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加入天罰殿,天罰古春就如此待他,並且將天罰殿這般珍貴的功法武技傳授給他。
這讓葉峰心中驚喜的同時也微微有些感動,既然天罰古春傳授給他天罰魔神掌。
那麼他自然不會辜負對方的一番期望,很快,葉峰便開始修煉了起來。
他率先嘗試著將天罰魔神掌的口訣熟記,並且一點點的在腦海之中領悟。
憑藉著葉峰超強的領悟能力,即便天罰魔神掌在如何的高深,葉峰也能將其在短時間內領悟透徹。
沒過多久,在廠住人店看到葉峰尋找了一處僻靜的方位,竟然直接盤膝坐了下來。
開始細心的研究天罰魔神掌,只不過,在場諸人都不明白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見到葉峰在這一刻進入修煉的狀態之中,許多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幾分鄙夷的神色。
只聽一位強者一臉諷刺的開口道:「這傢伙,竟然現在開始修煉了,臨陣魔槍,他難道真的認為自己的天賦有那麼高嗎?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他能修煉出什麼?」
此話一出,下場住人紛紛點頭,許多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幾分諷刺的笑容。
認同對方所說的話。
畢竟,指不定什麼時候,便又有人上前挑戰葉峰了,現在修煉又能管什麼用?
「這傢伙自知自己無法在完成第3場戰鬥了,所以,便想要剩下的這一點時間,努力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如此短暫的時間,他還真的是痴心妄想,我很想看到,接下來他是如何被其他人在戰台上碾壓的!」
又有強者目光落在葉峰身上諷刺開口,聽到這一句話,在場住人臉上的那一絲諷刺的神色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認為這一位強者說的很有道理,這葉峰定然是感覺自己的實力不足,才會想到臨陣磨槍的辦法的。
可是,如今只剩下如此短暫的時間,即便這葉峰在如何的修煉,對於他自身實力的提升也定然是有限的。
即便是那些天罰殿強者見到葉峰如此舉動後,一個個眼眸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幾分輕視的光澤。
尤其是翼魔,那種眼神簡直諷刺到了極點,不由得說道:「如同你這樣的人,加入我天罰殿,也只能給我天罰殿丟人現眼,如今,還在此地試圖以修煉來提升自己的實力,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說完這句話,翼魔便不再看葉峰一眼,眼神中透著強烈的高傲。
其餘之人紛紛點頭,總之,見到葉峰在此地修煉,有不少人都開始在一塊兒針對葉峰議論了起來,說出的話語無疑不是帶著幾分嘲諷。
戰鬥繼續進行,許多頂尖天驕人物登台亮相,展現自己的天賦與實力。
有不少人都在戰鬥之中一鳴驚人,令在場眾多聖魔山大能強者為之驚嘆,同時,也想將這些頂尖天驕人物招入麾下。
而葉峰這邊,卻漸漸被人遺忘,許多人都不再理會於他,認為他只不過是臨陣磨槍而已。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峰身上釋放出的氣息也在一點點的發生著改變。
起初這一次變化並不是非常明顯,令人難以察覺得到,漸漸的,葉峰身上釋放出的氣息已經影響到了距離他身體周圍不遠處的人。
這些人都是天罰殿強者,感受到葉峰身上釋放出的陣陣氣息之後,他們的目光不由得微微凝固。
許多人臉上都浮現出幾分狐疑的表情,對於葉峰此刻釋放出的氣息產生了幾分興趣。
只聽一位強者說道:「你們看,那葉峰修煉似乎有了動靜,他身上釋放出的這股氣息為什麼這般與眾不同,我能感受到這股氣息之中蘊含的威能,似乎很是強大。」
他的話說出之後,立刻引得不少人的關注,有相當一部分人都對這一位強者偷來了鄙夷的目光,認為對方有些大驚小怪了。
如同葉峰這樣的武帝之人,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即便他專心修煉,又能搞出什麼樣的名堂來?
