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回到山頂,白木來到裘清月身邊看著一直昏迷不醒的裘清月問道「寧清姐,月姐咋樣了?」。👍☺ ❻❾𝕤ĤuЖ.𝓒Øм 🌷★
「有點脫力了,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柳寧清輕輕撫摸著裘清月的臉頰說道。
「先把她送下去吧」白木說。
「還是別動她了,弄不好一折騰就醒了」柳寧清想了想道。
「好吧!大家埋鍋造飯,今天晚上絕對是個不眠之夜,那老必蹬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我沒猜錯,下一次應該是全體出動準備一舉把我們拿下」白木站在巨石上向遠處眺望著。
「用不用把關老他們調上來了」柳寧清問著。
「那必須的啊!就我們這點人,彈藥還不算充足,我可不干吃虧的事」白木說完便拿起了衛星電話。
「老頭兒,帶著人悄咪咪的上來,山背面修正,別露頭」白木說道。
電話里沒有傳來聲音,倒是白木身後突然響起了關老的聲音「用你說?我早來了」。
白木驚訝回頭看了一眼走上來的關老,眼珠一轉嘿嘿一笑道「還得你啊,知道我想什麼」。
「一共消滅了一百三十左右,如果我沒猜錯,下一次肯定會是魚死網破的局面」關老嘆了口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占領制高點,玩都玩死他」白木賤笑著。
「那人家要是不來呢?你騙了人家兩次,誰會那麼傻?」關老說道。
「額。。。這個我還真沒想過」白木撓了撓頭
「所以我來了!」關老瞪了一眼白木。
「然後呢」白木問。
「你看那邊是啥」關老指了指身後山坡樹叢邊緣道。
白木定睛一看隨即瞪大了眼睛嘟囔著「我靠,迫擊炮!人老精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抓呀」。
「你說誰是兔子」關老上去就是一腳,踢的白木齜牙咧嘴的陪著笑。
「剛才問你有沒有小鋼炮,你說沒有,這是哪弄的」白木奇怪的問。
「說你傻,你比猴都精,說你精吧,有時候比豬還笨,我們是來攻打山門的,不帶點攻堅武器,拿人添啊?」關老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白木一想也對,這小鋼炮沒比槍重多少,關鍵攻堅戰真用得上,還是老頭兒想的面面俱到。
跟著關老一路來到山頂,關老看了看昏睡的裘清月,見其沒有大礙也算放下心來。
裘清月的守護靈之強大可以說無人能及玩,但是對其體能和靈力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因此裘清月很少召喚守護靈,除非萬不得已。
剛才的局面要不是裘清月及時召喚守護靈,估計白木這邊會很麻煩。
「老頭兒,你猜他們今天還會不會來?」白木看著漆黑如墨般的夜空,低聲問道。
「誰知道了!人和人的想法是不同的,但是如果是我,我不會再來,連續兩次失利,絕對不是偶然」關老像是自語又像是對白木說著。
「等過會我在下去補點詭雷,要不然連覺都睡不好」白木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你小子老實點,別正么蛾子」關老回頭喊了一句。
「放心吧」白木走了順道還交上了靈猴。
倆人在上山的幾條必經之路上,用手雷布置了一堆詭雷。
布置完之後,白木讓靈猴先回去,靈猴也沒多想就回到了山頂。
到山頂之後,關老見白木沒回來,詢問靈猴,靈猴說白隊長讓他先回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聞言關老一拍大腿,心中大罵這個不省心的。
然後就想奔山下跑,沒跑幾步卻被靈猴給攔了下來。
說山下全是詭雷,他這麼冒失的往下跑,一個不小心就廢了。
關老也知道利害關係,想拉著靈猴下去,可是朱雀卻出聲勸解自己的師父,說白起那人,從來都不干吃虧的買賣,讓師父放心,一會估計就能回來了!
