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刻開始,整個【永生者】組織的高層,工作重心全部從研究異能源轉移到研究無慘之血中了。🍩💋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那個.事情解決了嗎?」白夜泠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李雲問道。
畢竟守護夫諸這個事情,是白夜泠硬塞給李雲的,這其中也有點挾恩圖報的意思,而且還涉及到了李雲那麻煩的家事中,她還是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李雲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哦那個事情啊,我讓那個女人幫我搞定了,據她所說,現在他們組織所有的人都不會再找小白的麻煩。」
聽到這裡,白夜泠也是鬆了一口氣,她十分感激地說道:「謝謝你,李雲。」
「這倒是不用,這也是為了我自己嘛,我跟他們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沒有那個女人的話,我受到的針對肯定會更多的。不過.」說著李雲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什麼?」
「王老師還沒能找出那個對劉永長動手的傢伙,那個傢伙還隱藏在學校里啊!」
「你沒有問呃那個女人嗎?」
李雲搖了搖頭:「涉及到這種事情,他們都是說不出來的。」
而且李雲還比較擔憂的事情就是,吸收了無慘之血的那些人,會不會變成為禍一方的大魔頭?
要是處理不好的話,那可真的是要背大鍋了。
「你送給【永生者】的那個東西,一定很貴重吧?」
「還行,那東西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白夜泠放了一個泛著藍光的果實在李雲的面前。
李雲愣了一下,這個果實一看就不是什麼凡品,而且還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是什麼?靈果?」
「這是當年長林山還沒有被【永生者】那些人掃蕩的時候,留下來的靈果。」
李雲雙手捧起這枚果實,驚嘆道:「這東西還有野生的啊?我還以為都是你們人工培育出來的。」
白夜泠神色悵然:「在我的記憶中,長林山是一座充滿靈氣的山脈,那時候,除了神獸夫諸之外,許多沐浴在它光輝下的生物,都得到了充足的進化,整座山的靈氣都一天比一天要繁榮,這些靈果在當時雖然也少見,但並不罕有,直到【永生者】那些喪心病狂的來獵殺夫諸之後,事情就變了。」
「不僅是【永生者】,還有執法者,對整座山脈開啟瘋狂掠奪,以危害人類安全為理由,把那些有靈性的獸類進行屠殺,植物則是挖根移植,這也是靈果培育產業的開端。」
李雲瞪大眼睛,他感覺這些事情有點難以相信啊!他在潯城那邊,認識執法者都不是那麼貪婪自私的人啊!
「不至於吧?」
白夜泠冷笑道:「別把人想得太簡單了,那些人如果可信的話,那我就沒有必要這麼費心費力把小白隱藏起來了!」
她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看向李雲手裡的靈果說道:「這個靈果從樹上摘下來,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
李雲小手一抖,差點嚇得把果子丟掉:「臥槽,這不會過期了吧?」
白夜泠白了他一眼:「想什麼呢?它叫冰輪果,其中所蘊含的靈氣足以保持百年不朽,當然肯定不如剛摘下來的時候效果那麼好,我小的時候,我都是把這東西當普通水果吃的。」
「什麼?你也是富婆?」
白夜泠忍不住給李雲腦袋拍了一巴掌:「什麼富婆?那是小白給我的!」
其實連白夜泠自己都不知道,她本來是個麻瓜,之所以能夠覺醒異能並且擁有這麼高的天賦,主要還是因為得到了夫諸的賜福,並且經常吃這些冰屬性的靈果。
「那這個,給我了?」
白夜泠點點頭:「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但是對冰屬性的異能者效果是非常顯著的。」
李雲也不客氣,直接大口咬了起來。
他體內可是擁有冰雪系最強斬魄刀【冰輪丸】的,應該還是有點用的。
「我先走了。」
白夜泠甩過頭,只留下李雲一個人在原地吃。
吃完後,體內靈力有了一段小幅度的增長,而與此同時,李雲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從自己的體內鑽了出來,周圍所有的水元素都仿佛受到召喚,朝李雲聚集了過來。
不一會兒,李雲的周圍竟有小雪花飄下。
而體內的斬魄刀竟然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叫聲,像是龍吟。
李雲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刀自動開啟了始解狀態,然後他感覺世界突變,自己竟然處身在一個奇異的空間中!
眼前出現的,是一條張著雙翼的冰霜巨龍,眼睛呈現血紅色,正認真地盯著李雲。
李雲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這裡應該就是他的內心世界了,也就是斬魄刀所居住之地。
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眼前這條冰龍應該就是【冰輪丸】的原型了。
來到這個地方,那豈不是說
「要教我卍解了?冰輪丸你好啊!」李雲顯得十分興奮。
然而冰龍對著他怒吼了一聲,然後就朝著沒有任何準備的李雲沖了過來。
李云:「.」
李雲從無意識狀態中猛然甦醒,然後看向了自己手裡的刀,已經自動解除了始解狀態。
「艹!我跟你打招呼,你特麼的直接揍我?」
李雲臉色有些憤憤不平,這該死的冰龍啥也沒說,上來就給他一個蠻牛衝撞,直接把他給秒了!
「喂喂喂!冰輪丸,你什麼意思?我真服了你這個老六,說話啊!出來單挑啊!你真以為我怕你啊?」
突然間一聲腦海中傳來了一聲憤怒的龍吼,讓李雲打了一個激靈。
李雲也聽懂了它的意思,好像是說自己還沒有資格得到「卍解」的力量,只有在內心世界將冰輪丸擊敗才能達到那個程度,還有一個意思就是說太吵了,讓自己閉嘴。
「頂你個肺啊!我剛才還沒準備好,敢不敢再來一次?」
周圍的人經過,看到李雲正對著自己的刀罵罵咧咧,以為他是個神經病,頓時都跑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