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楊笑甜甜的嗯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可是努力了半天就是睡不著,被窩裡,感受著,從白木身體上傳來的溫度,楊笑總感覺一陣陣的燥熱,在嬌軀上不停的遊走。
「你睡了麼?」楊笑輕聲問。
「還沒」白木回了一句。
「你說的那個邪祟,到底是什麼?」楊笑找了個話題問。
「白天路演時,那個討厭的眼鏡男」白木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他?他死了?」楊笑驚訝的問。
「沒死,應該是某種禁術吧!屬於靈魂出竅」白木道。
「你能看得見?」楊笑好奇的問。
白木真是夠了,這小妞,明顯是沒話找話啊這是,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看不見,怎麼知道是眼鏡男」。
「哦對了,我三爺爺說過紫瞳的,當時在學校你跟我說的時候,我沒想起來,現在想想就全對上了!」楊笑顯得的興奮異常。
「學姐,你畢業這麼多年,沒有人說過你沒心沒肺麼?」白木無奈的問。
「有啊,徐姐說的最多,還有各個組的導演也說」。
完了,這位小妞傻了,根本分不清好賴話了現在。
「趕緊睡,再不睡我可耍流氓了啊!」。
白木那個氣啊,招誰惹誰了,憋著難受不知道麼。
可是不說還好,白木這一說,就聽懷裡傳來嘻嘻一笑道「夢裡都被你流氓一次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大姐啊!夢裡那個不是我,是那個眼鏡男」白木解釋道。
「別說別說別說,就當是你就是你」楊笑急忙打斷著。
說實話,這要是換作普通姑娘知道這個事,早就哭爹喊娘了。
這也就是大明星,心理素質過硬,尤其是家裡還有那麼一個三爺爺,早就給做過心理疏導。
不能說對此見怪不怪,但是至少能分清夢裡跟現實還是兩碼事的。
「行行,我,是我總行了吧!你不睡我睡了,晚安!」。
說完白木不管楊笑再說什麼,都不再回話了。
白木感覺再這麼聊下去,百分之百出事趕緊睡著才是王道。
這一陣沉默過後,楊笑也不再說話了,但是不久之後迷迷糊糊的白木,感覺有一張滑潤的小嘴在親自己,本能的白木回應了幾下,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第二天,天剛亮,楊笑的房門就被徐姐敲響了。
白木也是真服了,昨晚鬧的動靜那麼大,她都沒醒,這怎麼早起的時候卻一點不帶含糊的。
其實白木不知道的是,眼鏡男不僅對徐姐下了咒,對白木也下了咒,只不過白木的平安扣自動抵禦咒法,所以白木才不像徐姐那樣昏睡過去。
「嗯?」懷裡的小學姐,不情不願的哼了一聲,然後推了推白木,示意白木去開門。
白木也是睡迷糊了,根本就想他現在所處的房間是誰的,站起身,走過去就打開了房門。
結果,就看到徐姐一張震驚臉的看著開門的白木。
白木起初還納悶自己臉上有花麼?
隨即才想到自己這是睡在人家大明星的房間裡,不怪人家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早啊,徐姐」白木強顏歡笑的打著招呼。
徐姐震驚之餘,急忙收斂心神,側身走了進去。
見地上有地鋪,心下也是一陣好笑,都睡一個屋子裡了,還打什麼地鋪啊?這不多此一舉麼?
「小祖宗呦,趕緊起床,一會還有個訪談類節目呢!」徐姐過去就要掀楊笑的被子,但是想一想還是沒掀起來,誰知道裡邊是不是光著的。
「十分鐘,再讓我睡十分鐘」楊笑用被捂著臉,不是因為困,而是當白木打開房門的時候,她也想起來不對了,現在是在羞臊的緊要關頭,得緩緩。
「行,就十分鐘啊!我先去把早餐叫來」臨出門的時候,徐姐還衝著白木比了一個大拇指,那意思很明顯在夸白木厲害。
「想什麼呢?打仗呢!」白木心中苦逼的吶喊著。
反正也睡不著了,看了看鐘,已經七點多了,關老他們也差不多醒了,白木回到自己房間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關老那裡。
電話沒響幾聲就被關老接通了「你小子,知道給我打電話啊?」
白木撓了撓頭「我不是給你留紙條了麼?」。
「啥事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關老其早已經在自家的院子裡,打起了太極拳,這麼說也就是一個逗著玩。
白木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最後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關老細細說了一遍。
關老聽完,拍案而起,用關老的話說就是,這種靈魂出竅是損陽壽的,多次靈魂出竅就為毀人女孩清白,這跟罪大惡極的歹徒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這主意還打到了楊老頭孫女頭上了。
