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清月摸索了半天,沒有任何發現,這就讓裘清月很是疑惑,不應該啊!
「沒找到麼」白木虛弱的問。♜🍪 ♗😈
「沒有,只有溫泉出水口的地方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裘清月失望的說道。
「那就不用找了,應該就是那裡,現在只能等了,等關老頭來救我們」白木越來越虛弱,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先別睡,吃點東西再睡」裘清月急忙摸回來,拿起那個她找出的桃酥放進了白木的嘴裡。
一連吃了兩三個,又喝了點水,白木再一次昏睡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白木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許多。
感受著背後緊貼著自己的兩團巨大柔軟,白木咧嘴笑了笑。
試著自己做起來,卻使不出一丁點力氣。
白木這邊一動裘清月就驚醒了過來,她連忙起身探了探白木的額頭。
「嗯,不燒了」裘清月嘟囔著。
「我發燒了麼?」白木虛弱的問。
「你醒了?」裘清月驚喜的問。
「剛醒,你沒吃東西麼?」白木問。
「吃了」裘清月紅著臉回答著。
「我是被你肚子咕咕叫聲吵醒的,還想騙我」白木笑道。
「我哪有,我不餓」裘清月倔強的說道。
「好吧!我餓了給我拿點」白木低聲道。
「嗯好」裘清月連忙拿起兩個桃酥遞摸索著遞到白木嘴邊
白木也不囉嗦直接咬進嘴裡嚼了起來,然後含糊不清的說道「你過來點再跟你說點事」。
裘清月不解,便低頭探去,結果一個唇便貼了上來。
裘清月一怔,便甜蜜的輕開小口回應了起來。
可甜蜜才剛剛開始,下一刻,一些被嚼碎的桃酥,在一條舌頭輸送下,全部送進了裘清月的小嘴兒。
「吃吧,按照清月姐和破甲的速度,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們就能出去,不用擔心我被餓死」白木微笑著說道。
咀嚼著嘴中滑膩膩的桃酥,裘清月一陣臉紅,她並沒有感覺噁心,甚至感覺這樣的桃酥更加好吃。
「嗯」裘清月甜甜的點了點頭!
「對不起」白木突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說對不起」裘清月奇怪的問。
「我不應該在那種情況下,離開你身邊」。
白木一想起楊晨子對裘清月所做的一切,就恨不得把他的屍塊再找出來碾壓成肉泥。
聞言裘清月也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白木在關鍵時刻覺醒了守護靈,那麼當時會是怎樣一種景象呢?
「你沒做錯什麼,是我沒保護好自己」裘清月輕輕的躺下,摟著白木的腰柔聲說道。
「我怕你會有心裡陰影」白木嘆了口氣道。
「不會的,如果老怪物跑了,有可能會有點,但是當你把他砍碎的時候,我就釋然了」裘清月用小臉貼著白木的胸口,柔聲說道。
「以後不會了!」白木說道。
「不會什麼?」裘清月不解的問。
「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白木堅定的著說道。
裘清月聞言甜甜一笑「那你那些小女朋友呢?」。
「都不離開,把你們都綁到我眼前,誰都別想脫離我的視線」。
這回的事情一出,白木是真的怕了,當楊晨子說會去找曲婷婷幾女的時候,當時白木心中的那種絕望,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別放在心上,這只是一次意外」裘清月突然讀懂了白木內心的感受,安慰的說道。
「謝謝你清月」白木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說道。
「又謝我幹什麼?」裘清月溫柔的笑道。
「如果你釋懷不了,那麼這會是我一輩子都過不去的坎」白木幽幽說道。
「現在想想,我也會覺得很噁心,也許一般女孩會崩潰吧!可我不一樣,總之不是什麼都沒發生麼!我還是你的,永遠都是!」。
其實裘清月到現在為止都心有餘悸,一想起當時的畫面,裘清月就有種很排斥男人在自己身前裸露身體的感覺。
可是當她抱著白木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會消失不見了,這很奇妙,可能這一輩子除了白木,她都不會接受任何男人了。
「我困了,我想睡一會」白木還是很虛弱的說道。
「睡吧,我一直在你身邊」裘清月緊緊的抱住白木的腰,生怕下一秒白木會消失不見一樣。
山體外,破甲從剛挖好的洞中灰頭土臉的跑出來,吐了一口,口水裡邊全是黑色泥土。
「怎麼樣?」關老又是一天一夜沒有睡,看見破甲出來急忙問道。
