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剛站起身就被白木一把拉住了胳膊,關老還以為白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結果便聽見白木無恥的說道「我的燒雞!我還要酒」。
關老腦袋一陣暈眩,感覺自己的血壓可能有點高了,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行行行,等著」。
可剛走出去的關老又折了回來,一臉認真的叮囑白木道「清月的事,除了我不准在告訴別人」。
白木聞言翻著白眼「老頭兒,那是我的女人,你看我像個傻缺麼?」。
關老搖了搖頭「不像,但是你要燒雞的時候,倒是像個二缺」。
「你。。。。」白木還想回懟,但是關老已經走了出去。
沒多大一會,帳篷的門帘被掀開了!白木還以為是關老給自己送燒雞呢,連忙坐了起來,結果定睛一瞧是神色憔悴的裘清月走了進來。
「剛回復一點不好好休息,怎麼到處亂走呢?」白木埋怨道!
裘清月沒有了以往的高冷樣子,看著白木埋怨的眼神,甜甜的一笑「就是有點想你」。
白木躺的是一個單人床,趕緊往旁邊挪了挪道「快來,躺著」。
裘清月見狀臉上一紅,但是一點都沒扭捏,直接鑽進了白木的被窩,把白木的胳膊拽過來窩進了白木的懷裡。
「都快十二月份了,穿這麼少就出來冷不冷」白木一隻手扶上裘清月的纖腰不滿的說。
「嘿嘿」裘清月甜蜜的傻傻一笑,也不回話,就那麼閉上了眼睛,看樣子好像過來找白木就是為了睡覺。
「睡一會吧!一會有燒雞吃」白木摸了摸裘清月的小臉兒說道。
話音剛落,關老便端著燒雞掀開門帘走了進來,由於沒開燈老頭也沒太仔細看「燒雞好了,趕緊吃,吃完趕緊休息」。
一聽燒雞來了,白木輕輕抽出手,坐了了起來「酒呢老頭?」
「這呢,忘了給你了」關老從衣服兜里拿拿出一瓶特供遞了過去。
「清月起來吃燒雞」白木撕下一個雞大腿邊遞給裘清月邊說道。
「說啥呢,你小子懵圈了?」關老不解的問。
「關老我在這」裘清月此時才坐起來,紅著臉回了一句。
「我去。」關老嚇了一跳,原來床上還有一個人呢?他都沒看見,但是轉而便笑了起來。
「這才分開多大一會就受不了了?一身的傷也不說好好休養休養」關老像個爺爺一樣埋怨著自己的孫女。
聞言裘清月臉上更紅了,貝齒輕起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行了啊,老頭兒有完沒完,瞅給咱弄得羞成啥樣了」白木不客氣的道。
「呦,知道護著媳婦兒了,行,渾身上下就這一點可取」關老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打趣道。
「剛才楊老咋說的?」白木一邊吃著燒雞一邊問道。
「他說他也沒見過,但是古書上記載過相關信息,有人覺醒過自己的前世,也許你的前世真的是白起」關老幽幽的說道。
「別鬧了,白起哎,兩千多年前,那哪是前世啊,那得是前前前超前世還差不多」白木嘟囔著。
「好賴你也是調查局一個隊長,這你都不懂,怎麼說你好!你以為是個人死了就能趕上投胎啊?扔進地獄受千年之苦的才能換取輪迴的人,比比皆是」關老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多大罪啊關兩千年,這不開玩笑呢麼」白木有點不信。
「跟你說也說不明白,你問清月吧,我挺屍去,懶得搭理你」關老找個藉口走了。
「這老頭兒更年期早就應該過了吧,脾氣這麼火爆」白木嘀咕著。
「你真應該回局裡,好好學一學習了」裘清月優雅的吃著雞腿,嘴上卻笑著說。
「那我問個問題,看你能不能答上來」白木不服的說道。
裘清月一笑看著白木點點頭「問吧」。
「說,現在是我,前世也是我,那麼問題來了,靈魂在現在我的身體裡,那麼哪來的前世靈魂」白木狡詐的看著裘清月,感覺自己肯定是贏了。
「靈魂和前世是兩個概念,靈魂只有一個,靈魂在前世身體中所留下的經歷,執念這才是真正的前世」裘清月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白木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裘清月「厲害了我滴妻」。
「一般一般吧」裘清月甜甜一笑說道。
「那也不對啊!我咋記得白起是以兵法出名的也不是武將啊!」白木問道。
「別傻了,這個世界上但凡能被後人所熟知的人,哪個不是異能者」。
裘清月吃完了手中的雞腿衝著白木勾了勾手指,白木心領神會,又把另一隻雞腿撕下來遞了過去!
