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一下不嚴重,陳情重新站了起來,審視這頭凶獸,在次從側面迂迴進攻,在接近它身邊的時候做了個假動作,以此迷惑這畜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旁邊的林浩也沒閒著,遊走在凶獸周圍,不時的小用一下氣攻擊,以此擾亂它的視線。
兩個可以相互信任的人並肩戰鬥是可以事半功倍的,凶獸現在是十分暴躁了,猛攻離它近的陳情,一時間陳情的仇恨值拉滿了。
被凶獸忽略的林浩,頓時抓住機會,用他的獸角長槍猛地突刺到了凶獸的腹部。
「吼」
一聲巨大的嗷叫讓人知道,這畜生受了重傷。
陳情同樣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趁它疼痛的時候,雙爪割向了他的脖子。
兩個人配合默契,終於又殺了一頭能用氣的凶獸,二人相視一眼,有默契的笑了笑,此時的兩人體力都消耗極大。
此時若再出現一頭用氣凶獸,恐怕就要想辦法逃跑了。
萬幸,此時戰場已經沒有多少凶獸了,隊員們還是相當給力的,現在已經在進行收尾工作了。
不妙的事情是,陸陸續續有小規模的獸群在外圍出現了的樣子,看樣子是想逮到機會來這裡分一杯羹似的,此時陳情來不及多想。
大聲吼道。
「大家快點結束戰鬥,收收拾戰場,這個地方不能多待了,趕緊救治隊員,受傷的隊友統統帶走。
「不要耽誤時間了,這裡已經極度不安全了。」
如今血腥味恐怕瀰漫了幾里地。
陳情自己第一時間就去了第一小隊戰鬥的地方。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在收拾獸核了,不好的是有好幾個人被人抱著,看得出來有人受傷頗重。
依稀還聽到有人在大叫。
「阿遠,你怎麼了?」
「阿遠,醒醒啊。」
陳情跑過去一看,這名叫阿遠的男子,胸口被撕裂一個大洞,看的出來已經流血過多,處於休克狀態。以陳情的經驗來看,多怕是熬不過去了。
來不及悲傷,這個時候只有先離開這裡才是現在應該做的。
不一會兒,眼鏡等人已經收取了獸核,來到了陳情身邊。
幸運是各小隊長都沒事,只見他們渾身帶血,身上依舊殺氣騰騰,煞殺氣沖天,看樣子剛才的戰鬥還是很激烈的。
王夢潔過來看見陳情身上有傷,嘴角有血,關心地問道。「總隊長,你沒大礙吧?」
「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你是大夥的主心骨呢。」
陳情看著他關心的樣子,臉上擠出了笑容,輕聲地回應道
「不礙事的,浩哥比我傷的還重。」
陳情打趣的看著林浩,拍了拍他的胸口,林浩笑笑,沒說話。
勝利的喜悅讓大家都感覺很輕鬆,陳情發話了,「先離開這裡。」
「走。」
說罷後面的隊員有序地跟在陳情身後,戰場已經處理打掃乾淨了。
一行人快速遠離戰場,找到一處相對安全的角落。
這在這時,江海帶著十幾來個人,氣勢沖沖的沖了過來,嚴厲的質問陳情和眼鏡。
沒想到江海這一群人居然還活著,只見他氣憤的叫道。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怎麼不來保護我?」
「不保護大家,多少的同學和同事都犧牲了。」
「你們不知道嗎?你們簡直就是混蛋,是兇手。」
此時的江海完全不顧其餘,只想發泄心中的恐懼,不能對獸類怎麼樣,卻可以對殺獸類的人大喊大叫。
陳情冷冷地看著江海的質問,心裡也冒出一股怒火,同樣嚴厲的呵斥。
「怎麼,眼鏡就一定有權利和義務保護你們嗎?」
「沒錯,眼鏡是後勤隊長,我說過負責保護你們的。」
「可是,這次情況多緊急,你們應該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而不是祈求別人的一定庇護你,我也早說過不一定能保護所有人。」
「如果說一定要眼鏡保護你們,憑什麼,那誰來保護眼鏡呢?」
陳情現在一點也不想慣著他們了,看的出來他們這些人損失慘重。