至於翼魔,則是一直關注著戰台之上的,根本不再看葉峰一眼了,在他看來,葉峰是因為懼怕有更強的對手挑戰,才想要就此修煉一番的。
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不會有什麼樣的改變,葉峰此刻所做的一切,也都只是徒勞而已。
不遠處的天罰古春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切,見到葉峰身上釋放出的異樣魔光,他的瞳孔不由得一亮,心中暗暗點頭。
自言自語的道:「這麼短的時間內,這小傢伙竟然已經將天罰魔神掌領悟了嗎?還真是妖孽!」
只不過,這一句話的聲音很低,在如此嘈雜的情況下,根本沒人注意得到。
這一刻的葉峰,依舊在原地盤膝而坐,他周身被一陣陣奇異的光澤籠罩。
軀體內部,隨著他的修煉,竟然漸漸浮現出了一股嶄新的力量。
這股力量從小到大,一點點的增強,在他的血脈之中不停的流動著,與他身軀內的魔氣相融合,能夠顯現出更加恐怖的威能威能。
這股力量,赫然正是葉峰利用天罰魔神掌口訣修煉出的天罰之力。
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他竟然能夠修煉出天罰之力,這也難怪天罰古春心中如此的震驚了。
要知道,天罰魔神掌作為天罰殿極為古老的強大功法武技,自身的玄妙自然無需多言。
這種漲法剛猛霸道,利用天罰之力與魔氣相融合釋放攻擊,形成的威能可以隨著天罰之力的強大而增強。
而這樣一種強力的功法武技,修煉起來自然是非常困難的,許多天罰殿頂尖天驕人物,利用多年的苦修,也只能將這一套章法參悟到入門狀態而已。
想要真正的發揮強大的威力,卻難上加難,而葉峰,剛剛修煉這種漲法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所得到的效果便幾乎相當於一些人數年的成果了,這樣的修煉速度,確實足夠的變態。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峰身上釋放出的天罰之力光澤越發的璀璨了起來,他軀體內的天罰之力,不停的在血脈之中涌動著。
與血脈之中的魔氣相融合,形成一股嶄新的力量,腦海之中,天罰魔神掌的口訣不斷的流動的。
仿佛在他腦海之中形成了一個個字符,不停的在腦海之中飄蕩。
這讓葉峰在短時間內便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狀態,仿佛忘卻了一切一樣。
就這樣,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葉峰修煉的天罰魔神掌仿佛跨過了之前的入門之境,踏上了一個嶄新的層次。
這讓他身上釋放出的天罰之力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身體周圍的那些強者比之當初更加的震驚了。
只不過,天罰之力對於普通天罰殿強者來說,是那般的陌生,沒有人真正接觸過這種力量。
因此,在葉峰身上釋放出這種力量的時候,這些天罰殿強者也只是心中狐疑而已,無法真正看透這股力量。
但如今乃是萬魔之主的壽辰,聖魔山之上各大古殿大能強者全部到場,天罰殿自然也不例外。
此刻天罰殿陣營之中,便有著許多頂尖長老人物,他們在天罰殿之中修煉了無盡的歲月,自然也對天罰魔神掌有著一定的研究。
之前葉峰修煉天罰魔神掌的境界尚淺,所釋放出的天罰之力並沒有引得在場諸人的關注,而隨著時間的推移。
葉峰身上釋放出的天罰之力越發的強大了起來,使得他周身區域內的一方空間都變得壓抑。
那些天罰殿大能強者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一切,目光全部落在了葉峰的身上,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們很難想像,一個如同葉峰這樣的武帝境小輩是如何在短時間內做到這一點的。
而他們卻經過了反覆的確認,才徹底的認定葉峰身上是放出的氣息確實屬於天罰之力。
而且,這種天罰之力的等級已經完全的超過了入門的狀態,達到了接近小成的地步。
這也太可怕了,僅僅兩炷香的時間,葉峰便能夠將天罰之力修煉到小成的地步,幾乎可以相當於尋常之人修煉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成就了。
只見這時,一位天罰殿大能強者目光閃動,聲音顫抖的說道:「天罰魔神掌,這青年修煉的竟然是天罰魔神掌嗎?而且已經達到了小成的地步,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這一位大能強者也是最近幾年之中,才獲得修煉天罰魔神掌資格的。
經過數年的努力,他的天罰魔神掌等級都沒有達到小成的地步,也就是說,他辛苦修煉數年得到的成果。
令他沾沾自喜的成果,還不如一個武帝境的小輩兩炷香所得到的成果強。
這讓這一位大能強者突然感覺自己的自信心遭到了極為嚴重的打擊。
這句話說出之後,在場許多人神色進階愣在了那裡,一些強者同樣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們身為天罰殿之人,對於天罰魔神掌自然有著一定的了解,這樣強大的功法武技,即便是他們這些人,也幾乎沒有資格修煉。
許多人都想要得到修煉天罰魔神拳的資格,但真正能夠得到這種資格的人卻極為稀少。
如同翼魔這樣的頂尖天驕人物,時至今日都沒能成功,更不要說他們了。
而眼前的這個青年,如今竟然在修煉天罰魔神拳嗎?
