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補吐納,采靈氣為己用,又有嗶格,效果又好。
但這畢竟不是採補的全部。
還有膳食和大力丸(丹藥)呢。
大力丸暫時沒條件整,且擱在一旁。
就說這個吃喝。
吃喝分為飲食好,和吸收效果。
前者對現在的周易,想要做出成績來難度較大,沒錢。
那麼就在後者下功夫,具體可以通過改造腸胃來提升。
這個時候,修習《歸元訣》的好處又體現出來了。
除了修行,它能提供一種狀態,就是念力強控。
對於普通人而言,軀殼的機能調節,只有自動模式。
什麼胃蠕動啊、內分泌啊,人管不了,只能是通過情緒影響多巴胺分泌,間接影響。
但通過《歸元訣》的這個念力強控,對軀殼進行手動模式調節,就成為了可能。
目前在這方面的控制,雖然還比較粗淺,但突破了有和無的界限,才是關鍵。
能做,就意味著可以控制靈氣,專項改造某個器官、或系統,而不是象種地灑農藥般潑灑開就算完事。
尤其是,這個改動,是以他的意願為引導的。
具體引導的過程中,不能有雜念,那等於是下達錯誤命令。
持續的專注於某一個念頭,不走神,不遐思,不經過刻苦的訓練是做不到的。
他做到了,因為有《歸元訣》,梳理記憶,手動斬斷或關聯信息,是歸元訣的強項。
這也讓他切實的感受到了,什麼是修行的核心,以及提升核心等級的價值和意義。
另外,這次嘗試成功,算是徹底給他打開了新世界。
他覺得自己就好比計算機硬體發燒友。
普通人用計算機,都是保守配置,中庸配置,不容易出錯,但也無法完全發揮計算機硬體的性能。
他不但能發揮,還能玩超頻。
什麼,超頻的代價是縮短使用壽命?
可我要是有辦法通過納米修復彌補耗損呢?
不但使用壽命不會縮短,還為魔改奠定了基礎。
而所有的這一切的基礎,就在於能進行操作。
普通人,得去前沿級的生物工程機構,象保護傘公司啥的,讓別人進行這等操作。
而《歸元訣》讓他可以自行改造。
並且,現在就已經是微觀級的,將來等級提升了,來個基因靶向操作,也不是不可能。
「大有可為呀!」一想到美好的前景,他心中就一派火熱。
腸胃系統進入0時代後,吸收能力明顯更好了。
他排的糞便,狗是真的不吃,都沒有臭味,只剩純粹的渣。
他排的尿液,總是濃黃,他估計能當毒藥使……
當然,他暫時還不敢太浪,怕將自己玩壞了。
他打算循序漸進,讓軀體全面進入0時代後,穩一穩狀態,讓靈魂升個級,才開啟0改造。
時間是站在他這邊的,可不能因為他浪,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介於第一輪改造耗費不大、效果還好,最近他開始為改造呼吸系統做準備了。
呼吸系統改造後,能夠強化吐納效率,節省時間還是次要的,關鍵是能夠更好獲取靈氣。
給他的感覺,若將人看做車,生命精華所煉的元炁是機油,用的不多,但必不可少。靈氣則是汽油,消耗比較大,排量越高,消耗越大。
他估計自己的軀殼一旦全面進入0時代,甚至等不到進入0時代,對靈氣就會有保底消耗。
再往上,汽油標號也得提升,得更高純度的靈氣滋養。
所以,改的起車,未必養的起車。與日常消耗相比,改造那一下的耗費,反而是小頭。
「趁現在還能體會什麼叫快車道,且改且珍惜吧。」
玩軀殼,就像玩車,跟這個比起來,技擊格鬥、器械搏殺啥的,他不感興趣。
他偏向於改車佬,而不是賽車佬。
而且他覺得,技擊手段,是一種低性價比的技術,是在關鍵戰力提升不易的基礎上,用來拉開差距的輔助手段。
在關鍵戰力提升,也就是軀殼螺旋式升級改造綜合阻力過大之前,沒有必要在技擊方面投入過多時間和精力。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準備往一拳超人方向上靠。
何況他也不追求什麼同階無敵,越級敗敵。
他的理想是,十分氣力,收三到五分做底牌,不做最強,而做最強那一小撮中的一員。