「不行啊隊長,山體剛坍塌,所有的泥土石頭都太鬆了,剛挖不遠就塌了」。
破甲無奈的坐在地上,說著山體內部的情況。
聽著破甲的講述,關老皺眉擰在了一起,挖掘機進不來,靠人力挖又不知道挖到哪年哪月,如今破甲的能力幾乎等於白費,這可怎麼辦呢!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關老對此道不是專業人士,他只能無助的問著破甲。
破甲想了想「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每挖一點就做一點支撐,但是這需要很多的木樁,時間上也會延長很多很多,也不知白隊他們有沒有水源和食物,最後能不能堅持的住」。
「不管堅不堅持的住,必須得救」關老斬釘截鐵的說道。
柳寧清走了過來驚喜的對關老說「白起的生命力在快速恢復,這是個奇蹟」。
「好好好,通知大夥全體出動,砍樹伐木,誰也別閒著」關老聽聞白木的狀況轉好,驚喜的喊道。
這個小子總是給自己驚喜,也不知道這一次還能不能驚喜到他。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七天時間轉瞬即逝。
山體外,調查局眾人,沒日沒夜的挖土,砍樹,要不是柳寧清一直說他們還活著,估計有些人應該早就放棄了。
誰都知道,人在沒有水源的情況下,才能活多久,這麼多天過去了如果沒水源,早就涼涼了。
山體內,白木身體幾乎好的差不多了,至少現在能夠坐起來,精氣神也好了許多。
但是渾身還是沒太多力氣,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造成的,還是因為餓的。
這麼多天,那一小罐的桃酥白木一口沒吃,全都留給了裘清月。
起初裘清月說什麼都不吃,後來當白木知道這裡邊還有酒的時候,這可把他給樂壞了!
他開始給裘清月傳輸酒的好處。
什麼酒是糧食精,高熱量,總得來說就一句,喝酒比吃飯好使。
最後裘清月抱著懷疑的態度信了白木的話,但是她也不敢多吃,一共就二十多塊桃酥餅。
她只有實在餓的不行了,才只吃一個。
一轉眼七天過去,白木摸著本就纖細的腰肢,此時更是細了一圈,氣的白木在裘清月翹臀上輕拍了一下表示懲罰。
然後逼著裘清月吃了兩塊桃酥這才善罷甘休。
又過去了三天,雖然酒的熱量很高,但飢餓感還是讓白木渾身無力不想動彈。
「關老他們不是以為我們死了吧?」裘清月思緒開始混亂的嘟囔著。
「不會的,有寧清姐在,他們不會糊塗到這種程度的」白木回道。
「我感覺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一樣長」裘清月側躺在白木懷裡無力的說道。
「沒多久,這裡沒有光我們分不清,但是我估計也就三四天的樣子」白木想用謊言喚起裘清月的希望。
「才這麼幾天麼?好餓啊!」桃酥已經剩下最後一個了,她不捨得吃。
其實白木更餓,但是他不能說。
「快了,他們現在一定在想辦法救我們,快了」白木撐起身體,在裘清月的笑臉上親了一口。
其實白木也開始心虛了,按照飢餓感推算,現在至少過去了十多天了。
但是依然沒能看見任何希望,也許老必蹬的法陣並沒有撤消散?
寧清姐根本感應不到他們?白木不免開始往不好的方向去想著。
「還要多久呢?」裘清月呢喃著。
「快了,很快了,我聽見挖土的聲音了!」白木連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依然鼓舞著裘清月。
「真的麼?」裘清月驚喜的問。
「當然了,我還能騙你麼?來清月,起來,把最後的桃酥吃了,我們洗洗澡穿好衣服準備出去」白木艱難的坐起身子,輕輕的拉起裘清月說道。
「我不吃了,你吃吧!」裘清月坐起來推開嘴邊的桃酥說道。
「不吃還打你屁股」白木強硬的說道,聽著裘清月咀嚼著小嘴,白木這才呵呵一笑。
酒倒是剩下很多,估計老必蹬也是個酒鬼,在浴室里也放這麼多的酒,其實白木不知道,人家可不是酒鬼,人家是為了助興才放了這麼多酒在這裡。
白木打開一瓶酒,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給裘清月也喝了一點,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從胃裡一直散發到了全身。
白木使出吃奶的力氣,將裘清月抱了起來,輕輕的放進溫泉之中。
隨後自己也坐了進去,然後像模像樣的給裘清月洗著身體,那感覺真的好像二人馬上就要出去了一般。
「其實你知道我們出不去了是麼?」裘清月喝了點酒身體也有了些力氣,頭腦也清醒了不少,體會著白木的溫柔,她輕輕的說道。
「別說傻話,一會洗完澡,我穿好衣服睡一覺他們就來了,你聽那挖土的聲音,多明顯」白木繼續撒著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