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白木且戰且退,不再多做停留。吧書69新
裘清月知道自己不走也是堵住洞口而已,不再猶豫,翻身跳上洞口就像裡邊爬去,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洞口的方向。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就在裘清月以為白木不會上來時。
一個身影跳上了洞口,奮力的向自己爬了過來,緊接著就是一個個骷髏士兵爬進洞口。
看見白木進來,裘清月一喜,渾身充滿了力量,更是奮力的向前爬去。
洞不是很深也就十幾二十米的樣子,沒一會裘清月就爬到了另一邊!
可是映入眼帘的景象,卻讓裘清月無比的絕望,因為洞口的另一邊並不是逃生的出口,而是另一條通道。
裘清月跳下洞口,看著緊隨其後的白木,無力的笑了笑。
「我們真的出不去了」。
看了一眼另一邊的環境,白木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時間不等人,洞中還有追擊過來的骷髏士兵。
白木當即拉起裘清月的小手向遠處跑去。
跑著跑著白木好似聽到了爆炸的聲音,白木疑惑的四處觀望,一樣的甬道,一樣的沒有盡頭,這爆炸聲又是從哪傳來的呢!
靜下心來的白木,仔細的聆聽,就在這時又是一聲微弱的爆炸聲從遠處傳來,白木拉起裘清月就跑向那個聲音的來源跑去。
距離越是接近,聲音越是清晰可見,白木貼著甬道的牆壁仔細聆聽。
轟。。。。。
這一次白木明顯的感覺到甬道牆壁在顫動,並且聲音就是從牆壁後方傳來的。
如果白木沒有猜錯的話,甬道是有盡頭的,自己二人只不過又是在某個幻象之中。
這外邊傳來的爆炸聲,應該是關老等人想要炸開坍塌的出口引起的。
「在這,這就是坍塌的出口」白木驚喜的說道。
「可是不應該啊?以關老他們帶來的炸藥,這么半天了早就應該炸開出口了」裘清月疑惑的說著。
「如果沒猜錯的話,老必蹬一直沒有現身弄死我倆,應該是跟關老他們炸山有一定關係,他得分出神來控制萬古魔窟的防禦」白木分析著。
「有可能,那我們怎麼辦?」裘清月問。
「我去擋住骷髏士兵,你看看用飛劍能不能在裡邊打通」白木說完翻身離去。
裘清月也知道事不宜遲,對準了剛才白木聆聽的地方就開始施法。
飛劍與牆壁摩擦出無數火花,但卻未近半寸,裘清月無力的拍打了一下牆壁。
既然打不通,只能去幫白木解決眼前的骷髏大軍,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枯槁蒼老的手卻悄悄的伸向了裘清月。
擁有守護靈的人,本就感知能力遠超普通人。
可背後有人裘清月居然沒有發現,直到那隻手馬上就要觸碰到她的天靈蓋時。
裘清月這才發現不對,連忙就地一個前滾,堪堪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白起。。。」還沒等站起來,裘清月大喊出聲。
白木聞聲,知道裘清月肯定發生了意外。
擺脫骷髏士兵,轉身而回,可沒跑多遠,便看見裘清月被楊晨子一手抓住了脖子,寶劍此時也提在了楊晨子的手中。
「不要」白木驚恐出口。
「不要什麼?」楊晨子看上去就像一棵乾枯的死樹,身上的皮肉,更像是沒有水分的樹皮一樣。
「不要動她」白木認命一般的扔下人屠,舉起來自己的雙手,生怕楊晨子會傷害裘清月半分。
楊晨子嘎嘎一笑「你放心,她不會死的,但你卻必須死」。
楊晨子的話音剛落,一把鏽跡斑斑的刺刀,直接貫穿了白木的肚子,刺由後而入,由前而出,白木不敢置信的看著肚子上多出來的持刀前段。
他忘了,他因為裘清月被抓,卻忘記了身後還有無數的骷髏士兵。
僅僅一瞬間,白木就被骷髏士兵連捅的數刀。
白木口吐鮮血直挺挺的趴倒在了地上。
被掐住脖子的裘清月見狀,淚水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雖然發不出聲音,但依然瘋了一般的踢打這楊晨子。
可楊晨子卻猶如石化的枯樹,紋絲未動。
就在骷髏士兵準備了解白木生命的時候,楊晨子揮了揮手中的寶劍。
無數的骷髏士兵剎那間消失不見,這種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掌控感,讓他乾枯的臉上浮現一抹迷醉。
「看看,看看,你的小情郎馬上就要死了,是不是很心痛啊」楊晨子咧著嘴,露出了一嘴大黃牙,嘿嘿嘿的笑著。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就死掉,我這人很記仇,他罵我罵的有多開心,一會我就讓他多痛苦」。
說完,楊晨子手上一用力,裘清月便失去知覺昏了過去。
拖著裘清月來到白木身前,楊晨子用腳踩著白木的臉。
看著面前只有進氣沒出氣的小子,嘿嘿嘿的笑著。
他拿出一粒藥丸粗暴的懟進白木的口中。
「好久了,好久都沒玩過那個遊戲了,今天心情好,就讓你倆陪我玩玩」說完楊晨子像拖死狗一樣的拖著白木漸漸的遠去。
白木是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下,醒過來的。
現在的他,哪怕想要動一動手指,都感覺無比的吃力。
模糊的視線逐漸恢復焦距,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凳子上,凳子好像抗戰時期審訊犯人的電椅!
