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震和林霄四目相對之後。記住本站域名
前者的臉上,露出了一道無比猙獰的笑容。
「林霄,又是你!」
雷震站起身,眼神陰戾的望著他,聲音就像是……砂紙摩擦地面似的,很是尖銳刺耳。
聞言。
林霄沒有說話,直接手持銅錢劍,走進了房間。
「雷震,哦,不,你不是雷震,區區鬼物,也敢在江市濫殺無辜,你……該死。」
林霄的聲音,古井無波,沒有夾雜任何的情感,平鋪直敘。
聽到這句話。
雷震仰天大笑:「林霄啊林霄,你真以為……我怕了你嗎?!」
「廢話少說,今日,我就要為民除害!」
說完。
林霄直接施展出凌波微步,瞬間來到雷震面前。
緊接著。
他將精純的道氣灌注在銅錢劍劍身之上,對著雷震的心口就狠狠地刺了過去。
見狀。
雷震好似一頭獵豹,向著一旁閃去。
「天師領域,啟!!」
林霄大吼一聲。
一張金色大網,瞬間出現,將林霄和雷震兩人包裹在其中。
「想跑?門都沒有!」
林霄眯著眼,雙手開始掐著法決。
不多時。
一個金光八卦法印,赫然出現在林霄頭頂。
「敕!」
林霄嘶吼一聲。
法印對著雷震就狠狠地砸了過去。
要知道。
雷震不過A級中期的實力。
在林霄面前,那是根本就不夠看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面對著來勢洶洶的金色法印,雷震有心想要躲開,但……速度根本就跟不上。
嘭——!!
法印重重的砸在雷震的心頭之上。
他的身體,如同斷線風箏一般,直接就倒飛了出去。
林霄乘勝追擊。
手中的銅錢劍直接甩了出去。
咻————!
銅錢劍就像是一顆鎮魂釘,直接貫穿雷震的心口。
雷震的身體,就這樣被硬生生的給釘在了半空之中。
無盡的詭氣。
從他的身體裡,瘋狂湧出。
在林霄面前,這個龍虎幫幫主,甚至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
就是差距!
在別人面前,雷震這個名字是禁忌。
可是對林霄來說,他完全不堪一擊!
「帥的一批,不愧是主播你啊,我特麼看傻了。」
「這就解決掉了戰鬥嗎?流弊啊,主播,我願意稱你為最強!」
「老子直接人麻了,流弊流弊!你是真滴強!」
「啥也不說了,老子反手就是一個超級火箭送上。」
彈幕很是熱鬧。
剛才這一波戰鬥,可謂是利落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堪稱是戰鬥模板。
解決掉了戰鬥之後。
林霄並沒有在天下酒店停留,而是直接回到了警署。
「林先生,辛苦了!」
楊標顯然已經知道了結果,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聞言。
林霄擺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跟我這麼客氣,雷震已經解決掉了,但是接下來的收尾工作,我就不參與了,你……應該可以解決好吧?」
聽到這句話。
楊標連忙搓了搓手,笑呵呵的說道:「這是自然,放心吧,林先生,如果我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的話,那我這個局長,也別當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如果沒有處理好的話,我到時候……直接給你撤了!」
張升打量著楊標,毫不客氣的說道。
楊標:……
好傢夥。
這怎麼還當真了啊。
晚上十點出頭。
林霄直接開啟了直播。
彈幕區自然是熱鬧的不行。
對網友來說。
如今的林霄比之前還要更勤快了不少。
畢竟。
白天播,晚上播。
如此高強度,這誰頂得住?