「也就是說,這些有名的歷史名人都跟我們一樣?」白木嘟囔著。
「關羽的青龍偃月刀81斤,你想想普通人拿起來都費勁,他卻用來上陣殺敵」裘清月拿過白木手中的紙杯喝了一口酒說道。
聞言,白木瞪大了眼睛,世界觀改變了,直到今天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認知的那個世界其實是另一個樣子的。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擁有其他人沒有的異能,比如能看見鬼,那麼自己也不會接觸的這個層面,估計直到老死都會渾渾噩噩的為自己精彩的一生沾沾自喜。
見白木目瞪口呆的半天沒說話,裘清月笑著下了行軍床,去洗了洗手。
然後光著小腳又鑽進被窩,從背後抱住白木道「適應適應就好了,沒什麼接受不了的」。
「不是接受不了,就是感覺有點匪夷所思,偉人呢?網上說他老人家熟讀易經,才有了當年的成就也還假的麼?他老人家也是異能者?」白木不解的問。
裘清月好笑著扳過白木的臉,再其唇上狠狠親了一口道「你還真以為誰都能看懂易經?」。
裘清月沒有說透,但是白木卻如遭雷擊。
是啊,易經原著自己也看過,什麼玩意亂七八糟的,根本看不懂,看譯文倒是看得懂,那也只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
「老公」裘清月突然甜甜的叫了一聲。
「嗯?」這一聲把白木骨頭都叫酥了,這哪還有一丁點的高冷氣質。
「困了」裘清月小聲道。
「哦」白木連忙洗手,返回床上。
帳篷里安靜了下來,風吹動帳篷的聲音,大樹在晃動的聲音,人的腳步聲,每一個聲音都非常的助眠。
這些聲音的出現,讓二人知道自己真的得救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灰濛濛,快十二月的天,下雨的機率已經很小了,但是雪卻從來不會遲到,零星的雪花飄落而下,灑滿整個天空。
當白木伸了一個巨大的懶腰之後,裘清月也幽幽轉醒,抱著白木的手再一次用了用力。
「怎麼了?做噩夢了?」白木發現異樣關心的問。
「沒,關老說今天就得走了,不想跟你分開」裘清月低著頭輕輕說著。
「走出蓮花山還得六七天呢!」白木笑著親了一口櫻桃小嘴。
「嗯」裘清月嫣然一笑。
「走吧,起床收拾收拾,估計大夥都快準備好了!」。
白木剛準備站起來,裘清月突然想到什麼拉住白木道「哎呀,我忘了,你的人屠」。
白木聞言淡淡一笑「人屠怎麼了?」。
「你的人屠還在洞裡,那時山體塌方,情急之下我只能胡亂的找可是又沒找到,只能先背著你離開」裘清月一臉愧疚的看著白木。
白木看著眼前這個自己的小女人,溫柔的笑道「給你變個魔術?」。
「嗯?」裘清月疑惑的歪著頭看著白木。
「看啊,手裡什麼都沒有吧?袖子裡也什麼都沒有,你在看」只見白木右手打了一個響指,唰了一聲,人屠突然出現白木手中。
人屠在手中挽了一個刀花唰的一聲又消失不見了!
「這。。」看著眼前的一幕,裘清月震驚瞪著大眼睛看著白木,滿臉的難以置信。
「厲害吧」白木得意的笑了笑。
「怎麼會跟守護靈融為一體了?」裘清月震驚的說。
「我也不知道,在山裡邊我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它在我身體裡邊」白木笑著。
「你沒跟關老說麼?」裘清月有些擔心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說了,關老還是那句話,沒有先例,但是古書上有記載,我現在懷疑那老頭是不是總拿這句話蒙我」白木掐著下巴一臉懷疑。
看著白木那搞笑的樣子,裘清月噗呲一笑「我去打點水給你洗臉」。
聞言白木急忙道「別動,你別動,我去」。
當白木和裘清月收拾妥當走出來時,整個營地已經站滿了人。
一百多人親眼目睹了白木和裘清月從一個帳篷中出來,大家開始起鬨的叫喊著。
見狀,白木一臉賤笑的拉起裘清月的小手兒「介紹一下,內人裘清月以後多多關照啊」。
白木話一出,場面再一次歡快了起來。
這一次蓮花山之行,可以說是調查局有史以來最艱巨的任務,被局中定位SS級任務,能來的各位,都抱著必死的心態來的!
如今居然無一人傷亡便完成了任務。
雖然其間有些坎坷,其實大夥還是很高興的。
並且這一次任務過後,讓他們對白木這個光杆司令隊長,有了新的認識,欽佩之感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