許多人心中都有些不信,認為之前的那一位大能強者所說的話是開玩笑的,或者是對方看錯了。
對方的這種話語也在第一時間引起了不遠處翼魔的注意,他轉過身體,目光同樣落在葉峰的身上。
沒過多久,翼魔的臉色便變得扭曲了起來。他雖然沒有獲得天罰魔神拳的修煉資格。
但他卻見過一位大能強者在戰鬥之中施展這種掌法,那種毀天滅地的威力,時至今日還讓翼魔心有餘悸。
更是讓他對這種功法武技表示嚮往,同時,他也不斷的在向著修煉這種功法武技而努力。
只不過,通過多年的努力,他卻一直沒能做到這一點,可如今,一個武帝境的螻蟻之人,竟然在修煉著他夢寐以求的功法武技。
而且從對方身上釋放出的氣息來看,似乎已經修煉到了一個人非常厲害的地步了。
這讓翼魔無論如何都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他的一顆心也不斷的向下沉。
而此刻,葉峰修煉天罰魔神掌已經到了一個極為忘我的地步,只差一絲,他便可以將這種功法武技修煉到小成之境了。
不遠處的天罰古春一直在關注著這一切,見到葉峰如此修煉速度,他的心中既震驚又欣喜。
沒想到,這個與他們聖魔山有著莫大緣分的青年,修煉天賦竟然也如此的強。
而且,雖然他是普通武修的身份,卻也能夠修煉魔道功法武技,魔武*,簡直當是罕見。
幾乎在同時,翼魔對於葉峰修煉天罰魔神掌的事實已經不再懷疑,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峰身上釋放出的天罰之力也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這讓翼魔極為的嫉妒,那種嫉妒之感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忍受的地步。
這也讓翼魔有些忍不住了,竟然一步步朝著葉峰所在的方位踏來,身上釋放出的氣息越發的冷冽了起來。
「賊子,沒想到你剛剛加入我天罰殿,就竊取我天罰殿上古時期的功法武技,簡直罪無可恕,現在,我便替天罰殿清理門戶!」
翼魔目光閃爍了下,竟在短時間內想到了這樣的一個理由。
說話之間,人群便看到翼魔的身上有狂暴的氣息爆發了出來,無比可怕的威壓在周身涌動。
恐怖的毀滅攻擊在這一刻釋放而出,攻擊之中蘊含的威力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其中蘊含著一股驚人的殺伐之威。
仿佛要利用這一道攻擊,徹底的要了葉峰的性命!
許多人目光一閃,看著翼魔的攻擊距離葉峰的身體越來越近,他們的心中不由自主的震撼著。
沒想到,這葉峰在修煉的關鍵時刻,翼魔竟然對著他出手了,這一道恐怖的攻擊威力著實太強,若是真的降臨在葉峰的軀體之上。
葉峰的性命定然會堪憂了!
