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楊老的的分析,白木知道,現在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世說上一說了。¸,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
還有那個纏著白木不放的夢。
借著點酒勁兒,白木把這些年的經歷,以及自己在那個夢魘中的走向,跟楊老和關老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整個餐桌都沉默了!
坐在白木身邊的關老拍了拍白木的肩膀,以表安慰,楊老也嘆息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木卻笑了笑道「沒事,都習慣了,不就是個夢麼,自從有了人屠,我很少再做那個夢了」。
「那不是夢」楊老認真的道。
白木迷茫的看著楊老,但是沒有問什麼,不知道害怕知道結果還是牴觸知道結果。
楊老嘆息了一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你失憶前所看到的真實畫面,也是在你記憶深處最恐懼也最不敢面對的畫面,隨著你的對那份恐懼的抗拒,越來越強烈,被你封鎖起來的記憶才會時不時的給你開啟記憶碎片旋渦」。
「夢裡出現的都是我曾經親眼見過的?那麼那群人也是真實存在的?他們把自己搞成那個樣子,就是為了害死我全家?」白木不敢置信的呢喃著。
眼中複雜的情緒,讓一旁的楊關二老有點擔憂。
「根據你的描述,你夢中的那群人,應該是用的古巫族中的古禁忌術,這種術法極其殘忍,這種殘忍不是說對待敵人,而是對自己的殘忍,換句話說,如果不是恨之入骨是沒有人用這種禁術的」楊老道。
「恨之入骨?我白家到底做了什麼,能讓人恨之入骨」白木苦澀的自言自語。
「古籍上記載,這種禁術必須用血親的血施法,也就是說你看到的那群人,是一家人,而銅盆里的血嬰便是那群人中的第三代,在母親肚子中剛剛成型,便被刨腹而出的第三代」楊老說著說著都有點不想說下去了,簡直太殘忍了。
白木無神的看著杯中酒道「為了我全家死光,寧願殘忍的殺死自己全家老小麼?」。
「他們沒死,甚至可以說不死不滅」雖然結局有點殘忍,但是楊老還是告訴了白木。
「那他們為什麼不殺我?」白木紅著眼睛問。
楊老拍了拍白木的手「我不想騙你,你的眼睛應該是別人給你的,擁有紫瞳的人千古難尋,因為紫瞳之人,對這世間陰邪之物相生相剋!」。
「你是說。。」白木恍然的看著楊老。
「如果我沒猜錯,你家裡的某個人才是紫瞳的真正主人,他為了保住你這個唯一的血脈將紫瞳給了你」。
「爺爺?」白木記得那個夢裡的所有一切。
他記得他走出房間後,腳邊就有個老人,雙眼空洞,明顯是被人挖去了雙眼,難道那個老人是自己的爺爺?
「三爺爺我來啦!」就在白木馬上要陷入無盡絕望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內院門外傳了進來。
「哇哦,火鍋?三爺爺你怎麼知道我想吃火鍋了?」女生剛走進院子就看見了房間裡架起來的巨大黃銅火鍋,連忙一路小跑,跑了進來。
「呀,有客人!那我。。。」女生剛想說,我先去別的院子待會,可下一秒就驚訝的叫出了聲「白木?」
「白木?」楊老奇怪的看著自己這個孫女,又看了看關老。
關老連忙解釋道「為了孩子著想,給他改了身份!」
楊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又看向自己的孫女道「笑笑你認識他?」。
「認識,當然認識」楊笑一屁股坐在白木身邊。
心道,真是踏破鐵西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看你這回往哪跑。
可是剛坐下,她就發現不太對,因為白木的臉色極其的差,可以說差到了極點。
「白木你怎麼了?」楊笑情不自禁的輕輕抓住白木的手,入手一陣冰涼徹骨,這更證明了白木現在的狀態不對!
被一隻溫暖的小手抓著,跌入寒冷谷底的白木,一瞬間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慢慢緩過神來這才看清面前俏佳人。
先是一愣道「學姐?」
「你怎麼了?」楊笑一臉的關切輕聲問道!
「哦,沒什麼剛剛在想事情,學姐你怎麼來這了?」白木奇怪的問。
「這是我三爺爺家啊!」楊笑輕輕的一笑,緣分這個東西真的有點難說。
「三爺爺?」楊笑,楊老?白木懵逼了!這麼巧麼?
「笑笑,叫人,這位你叫關爺爺」楊老指著關老介紹道。
楊笑看著關老捂著嘴笑道「關爺爺我們見過」。
「我們見過?」關老奇怪的問,自己咋沒印象呢?
「醫學院校慶那天,我的車停在你們車的旁邊,白木下車抽菸,我看見你躺在車裡地上呼呼大睡」楊笑說著又是捂嘴笑了起來!
