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首耳大學。
相較於謗法協會的低氣壓,張畏這邊卻是嗨翻天,他已然從謗法協會回來,拿到了半步鎮國級法器。
一回來。
早早等候在大學的張超他們便是迎了上來,不僅是張超、無念、路憐雪,連一些來偷國的大夏驅鬼者也聞風過來了,想要一睹張畏的風光,看一看其半步鎮國級法器。
「快快快,張畏快給我們看一下半步鎮國級法器,我還沒見過呢,我家裡雖然也有一個,但我老爸都不給我看,看的比誰都寶貝。」
張超搓著手,雙眼都快放出光芒。
就是無念也是好奇,雙手合十湊上前:
「阿彌陀佛,張畏,讓小僧見識見識半步鎮國級法器,小僧也還從未看過。」
路憐雪則是眨了眨眼睛:
「我也想看看。」
其餘人聽他們一說,也是跟著起鬨想看。
見狀。
張畏也不吝嗇,將背在身後的一個背包狀盒子取下,從中拿出了一個扇子狀的法器。
扇子很破,如同古代名人諸葛亮手中的白羽扇,但羽毛已經泛黃,顯得破破爛爛,沾滿了灰塵,頗有年代感,扇骨潔白如玉,仿佛白色的玉石製成。
「這麼個破扇子是半步鎮國級法器?張畏,你不會被坑了吧?沃日,偷國也太噁心了,給個破扇子應付了事。」
張超有些嫌棄的看著扇子。
卻是這時。
無念還是見多識廣,認出了扇子來歷,直言道:
「阿彌陀佛,張超,這扇子是破,但張畏沒被坑的,確實是半步鎮國級法器,如果小僧沒記錯,這應該是數百年前,偷國還是我大夏的附屬國時,那會偷國還是高麗王朝,大夏為了庇護偷國不受鬼怪侵擾,曾借給偷國一件半步鎮國級的法器坐鎮。」
「只不過後來,還沒等還,大夏王朝改朝換代,那會也就忘記這件事情,偷國也就這一件占為己有了。」
其話一出。
張超先是愣了下,一改嫌棄臉色,雙眼放光笑呵呵道:
「我曹,好東西,爽啊,不過這小西八也是夠可以的,把本該是屬於我們的,然後給張畏,這不等於是拿我們的送人嗎,只能算物歸原主啊,小西八這算盤打的。」
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
「張超先生說的有道理,我就說了吧,謗法協會肯定不甘心白給了。」
「謗法協會不給張畏占便宜啊,好噁心,明明張畏先生幫他們處理了一個大麻煩。」
「雖然沒辦法把東西要回來,名義上確實是給了張畏先生半步鎮國級法器,但就這麼以他們名義送給張畏先生,這尼瑪的。」
無念亦是雙手合十,難得抱怨了句:
「阿彌陀佛,小僧聽長輩說過,大夏其實近年來,沒少向偷國要這個扇子,但是偷國都是各種理由,唉,往好處想吧,起碼張畏把屬於大夏的東西給拿回來了。」
眾人都是不置可否點頭。
也是這時。
張畏看著手中的扇子道:
「這是要占我便宜嗎?變相性薅我羊毛了啊。」
其話一出。
張超、無念、路憐雪都是注意到了張畏的笑眯眯笑容,都是相顧對視。
「喂,張畏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趁著眾人談論,張超把張畏拉倒一邊嘿嘿笑著問道。
他很熟悉張畏的舉動,那笑容,按照他的看法,那就是『張畏笑一笑,必有人上吊』。
想到這裡。
看著張畏那笑眯眯都快咧嘴的笑容程度,張超感覺,已經不是有人要上吊了,少說得全家死掉?
「瞎說啥呢,我沒想什麼壞主意啊。」
張畏回應了句後,又補充道:
「我只是在想,謗法協會的會長,履行承諾,真給了我一件半步鎮國級法器,好人啊,這不得給他宣傳一下,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會長,記住會長啊,我說的對吧,張超。」
話落。
一旁的張超確定了,張畏肯定要搞事,雖然不知道要幹什麼,但肯定要報復了,不由嘿嘿回應:
「確實,得好好報答報答啊,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我說的對吧,無念。」
無念聞言斜昵看來,感受著張畏和張超的目光,最終心中默念了句『佛祖原諒小僧的話』,然後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小僧覺得張超言之有理,確實該報答會長的恩情,要狠狠的報答,讓會長都銘記自己,我想佛祖在西天也是這麼想的。」
其話一出。
張超三人都是相視一笑。
隨後。
為了給張畏慶祝,張超請客在場所有人喝酒:
「走走走,先不想這些事情,起碼你破了失蹤案,現在國際名聲響亮,我們超無畏三人組也跟著沾光,我們去喝酒慶祝啊,順便看看球,聽說最近世界盃挺熱鬧,我們看球喝酒去。」
「我看你就是想自己看球吧,說吧,你是不是買球了。」
張畏含笑說道,並拿起手機看了下,現在正好有比賽,是『威爾斯』VS『伊朗』。
無念也是適時雙手合十開口:
「阿彌陀佛,小僧今早就看到張超買了,好像是買的比分吧,0比0,1比0,0比1。」
被無念揭老底,張超不由厚著臉皮道:
「這叫慶祝和看球兩不誤,一箭雙鵰,合理安排,別說了,我們快去看球,錯了,慶祝吧。」
緊接著。
張畏他們一大群人便是出發,準備去個可看球的飯館去。
路上。
出於好奇,路憐雪拉了拉張畏袖子。
「怎麼了?哦,忘記了,小雪你應該不喜歡看球吧,這畢竟大部分是男孩子喜歡看。」
正思考著要不要也跟著張超買一點,來一個『買球反著買,別墅靠大海』的張畏側頭看了過來。
路憐雪則是搖了搖頭道:
「不是啦,張畏,我是想問你,你打算怎麼報復會長,他實力不弱的,比金政赫要厲害很多,是老牌的半步鎮國級,而且是目前偷國最有機會成就鎮國級的。」
儼然的,路憐雪是在擔心張畏,生怕張畏報復不成,反而遭到會長的報復。
張畏聞言揉了揉路憐雪腦袋:
「放心吧,我的報復,會長發現不了的,而且會長也沒轍的,你今晚就會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