翼魔的臉上帶著幾分瘋狂之意,勢必要在這一道攻擊之下將葉峰的性命取下。
「咻!」
然而就在這時候,翼魔的攻擊即將降臨在葉峰的軀體之上,人群便聽到虛無之中有一道破空之音響起。
下一刻,他們定眼望去,便看到有一道毀滅的光束橫跨空間降臨,直接將翼魔的攻擊攔截下來。
毀滅的力量不斷的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翼魔的身體承受了一股無法言明的壓力。
買一道毀滅光束之中蘊含的威力實在太強,簡直讓他難以想像。
這使得翼魔的腳步都不由自主的一陣後退,身上氣息很很浮動,面色變得不怎麼好看了起來。
他定眼朝著那一道毀滅光束傳遞而來的方位望去,便看到了天罰古春的目光正朝著他所在的方位望來,眼眸中閃爍著幾分冷冽之意。
「他正在修煉,你為何要偷襲於他?」
天罰古春不由得對著翼魔冰冷質問道,似乎沒有想到,這樣一位青年人物竟然會如此的卑鄙無恥,險些斷送了葉峰的後路。
「他竊取我天罰殿上古秘籍,早已該殺,我只不過是清理門戶而已,長老莫怪!」
翼魔面對天罰古春立刻變得極為的恭敬了起來,說出的話語也不敢有半點的污衊了。
「誰說他竊取上古秘籍?天罰魔神掌是我准許他修煉的!」
聽到翼魔所說的話語,天罰古春的臉色立刻變得更加的冰冷了起來,對其冷冷的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諸人的目光進階凝固了下來,許多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一個個一臉呆滯的看著這一切,短時間內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了。
天罰古春,作為天罰殿的大長老,身份地位自然無需多言,此刻,天罰古春竟然主動讓葉峰修煉天罰魔神掌。
這樣的結果是在場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尤其是那些努力了許多年,依舊無法得到修煉天罰魔神掌資格的人。
一個個臉色立刻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心中一股極度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們為天罰殿付出那麼多,竟然不如一個剛剛入門沒多久的武帝之人,心中自然有著諸多不服。
翼魔更是一臉的不甘之意,眼底之中的冷冽之色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心中的那種憤恨之感無處宣洩,將他的臉色憋的脹紅。
不遠處的其餘古殿強者自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對話,心中也同樣震驚。
雖然他們並非天罰殿之人,但對於這種功法武技,他們也有著一定的了解。
能夠有資格修煉天罰魔神掌的人,在整個天罰之中可以說是屈指可數,而這個葉峰,剛剛入門沒多久,便獲得了這樣的資格。
確實非常的讓人眼紅。
「呵呵!」
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諷刺般的冷笑之意,笑聲來自於萬化古魔,此刻的萬化古魔,不由得朝著天罰古春所在的方位望來,諷刺開口道:「真沒想到,你為了讓這小子提升個人實力,竟然將壓箱底兒的絕活都傳授給他了,不過,你認為這一切有用嗎?」
萬魔之祖壽辰,他萬化古魔做了充足的準備,試圖在這一日改變整個聖魔山的格局,成為聖魔山新任的主人。
因此,對於葉峰這樣的小輩,他也不屑理會了,只不過,在聽到主人的這種議論之音後,萬化古魔也忍不住如此開口道。
天罰古春沒有說話,這一刻的他,也感受到了萬化古魔今日的與眾不同,但對方究竟哪裡不一樣,他在短時間內也無法真正的說出來。
在某一時刻,葉峰身上的氣息竟然短時間內攀升到了一個極點,那種天罰之力不斷的在他身軀之上繚繞著。
所釋放出的威能,超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想像,許多人目光一閃,都被葉峰刺客身上展現出的場景驚呆到了。
幾乎在同時,葉峰身上的那股天罰之力仿佛衝破了一種束縛,短時間內攀升到了另一個檔次。
一股強烈的衝擊波從葉峰的軀體之上釋放開來,朝著四面八方擴散。
竟然使得在場不少人的身體都被沖的後退,身上氣息浮動。
只聽一人有些震驚的開口道:「難不成這葉峰已經將天罰魔神掌修煉到小成的境界了嗎?」
此話一出,在場諸人目光不由得一陣凝固,臉上浮現出幾分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也太快了吧,這麼短暫的時間內,他便已經將天罰魔神掌修煉到小成之境了嗎?
這對於在場諸人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想像的事情,這一刻的他們,心中可不僅僅是極度那麼簡單了。
與此同時,葉峰的眼眸竟然張開,瞳孔之中有銳利之光閃現,整個人身上的氣質仿佛都發生了改變。
天罰古春目光一閃,心中極為的驚喜,看向葉峰問道:「怎麼樣,已經小成了嗎?」
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也有些不可置信,只感覺這一切宛若在做夢一樣。
即便到了他的這個修為境界,也只是將天罰魔神掌修煉到大成之境而已,距離頂峰還差上一些。
而葉峰,僅僅用了三炷香的時間,便將這種漲法修煉到小成之境,雖然距離他如今的這一境界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已經是極為的變態了。
「是的。」
葉峰對著天罰古春淡淡點頭的,在他修煉天罰魔神掌的同時,明顯感覺自己身上的氣息發生了改變,修為境界都有一定的提升。
距離初位武帝巔峰之境更近了一步,在葉峰看來,用不了多久,他的修為便可以踏足那一境界了。
「既然如此,可以上台戰鬥了吧?」
天罰古春笑著對葉峰問道。
若是之前他還對葉峰的實力心有疑慮,在天罰魔神掌達到小城境界後,天罰古春便可以將這一絲一縷打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