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秋離開後,許多拍攝了視頻的人,就把自己拍攝的視頻發到了網上。
林秋對此一無所知,他找了個無人的地方,解除了自己的隱身和絕對隱匿,再次回到了商業街,自己還沒吃飽呢。
今天心情不錯,可以好好的吃上一頓。
當林秋路過小酒館的時候,發現愛格伯特和吉米竟然還在喝酒,而且兩人好像還都有些喝醉了,真是天助我也啊。
將酒館的監控恢復,林秋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開始掃蕩小吃街了。
吃飽喝足的林秋打了個計程車回到了住處。
一回到住處,就發現慕容圖和孟獲都在等著自己。
「慕容伯伯,孟大哥,你們不好好休息,都站在走廊里幹什麼?」
慕容圖看著林秋問道:「小秋,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事情啊?」
「你不知道,立青鬼社又被毀了,雖然視頻上顯示是愛格伯特和吉米乾的,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事情和你有關!你出去的時間實在是太巧了。」
林秋微微一笑:「慕容伯伯感覺是我乾的,那就是我乾的唄,反正又不是壞事,而且我又沒出事。」
慕容圖心中暗暗震驚,他也是想探探林秋的口風,現在看來真的是林秋做的啊,可是這小子是如何做到的?
林秋揮揮手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此時的孟獲看向林秋的目光中有了深深的崇拜。
林秋回到房間後,立刻就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熟練的登錄上了黑網,海瑟薇很快就出現了。
「大人,終於等到你了,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出現了,實在抱歉,地圖的出售方是霓虹國人,他出售地圖是我們完全不知情的,已經將賣地圖的錢全部返還了回來,而且我們會加倍返還給你,還是原來的那個帳戶嗎?」
林秋:(??????)
這麼配合,搞得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興師問罪了。
「恩,還是那個帳號,還有我不希望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
「大人放心,我們已經發布了懸賞令,那個人已經上了我們的必殺榜,這種不講誠信的人,我們會解決掉他的。」
「可以,那就這樣吧。」
林秋退出了黑網,他對海瑟薇的做法很是滿意。
也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出發,現在還是等著看戲吧。
因為視頻的飛快傳播,立青鬼社被毀的事情很快就鬧得沸沸揚揚。
霓虹國整個就炸翻了天,所有人都在瘋狂的尋找愛格伯特和吉米。
同時鷹國和袋鼠國的駐霓虹國使館已經被激進的霓虹國人衝擊了好幾次,鷹國和袋鼠國的人都在瘋狂的撥打愛格伯特和吉米的手機,卻發現兩人都沒有接電話。
這讓他們都有些拿不準了,這事情難道真的是他們做的?
而此時,愛格伯特和吉米都喝醉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賓館睡的香甜。
直到第二天一早,他們才從醉酒中醒來。
由於昨晚他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以至於他們手機的電量都耗盡了,所以他們對自己又背鍋的事情一無所知。
兩人竟然直接若無其事的出現在霓虹國的大街上。
這一出現,他們就立刻發現不對了,因為滿街人看他們的目光都怪怪的。
那些目光或是怨毒,或是憤怒,有人甚至已經開始打電話了,對此愛格伯特和吉米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雖然他們第一次就背了鍋,但是那一次許多霓虹國人也只是懷疑是他們倆乾的,並沒有確鑿的證據,霓虹國也並沒有把他們的樣貌弄的全民皆知,可是看現在的樣子,好像所有人都認識他們啊。
「吉米,我被這些人看得有些發毛啊,雖然他們大多都是普通人,但是為什麼我感覺他們都想吃了我?」
吉米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我們貌似啥事也沒幹啊,難道是因為甩掉了那些尾巴,這群霓虹國的人,把我們全國通緝了。」
聽到吉米的話,愛格伯特陷入了沉思。
「還別說,真有這種可能,不過應該不至於吧。」
兩人還在商談,忽然刺耳的破空聲傳來,在兩人的身邊忽然出現了幾個身影,愛格伯特和吉米當時差點就被嚇尿了。
因為來的幾人竟然全部都是至尊,整整五個至尊強者啊。
宮本大雄就在其中,好像還是其中修為最低的那個。
不過愛格伯特也沒慫,畢竟他是空間系,打是打不過,但是逃跑應該問題不大。
不過現在還是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本大雄,你什麼意思?我們才來霓虹國,又沒做什麼,你們用得了這麼大的陣仗?」
宮本大雄的眼中都要噴出火來了,都這個時候了,這兩個人竟然還在狡辯。
「愛格伯特,你竟然還在裝傻,破壞立青鬼社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就這樣和你算了!」
愛格伯特:(〝▼皿▼)
「勞資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那件事不是我乾的,你們為什麼還往我們身上推!」
「證據確鑿!你們還敢狡辯,剛來我們霓虹國,就把我們辛辛苦苦重建的立青鬼社摧毀了,你們是欺我們霓虹國無人啊!」
吉米整個人都不好了,從宮本大雄的話中,他聽到了問題的關鍵,立青鬼社昨晚又被毀了,可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我們倆就一起喝了個酒啊。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你們說證據確鑿,證據呢?」
宮本大雄也被兩人氣笑了,就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想要證據是吧,我給你們看。」宮本大雄說著就把自己的手機丟了過來。
愛格伯特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順手接過了手機,發現裡面是一條視頻,隨手點開,發現視頻的主人轟竟然是自己和吉米。
裡面正是自己釋放空間塌陷的鏡頭,隨後畫面一轉就是渡邊足羽死亡的片段,之後就是兩人一起破壞立青鬼社的畫面。
愛格伯特和吉米當時臉就白了。
「愛格伯特,真是我們幹的嗎?」
愛格伯特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我記得喝完酒之後,我就帶著你回到了住處,然後我倒頭就睡了的啊!」
「愛格伯特,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倆昨晚喝多了,氣不過他們冤枉我們,所以……」
愛格伯特:Σ( ° △ °|||)︴
別說,還真有可能啊,不過為什麼我沒有絲毫的印象?
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