一個大明星。
「你護著,你繼續護著,早晚有一天,這臭小子得惹出大禍」舅媽對著舅舅喊道。
真以為舅媽想罵白木呢?舅媽可捨不得,這只不過是做個樣子,給楊笑看而已。
「人都失蹤了還能惹什麼禍,那是你親外甥啊」舅舅不客氣的回懟著。
「行了,你倆就先別吵了,現在是吵架的時候麼」老姐皺著眉頭說道!
「笑笑,你也別哭了,這不是還沒確定怎麼回事呢麼?小木身手那麼好,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知道了楊笑跟自己弟弟的關係,老姐面對這個老闆的時候,也放鬆了不少。
幾人正說話呢,門鈴被按響了,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三點多,不是自己家人誰會這麼晚按門鈴。
屋內的幾人呼啦一聲全都走向門口,舅舅首當其衝的拉開房門,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外甥回來了。
「婷婷。。。?」舅舅喜悅的臉一下變得驚喜起來。
「舅舅,舅媽,姐,學姐你怎麼在這?」曲婷婷害羞的一一問好,突然發現楊笑也在這,驚訝的問道。
「哦。。。我啊,我,我過來跟許欣聊聊出專輯的事」。
楊笑也驚訝曲婷婷怎麼會這麼晚來到舅舅家,不是說已經分手了麼?
曲婷婷哦了一聲,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多想什麼,便換上拖鞋在舅媽的拉動下進了房間。
「舅媽,舅舅,白木可能去了白家老宅!」剛一坐下曲婷婷就焦急的說道。
「什麼?」舅媽第一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恐的看著曲婷婷問道「能確定麼婷婷?」
「他一個多月前去了錦市,在一個飯店裡給我留了字條」曲婷婷拿出字條遞給舅媽。
舅媽一目十行,看完之後一拍大腿,大哭著喊道「這要出事了,這可怎麼辦!一個多月了,在那地方死了都找不著人啊!」。
話一說完,舅媽直接哭暈了過去,可見白木在舅媽心中,跟親生兒子已經沒有了區別。
聞言,滿屋子人都被舅媽的話驚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尤其是曲婷婷,聽聞死了都找不著後,瞬間痛哭流涕。
楊笑心急如焚,但是卻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能暗暗的擦著眼淚。
關鍵時刻,還是舅舅站了出去,急忙掐著自己老婆的人中,回身道「都別哭了,哭是辦法麼!明天我就組織人手回白家老宅,就算找個底朝天,我也要把我外甥帶回來」。
幾十秒過後舅媽幽幽轉醒,舅媽的手機也適時的響了起來,迷迷糊糊間舅媽接通了電話問道「您找誰」。
「是小木舅媽吧!我姓關,我們見過」關老平和的說道。
「關老?關老你好」舅媽知道關老是部隊領導連忙問好道。
「別客氣,我開門見山,打電話是為了白木的事情,我們起初調查過白木的老家,但是並沒有深入調查,這次打電話就是為了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關老迫不及待的問著。
「哦哦,好,這事說來話長」舅媽說道。
「沒事,我們正在趕去鞍市的路上,有的是時間,但說無妨」關老道。
「好,那我就簡短截說,白木的爺爺曾經是遠近聞名的相師,偶爾也會給人家消消災解解難,家裡還算富裕,抗戰時期白木爺爺配合我黨人員,靠著一些法術解決了不少難題,這裡邊就有一家靠著歪門邪道發家的人家,這家人姓屠。。。」。
原來,當年屠家是遠近聞名的大戶人家,強搶民女,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但是其家裡卻並沒有任何的產業,就好像家裡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一樣,取之不竭用之不竭!
抗戰勝利之後,我黨開始清掃資本主義毒瘤,就盯上了屠家。
但是幾番爭鬥下來,屠家卻安然無恙,我們的同志卻死傷慘重。
為什麼這麼說呢?就是我黨同志每一次準備圍剿抄家時,總是會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
起初是人去樓空,到後來是誰負責指揮必定在頭一天晚上感染惡疾,好的,大病不起,壞的,直接撒手人寰。
這可難為住了部隊領導,這時候就有人說,這事絕非是偶然那麼簡單。
部隊領導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就四處打聽,看看有沒有能人異士,能解決眼前的難題,這就打聽到了白木爺爺這裡。
一起同來的,還有那些染惡疾奄奄一息的士兵,結果白木爺爺就看了一眼,弄了點糞水讓這些士兵吐了一地黑水,就藥到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