手,腳,脖子都被鐵環死死地扣在凳子上,這樣白木不得不保持著一個正坐的姿勢。
有氣無力的抬了抬眼皮,眼前的畫面衝擊著白木的所有感官神經。
他瞪大著雙眼,使出渾身力氣掙扎了起來。
「嗚嗚嗚」白木想罵,想嘲諷,想把那老必蹬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可白木的嘴被堵住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面前四五米遠,便是裘清月,她也同樣被綁在凳子上。
可是與白木不同的是,裘清月此時已經被剝光了衣服,渾身上下只剩下文胸和一條內內。
裘清月的手被高高吊起,而兩條腿卻綁在了凳子的扶手上。
這樣的姿勢用屁股想,白木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裘清月同樣被堵住了嘴,她奮力的嘶吼掙扎,手腕,腳腕已經被繩子磨的血肉模糊,但是她依然在掙扎。
當看到白木醒來時,裘清月哭的更加傷心欲絕。
她清楚她接下來會面對什麼,她不想讓白木親眼看著自己被人玷污。
「嗚嗚嗚」白木也在掙扎,但是所有的掙扎都無濟於事,腹部的傷口再一次滲出鮮血,這讓白木一瞬間臉色變得慘白。
誰能來救救她,誰能?白木飛快的在腦海中過濾掉所有人,他絕望了,沒有人能夠救她,自己更無能為力,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嘿,都醒了?小子,留你一命就是讓你大開眼界的,你應該慶幸」。
楊晨子從門口走了進來,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真絲浴袍。
行走間,那兩條枯槁的雙腿若隱若現,乾裂的皮膚中,血管都清晰可見。
「嗚嗚嗚」白木想罵,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你是在罵我麼?盡情的罵吧,我就喜歡這種感覺,這種遊戲還追溯到我幾十歲的時候,你們越是想要殺了我,我玩起來越是興奮」。
楊晨子緩緩的倒了一杯酒,走到白木面前,欣賞的看著白木。
「你的幻境中,曾經出現三個女孩,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你放心,等你死了以後我會找到她們,親口告訴他們我殺了你,然後再盡情的玩弄她們」楊晨子說完一口喝點手中的酒,嘿嘿淫笑著。
聞言白木雙目血紅一片,兩滴血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這是他的逆鱗,誰也不可以觸碰的逆鱗。
他瘋狂的抖動著身體,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述說一件事,那就是我要殺了你。
對於白木的狀態楊晨子很滿意,可能在他認為,白木要是沒有這個狀態,他會很不盡興。
「狀態很好,保持住,那麼遊戲正式開始了,別眨眼」。
說完楊晨子當著白木的面,脫掉了身上的浴袍。
一具類似乾柴一樣的身體出現在白木面前,尤其是那噁心人的地方,那裡就像一根沒有水分的枯木枝,乾癟細小!
見狀,白木瘋了,他無法想像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白木瘋狂的撕咬著嘴中的破布,恨不得把它吃進肚子裡,脖子已經被鐵環磨的流出了猩紅的血液,但他毫不在意。
「嘿嘿嘿,繼續,繼續,你的狀態不錯」。
楊晨子淫笑著,轉身向著裘清月走了過去。
看著楊晨子那醜陋的身體,裘清月更加瘋狂的掙扎,想要掙開身上的繩子和鐵環,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別掙扎了,沒用的,你們吃了藥,限制住了你們靈力的波動」。
說著那噁心的傢伙開始動起手來。
果然是守護靈戰士,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樣,一條紫黑色的舌頭情不自禁的伸了出來,輕食著他的獵物。
裘清月奮力掙扎,可是她無法移動半分,她想罵,想吐口水,但是一切都於事無補。
「嗚嗚嗚嗚」見狀白木瘋狂的掙扎著。
心中歇斯底里嘶吼著自己要殺了他,要殺了他。
可是身體的無力感,讓白木不得不,絕望的流淌著鮮紅的血淚。
「撕拉」衣物被撕碎的聲音傳來。
兩隻大白兔,在襁褓中蹦跳而出,粉紅色得鼻尖,輕嗅著,外界噁心難聞的味道。
裘清月想咬舌自盡,可是她知道,那都是電影裡騙人的。
咬掉舌頭根本不會死人,她拼命的扭動身體,想要躲開令人作嘔的嘴巴。
可是一切努力都為泡影,她只能無助的痛哭著,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
「撕拉」又是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這一聲響,證明了什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是一幅美麗的畫卷,更是貪婪之人,夢寐以求的禁地,躍然於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