關老一想也是,就沒在下去,但是依然在山頂上來回踱步,心裡七上八下的等著白木回去。
反觀白木,這個貨屬實是個惹禍的精,只見他一路匍匐前進。
竟然摸到了對面的山腳下,直到遇見兩個暗哨他才停下前進的步伐。
「聽沒聽說,師爺的萬骷大法都讓人給破了」兩個暗哨小聲嘀咕著。
「聽說了,037這群狗雜碎居然帶了槍和手雷過來,他們不配稱之為修法之人」。
白木聞言在心中一陣暗罵,跟你們這群淫穢的東西還講個毛線的道義。
「師爺氣壞了,好像聽說有個老鬼倒戈了?」聲音問道。
「我也是這麼聽說的,好像人是帶來了,但是給我情報不準確,師爺用法術拘他居然拘不來人,估計是用了什麼秘法或是法器」。
兩個人的談話白木聽個一清二楚,看來那群鬼還是比較靠譜的,一邊幫一點,哪邊也不得罪人,以後見了不用刀兵相見了。
「今天晚上還有行動了麼?山上就那麼幾個人而已,不把他們滅了等大部隊過來,更難對付」一個人問。
這可真好,直接問到白木的心坎裡邊去了,白木一個勁的在心裡吶喊快說說啊,我聽著呢。
「不知道,但是師爺的意思好像是靜觀其變,攻山我們沒有熱武器太吃虧」
「師爺仙洞裡邊不是有當年日軍留下的一批軍火麼?不能用?」。
聽到這裡白木眼睛一眯,這可不好。
「用屁啊,幾十年的老物件,也沒人保養,鏽的鏽死,爛的爛死,倒是聽我師父說有幾門鋼炮還能用,但是炮彈卻不知道過沒過期。
白木心道不好,有這東西,不管炮彈好不好使,但凡響一個自己那邊也承受不住。
「老頭兒,老頭兒」白木在耳機中小聲呼叫著也不知道距離這麼遠好不好使。
等了半天也等到回音,白木有點著急,緩緩的移動身體就想往回爬。
就在這個時候,白木聽見一陣陣搬東西的聲音從山腰處傳來,白木抬頭看去,漆黑一片白木有點看不清。
但是卻聽見那兩個暗哨驚喜的說道「看來我師父的辦法,師爺採納了!」。
「啥辦法?」
「我師父說不管好使不好使,打幾炮只要有一個響了,那就繼續打,廢物利用被」。
「那破炮不會炸膛吧?」。
「哎,這可沒想過,炸就炸了唄,反正又不是讓我們打」話說完這個男人還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邪教啊,自己人的生死就像跟自己沒關係一樣。
一群這樣的人在一起能成事就出鬼了。
白木心中暗罵,耳機里還是沒有回音,現在往回去已經不趕趟了,怎麼辦?
白木心下一狠,就慢慢的向暗哨靠近而去,兩個二傻子還聊天呢,白木已經到了一個人的近前位置也就兩米多遠,也多虧了那倆人閒聊,掩蓋了白木移動時發出的悉悉索索聲。
嗵!一聲悶響從半山腰上傳了出來,白木面色一凝,咬著牙真不希望聽到下一聲巨響,挺了好一會,爆炸聲終究沒能傳出來。
看來是啞彈,白木微微鬆了一口氣,心中緊迫感再一次提升了不少。
「看來是啞彈,沒響!」白木身前的人說道。
這人話音剛落,白木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一刀摸了對方的脖子。
遠處的那夥計,自顧自的說著「閒著也是閒著反正那麼多呢,能炸一個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待這人話音剛落,白木捂著嘴假裝打哈欠的聲音說道「你看著點,我去尿個尿」。
「你懶驢上磨啊,哎!你尿尿往我這走什麼,滾一邊去」。
說話間,白木已經來到那人身前,山林里的夜晚那可真是伸手不見五指,就算白木現在距離那人已經不到兩米,說話之人也沒看清對面來人長相。
「我準備尿你嘴裡」白木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對方一愣,還在想這人說話聲音怎麼跟剛才不一樣了?
沒成想,下一秒,對方一個滑鏟就沖了過來,速度之快在這樣漆黑的夜裡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還在愣神的人,就感覺脖子一涼,並且自己的嘴被人捂住發不出一點聲音,在然後就感覺背心一涼,一把匕首已經插進了自己的後背當中。
「別動別動,一會就不疼了」白木在其耳邊小聲地呢喃著。
解決完兩個暗哨,白木貓著腰就往山上去,期間遇到一隊五個人是巡邏的。
白木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並且在其背後,給予沉重打擊,這五個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誰殺了自己等人。
其實白木可以不殺他們,但是白木怕下邊兩個暗哨的屍體被發現,實在是沒辦法了,兵貴神速麼!
上邊那幾門破炮,已經嗵嗵的響了好幾輪了,在這麼讓他們試下去弄不好真有一個響了。
白木一邊往山上走,一邊對著耳麥一個勁的呼喚,可惜一直沒有應答。
白木心中急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疾步跑了起來,直奔鋼炮所在之處跑去。
一邊跑一邊喊道「不好啦,對面攻山了」。
這一嗓子直接在山中響起了一陣陣的回音。
驚的私下裡的暗哨明哨都露出腦袋嚴陣以待。
白木也不白跑,瞅見有落單的就直接動手,了結那人的性命。
唯一一個能跟白木走上兩個回合的,白木也沒慣著他,直接開槍斃了,要的就是一個速度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