林霄的眼睛掃了一眼彈幕區,隨後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兄弟們,今天,我又來給大家講故事了,我知道……你們很想聽,所以,我決定……滿足你們,畢竟我這個人還是比較隨和的。」
「今天,就讓我們來進入第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是我聽我的一個女性朋友講的,接下來,我將用第一人稱講述這個……離奇的故事。」
林霄的聲音,驟然壓低了幾分。
聽上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讓人忍不住就心跳加快起來。
「和平花園是一個新開發的小區,而我是和平花園小區的售樓小姐。」
「這天。」
「我又帶著一位新客戶去看樣板間。」
「讓我沒想到的是,房子剛看到一半,客人就跟簽訂了買房協議。」
「而這已經是我這個月賣出去的第十三套房子了!」
「當天正好是發薪水的日子,我領到了一個沉甸甸的紅包。」
「我對著帥氣的白經理莞爾一笑。」
「白經理也順勢在我的身上捏了一把。」
「說實話,這讓我覺得很噁心!!」
「可是沒辦法, 我不能拒絕這樣的曖昧,因為我需要錢,需要這份工作。」
「或許……」
「有人會因此覺得我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我不在乎。」
「夜裡。」
「我回到了我的住所。」
「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和一幅巨大的照片。」
「床是雙人床,上面鋪著黑白色的床單,肅穆而詭異。」
「甚至就連照片也是黑白色的,是一個俊朗男子的遺像。」
「這個男子名叫許寒,是我的男友。」
「因為意外事故不幸離世。」
「為了懷念他,我把租來的房子弄得跟靈堂似的,全部都是肅殺的黑色和白色。」
「我認為只有這樣,我才可以離他近一點。」
「我撫摸著照片中許寒的臉,然後將自己的身軀緊緊地靠在許寒的照片上。」
「我好像感覺到有人用手臂抱住我的身體。」
「我猛然回頭。」
「可屋子裡只有我自己……」
「只是,拉上的窗簾,隨風擺動了幾下!!」
「我的神經立馬就變得緊張起來,隨後對著空氣喊:許寒,許寒,是你嗎?!」
「空蕩蕩的房子裡,沒有人回應。」
「我放鬆了一下,旋即想起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事情。」
「要知道。」
「我屋子裡的窗戶是關嚴的。」
「密不透風的屋子裡,哪來的風讓窗簾擺動啊?!」
「想到這。」
「我睜著恐懼的雙眼,看著那白色的窗簾,仿佛在那後面有什麼可怕的怪獸在死死地盯著我一般!!」
「那天晚上。」
「我一直盯著那窗簾,久久不敢睡。」
「天快亮的時候,好不容易合上了眼睛,卻感覺有人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
「這樣的情況。」
「一直持續了大半個月。」
「每個夜晚我都經歷著同樣的事情。」
「我想……」
「也許是我太思念許寒了!」
「所以……」
「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於是,我給閨蜜小蘭打了一個電話,她直截了當的說:你的屋子太像靈堂了!怎麼可能不鬧鬼呢?!」
「聽到她的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片刻之後,小蘭又勸: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總不能因為許寒死了,把自己也給搭上啊!趕緊找個有人氣的房子搬了,開始新生活吧。」
「一聽到這句話。」
「我的眼淚立馬就忍不住了,往外滾落:我不,決不!!」
「小蘭非常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因為睡眠嚴重不足,我上班的時候面容很是憔悴,白經理走到我身邊,充滿曖昧的問道:最近怎麼了?」
「我回答說:沒怎麼,我住的那間屋子太吵了,晚上休息不好。」
「白經理一聽這話,立馬討好地說:售樓部三樓還有一間客房,要不你搬來吧!」
「白經理的家在外地,所以公司在售樓部三樓給他準備了臥室。」
「而白經理說的那間客房和他的臥室離得非常近。」
「一旦我搬過來。」
「夜裡售樓部三樓就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他的用意不言自明,我心裡萬般不願意,嘴上卻痛快地答應回去收拾行李,儘快搬來。」
「當天晚上。」
「我又給小蘭打去電話,說:我要搬去售樓部住了,希望你今夜陪我一起整理東西。」
「小蘭的話毫無遮攔:女人的變化可真快啊!這才隔了一天就想通了!」
「我依舊沒說什麼。」
「小蘭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她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卻是十足的好人。」
「其實。」
「我的行李簡單到不用收拾,只有一些換洗的衣服和那張巨大的照片。」
「我和小蘭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小蘭說:你真的想好了,要讓那個姓白的吃豆腐?」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就在此時,小蘭突然大吼一聲:你幹嘛擰我?!!」
「我胡亂敷衍著說了什麼,心裡又兵荒馬亂起來。」
「因為我的手此時此刻正安安分分地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而且就在剛才小蘭叫的前一秒,我的右腿也被人狠狠地擰了一下!!」
「我不知道那雙手是誰的,我的心頭布滿了疑雲。」
「或許……」
「它屬於照片上那個叫許寒的男人!!」
「第二天。」
「我就搬到了售樓部。」
「夜裡也沒有人吃我的豆腐。」
「因為……」
「白經理去省里開會了。」
「整個售樓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也許,是我太久沒睡好的原因,我非常困,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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