關老聞言,老臉也是一紅無奈的道「讓這個小子給我喝多了,讓你看爺爺笑話了!」。
「你徒弟把你喝睡著了?真這麼能喝?」關老的酒量楊老還是知道的,能把關老喝睡著,那說明白木是真的能喝。
「我騙你幹嘛?我幾十年沒斷過片了,讓這小子給我喝斷片了」關老憋屈的說道。
楊笑的到來,讓飯桌上的氣氛不再那般的低沉,但是白木卻話少了不少,話少了酒也就喝的多了,一杯又一杯,就好像在罰自己一樣。
一旁的楊笑跟著著急,但是怎麼問白木都是笑笑不說話。
那兩個老人也是閉口不談,只是語氣溫和的說「讓他喝點吧!也許能好過一點」。
一頓酒從中午喝到了晚上。
楊笑因為有白木在,不捨得走,推掉了兩個通告,一直陪在白木身邊不曾離開。
兩個老人,早就喝的東倒西歪被人扶進各自的睡房。
「別喝了!」楊笑想要去搶白木手中的酒杯。
但是一點功夫不會的她,怎麼可能搶的到,雖然白木現在已經醉的看不清人,但本能的肌肉記憶依然還在。
「婷婷我對不起你」突然白木拉起楊笑的手醉眼惺忪的說道。
楊笑一看,這是真喝多了,都不認人了「好好好,我原諒你了,你先去睡覺!」。
說著楊笑架起白木的胳膊就往另一處院落走。
「我對不起你婷婷,我跟璐璐好了,璐璐說要給我當情人,一輩子不告訴你的那種,可我是個男人,我怎麼能讓一個女人受這樣的委屈,我離不開你,可我又不能丟下璐璐」這一路上白木反覆嘟囔著這些話。
楊笑剛開始還沒在意,後來才發現原來白木也不是什麼專一麼。
這個璐璐應該是就是那個被表白很多次的女孩,嗯,也挺漂亮的,但是照比我還是差那麼一點點!
想到這楊笑得意的笑了笑,扶著白木躺在床上,吃力的幫白木脫掉鞋子,又開始幫白木脫衣服。
「穿軍裝簡直太帥了,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楊笑將脫下來的軍裝掛到了衣架上,然後開始脫白木的汗衫,結果廢了半天勁脫掉汗衫之後,楊笑居然發現白木光著膀子帶了一個皮背帶?
吃力的把白木推成側身,這才看見白木背後那把人屠寶刀。
「到底是什麼兵種啊,出來訪友吃飯還得背著刀」。
這個背帶刀鞘是白木自己找人定製的,原來的刀鞘還在小天地,實在是不方便收納,也不方便人屠的隱藏。
「殺自己滿門,就為殺我全家」已經睡著的白木嘴中嘟囔著。
「不死不滅死吧?等。。我」
「我不急,我不。。一個一個來」。
斷斷續續不清不楚嘟嘟囔囔,楊笑趴在白木對面看著那張忘不掉的臉,聽著對方的夢話,楊笑有點慌了神!
「你到底在心裡裝了多少事啊?睡個覺還這麼不老實」楊笑看著白木溫柔的呢喃著。
「老婆。。」睡夢中的白木仿佛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直接一把摟住那個人,抱在了懷裡。
起初楊笑是想掙扎的,可是當她的額頭貼緊白木胸膛之後,她就再也捨不得離開了!
就那麼靜靜的躺在白木的懷裡聽著白木的心跳聲。
然後慢慢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在馬上就要睡著的時候。
楊笑還在用最後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就一會,就睡一會自己就起來」。
結果呢?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要不是徐姐的電話差不點給她打爆,她感覺她可以這樣睡一輩子。
「喂,徐姐」楊笑接起電話。
「小祖宗呦,昨天就推了兩個通告,今天你再不來,人家會說你耍大牌的」徐姐的聲音在電話里急促的傳來。
「好好好,我馬上出發,兩個小時後見」說完楊笑掛了電話,又往白木懷裡拱了拱。
可是好像感覺哪裡不對,沒有昨天晚上那麼軟了,感覺這個身體肌肉緊繃繃的。
疑惑的楊笑抬起頭看向白木,結果白木此時正滿臉震驚的看著自己。
楊笑一個激靈直接坐了起來「你,我,你昨天喝多了,我把你送回來的!」。
「我我我。。沒幹什麼過分的事吧?」白木揉著太陽穴磕磕巴巴的問道。
「沒,沒有,你看我穿的好好的」楊笑解釋道。
「哦。。沒什麼就好,對不起學姐真有點喝多了!」白木說著坐了起來。
一聽白木說沒事就好,楊笑也不知道怎麼了。
一股邪火,莫名的竄了上來,楊笑連忙改口道「對不起,就,就完了?生拉硬拽把我弄上床,這要傳出去我怎麼做人?」。
白木目瞪口呆,這女人也太善變了「那怎麼辦?」。
「你你你你,你得對我負責」楊笑鼓足勇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