再具體些,與其說是他害怕承擔排頭兵的風險,不如說是更喜歡做事留餘量,有迴旋的餘地。
而當冠軍是最難把握這個餘量的,往往是被形勢逼著只能沖。
「周易,走,去測試下氣血和魂力。」發出邀請的是關係處的比較好的同學趙文瑄。
「不去了吧,是多少就是多少,檢測它幹啥?」
「你可真心大,高三分班,就不想蹭個重點班?」
「這跟檢測有啥關係。」
「知己知彼啊!努力有方向,難道靠臆想?」
「臆想也不錯,先假裝『我沒問題』,後假裝『懷才不遇』始終都能快快樂樂。」
「哈哈哈!」周易的話把旁桌偷聽的劉樂聽樂了,插言點評:「沒看出來啊周易,當的一手好鴕鳥。」
又對趙文瑄道:「你學學人家周易,有自知之明,知道個把月的,不可能有啥大長進,當自己是左天陽?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趙文瑄梗著脖子嘴上不服:「動不動就舔左天陽,有意思麼?」
「有啊,我天陽哥一出,吊打一切不服。」
「得了吧,他也就是在咱們五班逞威風。」
「你那消息早過時了,李大師前天親口說左天陽極有可能在這學期末,就代表五班六班,逆襲重點的一二班。」
「我不信。」
「愛信不信,又沒人求著你信。」
就在這時,班門口走進來一名陽光帥氣的男聲,進屋便引發一波關注。就見他從課桌里拿了多功能包後,便折返向班門那邊走,但又刻意繞了一下,對劉樂發出邀請:「走,一起訓練。」
劉樂眨巴了眨巴眼,才醒過味來,甜膩的應了一聲:「哎!」
帥氣男生發出邀請時,並未停步,說話間已經走在了前邊。
劉樂手忙腳亂的收拾了一下,趕緊去追,臨走還不忘回頭沖趙文瑄做個鬼臉。
趙文瑄緊抿著嘴,臉色難看,直到兩人走了有一會兒,才壓低聲憤憤的道:「左天陽絕嗶偷聽了!」
周易安慰性質的拍拍趙文瑄的肩膀,口吻輕鬆的道:「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這麼裝的說辭,果然吸引了趙文瑄的注意力,臉上有了笑意:「可以啊!文化課大進步。」……
文化課是不是大進步了,姑且擱在一邊。
測試自己的斤兩,周易卻是覺得刻不容緩了。
練成個啥樣,自己心裡都沒底,進可以自我捧殺,退可以鬧出烏龍,那就沒意思了。
「老逗,跟你商量個事唄?」
周青山瞥了兒子一眼:「跟誰學的?正經叫個爸都不會了?」
話是這麼說,但周青山這些天,心中還是很開心的。
兒子自從課堂暈倒過一次之後,突然開了竅,不但懂事了,也開朗活潑會說話了,不再象以前那般要麼唯唯諾諾、要麼倔強擰巴。
家裡的氛圍因為兒子的變化而活躍了不少,笑聲比往昔多了許多,他自然也是樂在其中的……
這天晚些時候,周青山帶著兒子去了狼牙武館。
「周師傅,這位是……」
「我兒子,給我當個幫手。」
「務實,挺好!真要有您的機修手藝,去哪兒都不愁飯吃。」
「承你吉言!」
周易央求周青山當機修助手,可不光是想混個臉熟,白嫖武道測試設備。
他還想著讓周青山坐穩專業機修的位子。
不說是賺多少錢,起碼穩住狀態。
要想賺風險錢的思路,不再固態萌發,光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是不夠的,還得看票票。
小丈夫不可無錢,作為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在家人朋友面前,腰杆想要直一些,腰包就得鼓一點。這是顛不破的小民俗理。
而周青山是個靠手藝吃飯的老實人,他的賺錢思路,要麼就是賣苦,要麼就是冒險。
周易目前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幫周青山提高業務能力,能多賺些錢,又不傷他自尊,這樣才能真箇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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