可這也不是陳情造成的,凶獸橫行的世界,沒有力量反抗就只能跑,跑不了死了也活該,活著也別想找誰說理,因為說沒有用。
陳情看著他們依舊不服氣,繼續說道。
「這麼多凶獸,還有那麼強大的凶獸,大家全部在拼命廝殺,你們看不見嗎?」
「別說你們,就說那些實力強大的老兄弟,老夥計,都有人死了,有人重傷,誰保護他們,他們找誰說理去。」
「你們看不見嗎?眼鏡身上的傷和我身上的傷,都是假的嗎?」
「如果你們自己早點吃獸核,強化力量會這樣嗎?」
這時眼鏡也不服,厲聲道。
「誰說我沒保護你們?我不是派了人去救你們了嗎?」
「但是戰場上獸類太多了,也是一時沒有來得及呀。」
「怎麼就全是我的責任了?」
聽眼鏡這麼一說,江海旁邊兩個同學,聽不下去了,立即反駁。
「我們根本就不是你派去的,是我們自己要去的,你根本就沒有想保護江主任。」
「也根本就沒有想保護這些老師同學。」
眼鏡臉色陰沉的質問道,「哦,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不聽我的命令,私自行動咯」
「總隊長就說過,隊伍裡面必須聽命令,你們這樣是什麼行為?還有臉說嗎?」
「好啦。都不要吵了,吵有用嗎?現在是什麼時候?想內訌嗎?
「不管怎麼說。眼鏡也是救我心切,才一時沒有去營救你們,這一點我希望大家能理解。」
「當然啦。眼鏡作為後勤隊長,後勤人員有這麼大的傷亡,還是要負一定責任的。」
「所以我決定,這次的戰鬥獎勵,眼鏡的獎勵全部取消。」
「分給後勤隊作戰勇猛的隊員們。」
「還有,我也不希望下次發生這樣的獸群襲擊事情,隊伍里還有人沒有抵抗之力。所以隊伍裡面的人,必須全部服用獸核,不能拖累大家,誰也沒有義務一定要保護誰,希望你們明白。」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同時陳情看著江海這些人,他們不少人恨恨的盯著眼鏡,看樣子是恨上他了,這個要處理一下,稍微一頓,開口說道。
「關於眼鏡的後勤隊,我要重新整理一下,不願意留在後勤隊的人可以去雷猛的隊伍,現在可以跟我說,我來安排。
「沒事了就都暫時休息一下。」
最後就在陳情說話間,還咳出了一口血出來,眾人大驚,趕忙上來攙扶。
「總隊長,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總隊長受傷了,快,扶總隊長休息。」
一些人人忙腳亂的攙扶起陳情,要他坐下休息。
「沒關係,可能是剛才和用氣凶獸戰鬥時傷到體內了。」
「這種傷也不算嚴重,吃些獸核會恢復的,你們不要過度擔心。」
陳情看著眾人關心的樣子,不希望大家心情太過沉重,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表示自己沒事。
「那讓總隊長好好休息吧!」
「一些瑣事我們來處理,大家不要打擾總隊長了。」
雷猛看見這麼多人圍著,知道這樣也沒什麼用,一場大戰下來,大家都累了,這個時候要抓緊處理一些小事,出聲要大家散了。
陳情看著離開的眾人,緩緩的閉上眼睛,自己確實需要休息,表面身體是有很多傷口,不過都無大礙,身體內部也只是被撞一下,陳情知道沒多嚴重,一切可控,只是體力消耗很大,氣勁枯竭,自己急需要休息恢復。
以便應對突發情況,現在外面一切都太危險了,隨時會有意外,暫時只能在這裡休整了。
灰暗的大房間,所有隊員依次找地方坐下休息,一個狹小過道上,江海和眼鏡相遇了,此時的江海眼裡充滿恨意的看著眼鏡,臉色陰沉,但什麼話都沒有說。
眼鏡同樣冷冷地看著他,看他什麼都沒有說,冷笑一聲,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剛坐下休息的眼鏡,像是在想什麼,突然間,眼鏡眼中凶光一閃,悄悄的招來了兩個老兄弟,嘴裡嘟嘟的說了什麼,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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