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皺眉,臉上的疤痕隨之擰在一起,變得越發可怖。
「我跟你妹妹之間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
「你說什麼鬼話呢?昨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你進了阿貞的屋子,兩人還喝了不少酒,整晚都沒出來過,直到今天早上我去敲門,還看到你們都在屋裡,你還敢說你們兩個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曾建同立刻看向秦烈:「真有這回事?」
「我昨晚的確是跟廖姑娘待在一間屋裡,但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那你們昨晚是怎麼睡的?」
「廖姑娘睡床,我坐在凳子上湊合著過了一夜。」
聞言,秦朗長長地鬆了口氣:「幸好你克制住了,沒有犯錯誤,否則蜜蜜肯定要跟你急。」
曾建同看向秦烈的目光頓時就變得很不一樣了。
如果他說得是真的,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在喝了酒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住清醒,忍住一夜都沒有跟同處一室的女人發生關係,那他的自制力就太可怕了!
廖戈不相信:「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忍住不碰阿貞!」
秦烈反問:「為什麼我就非得要碰她?」
「我在酒里加了助興的藥物,你們都喝了酒,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可能忍住不發生關係?!」
聞言,秦烈嗤笑出聲:「果然,那酒有問題。」
曾建同沒好氣地罵道:「廖戈,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居然對你妹妹用藥,你是準備毀了你妹妹的名聲嗎?!」
「阿貞喜歡他,只要他們能成好事,阿貞就可以得償所願,我作為兄長,為了完成妹妹的心愿,用點小手段又怎麼樣?!」
「你!」曾建同被懟得越發惱火。
他認識廖戈許多年,以前只覺得這個年輕人過於急功近利,但卻沒想到廖戈竟然還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
留著這樣一個小人在自己手底下幹活,就等於是養了一頭白眼狼,隨時都有被反咬一口的危險。
曾建同暗暗下決定,回頭一定要想辦法把廖戈從漕運商會踢出去。
廖戈盯著秦烈的臉,咄咄相逼:「不論我做過什麼,反正你和阿貞已經發生了關係,你就必須要娶她!」
秦烈:「我根本沒有碰她。」
「阿貞剛才都已經親口承認她是你的人了,你還敢說沒有碰她?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難道還會為了污衊你,把自己的名聲都毀掉不成?!」
秦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再一次重複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我是清白的。」
見他執意不肯鬆口娶廖貞,廖戈惱羞成怒:「你不要以為有曾管事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白白占了我妹妹的身子,回頭我就去府衙告你強占民女。我還要去東河莊鬧,說你強占了我妹妹,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人渣敗類!」
秦烈的眉頭越皺越深:「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我哪怕豁出性命,也不能讓她受委屈!」
秦朗氣不過:「明明就是你故意下藥害了你妹妹,現在反過來說我二哥強占了你妹妹的身子,你這個人簡直是蠻不講理!」
「無論我做過什麼,反正我妹妹被占了身子已成事實,你們秦家就必須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咱們兩家人誰都別想好過!」
玄青
沉下臉:「我剛才已經告訴你們,秦烈已有妻室,不可能再娶你的妹妹。」
「那就讓他休掉原配,再娶我妹妹!」
秦朗怒了:「你做夢去吧!」
廖戈冷笑:「我妹妹這麼漂亮的一個黃花大閨女,沒名沒分地跟了秦烈,已經高抬他了,現在讓他娶我妹妹,我害怕我妹妹受委屈呢!」
「誰稀罕娶你妹妹?一個大姑娘還沒成親,就跟男人喝酒,還跟男人共處一室,還滿嘴謊話,就這樣的姑娘誰家敢娶?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全死光了,我們秦家也不會讓一個這樣沒臉沒皮的女人進門!」
「你再罵一句試試?看我不打死你個兔崽子!」
「誰怕誰啊?有種來打我試試啊!」
眼看雙方擼起袖子準備干架了,曾建同連忙將秦朗拉到身後,他沖廖戈說道:「行了,多大個人還跟孩子計較,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隨後他扭頭對玄青低聲商量。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論秦烈是否碰過廖姑娘,兩人之間的關係肯定是掰扯不清楚了。與其讓廖戈把事情鬧大,倒不如讓他們兩家人面對面私下裡協商解決,大過年的,和氣生財啊,你說對不對?」
玄青想得比他更長遠,來年秦容要去參加會考,如果在這個時候鬧出秦家兒郎強占民女的事情,肯定會對秦容的名聲造成非常不利的影響。
秦烈和廖貞之間的事情,最好還是私下協商處理會比較妥當。
但即便如此,玄青也不能讓秦烈白白被人污衊。
「你說得有理,這件事情最好是私下裡解決,但我得先查驗一下她說得到底是真是假。」
曾建同:「怎麼查驗?」
玄青走到廖家兄妹面前:「能否讓我給廖姑娘把下脈?」
廖戈滿臉戒備:「把脈幹什麼?」
「剛才廖姑娘說她已經是秦烈的人了,可秦烈卻說自己根本沒碰過廖姑娘,既然如此,不如讓我來給廖姑娘把脈,看看她是不是完璧之身?」
廖戈將信將疑:「你跟秦烈時一夥兒的,讓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去附近的醫館,隨便請個大夫過來給廖姑娘把脈,反正檢測女子是否完璧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一般的大夫都能通過把脈檢測出來。」
聞言,廖貞的臉色變得煞白。
她慌忙抓住廖戈的衣袖,顫聲說道:「哥,我不要把脈!」
玄青:「既然你說的是事實,為什麼不能給大夫把脈看看?難道說你剛才在撒謊,秦烈其實沒有碰過你,是你在污衊他?」
「我沒有說謊,我的確是他的人了!」
「那就讓大夫給你看看,反正只是把脈而已,對你而言有沒有什麼損失。若是你真的被秦烈破了身子,讓大夫檢查一下更加穩當。畢竟你們都還年輕,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懷上身孕,你又沒有經驗,萬一懷上又不知道,可是很危險的事情。」
廖戈覺得他說得不無道理,想了下後,叫家裡的下人去醫館請大夫過來。
…………
雖然你們可能都是從老書跟過來的老讀者,但我還是要厚著臉皮給我的完結舊文打個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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