關老告訴白木,白天注意安全,怕那個瘋子魚死網破,晚上什麼時候結束,住什麼酒店提前告訴他,他隨後就到。
掛了電話,白木還是有點不放心,最後一個電話,打到了張偉媽那裡。
「阿姨,我是小木」白木脆生生的喊著。
「小木啊!給阿姨打電話什麼事啊?哦對,我聽小偉說,你又受傷了,傷的怎麼樣?」。
張偉媽一陣關心加囉嗦,給白木弄的根本插不進去話,費了好大的勁兒,話題才被白木給引回來。
對張媽又一次講述昨天的經過之後。
張媽卻笑了道「對於你來說,這應該是小事一樁啊!」
「別開玩笑了阿姨,哪是小事啊,干架我行,但是這些個彎彎繞,我是弄不明白了」白木苦著臉說道。
張媽想想也是,便直接說道「這樣吧,我告訴你個方法也許能管用,但還是那句話,能抓到他本人,那樣最好,肉身在你那,靈魂也跑不到哪裡去」。
「那就太謝謝阿姨了,我不能總在這,儘快解決,我還得回去上學呢」白木笑呵呵的道。
「嗯好,你這樣,你去紙紮店,買兩個小人一男一女。。。。」張偉媽開始講述起她的辦法。
大概意思就是,眼鏡男這種淫慾之人,一般都會留下一些特殊手段來監測他看好的姑娘,比如這個姑娘跟別人有肌膚之親啊!或是結婚啊!他都會有所感應。
張偉媽讓白木去買兩個小紙人,要披紅戴綠的那種。
最好是再買點紅喜字布置一下,把屋子弄的跟結婚新房一樣。
用白木和楊笑的頭髮粘在紙人的頭上,晚上,將紙人放在一個被窩裡。
最後把張媽在微信上發過來一張符紙,讓白木列印之後,晚上在屋子裡燒了,也許能把那傢伙引過來!
張媽還說,能不能成,這就得看對方是不是那麼在乎楊笑了。
要是一個淫亂無度的傢伙,昨天還被白木給打傷了靈魂,估計也不會來。
白木感覺方法可行,根據昨天來看,那個眼鏡男就是一個求而不得的變態。
楊笑以是他看好的獵物,哪有獵物要跑了,獵人不來的。
跟張媽掛了電話,白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跟楊笑開啟一天的保鏢之旅。
結果剛從房間走出來,楊笑就一個飛撲,跳進白木的懷裡。
白木本能的接住對方,可這個姿勢實屬曖昧。
白木也是無奈的輕輕將楊笑放下道「學姐,你還是饒了我吧,你這樣真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我就完了」。
楊笑嘿嘿一笑道「這是頂樓,而且是房間裡邊,哪有狗仔」。
「那也不行啊,男女授受不親的」白木道。
聞言楊笑踮起腳尖,趴在白木肩頭小聲道「昨天晚上,手伸進人家睡衣里亂摸的時候,怎麼沒想過男女授受不親?」。
白木震驚的看著一臉嬌羞的楊笑,滿臉的不敢置信「我那麼做了?」。
楊笑不答反而紅透了臉,白木知道自己真那麼做了,這該死的習慣啊,哥們是無意識的,摟著大小老婆睡覺習慣了,這怎麼解釋?
「學姐,我那是習慣了我睡迷糊了,我不知道的」白木苦著臉道。
「那我可不管!你說不知道就白摸了?」。
楊笑狡黠的一笑,踮起腳在白木嘴上親了一口道「總之你現在就是我男朋友,不准耍賴」。
滿臉絕望的白木,只能默默的在兜里拿出口罩戴在臉上,生怕這小妞在外邊有什麼驚人之舉,自己真的被曝光出來。
結果白木可能是多想了。
對於明星來說,尤其是女明星,私生活的曝光,大部分時候都是噩夢,只有少數的女明星才能得到祝福。
所以出了酒店楊笑,老實了不少,白木也安心了不少。
看著光鮮亮麗,眾星捧月的楊笑,白木心情很複雜。
啥感覺呢?收肯定不能收,但是不收又有點可惜,咋說人家也是國民女神啊,顏值在線,身材在線,並且那啥也是真大。
可能是發現白木的目光,正在台上錄節目的楊笑,無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背手而立的白木。
兩個人,眼神一觸即分,但是楊笑卻在舞台上笑的更加燦爛。
主持人見楊笑心情不錯,連忙改變流程直接問道「笑笑,看你今天總是在笑,心情不錯的樣子,是不是好事將近啊?」。
聞言楊笑又是甜甜一笑,露出一個羞澀的表情道「是挺近的。」
此話一出,現場觀眾一片譁然,白木卻心頭一緊,這小妞又想出什麼么蛾子。
「哦,這麼說的話,我也很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生,居然能夠俘獲我們國民女神的心呢?」這不是手稿上的問題,純純的主持人現掛。
場邊的經紀人徐姐,一個勁的對楊笑打手勢。
但是楊笑卻置若罔聞,根本不給予理會的「他只是個普通人,一個普通軍人!」。
「哇哦,原來我們笑笑居然有軍人情結,看來網傳的那個,確實是謠傳了」主持人故作驚訝的道。
這些娛樂明星,隱瞞自己婚戀史的方法層出不窮,什麼軍人,普通人,興許都是煙霧彈而已!
「那當然了」楊笑依然笑了笑,不被人察覺的又看了一眼,台下角落裡的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