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靈埋下了頭,對於一直往家裡要錢這種事情,她很愧疚,但這沒辦法,他們學校太內啥了。🐊💣 69𝕤𝕙υא.ςOᗰ 👤♖
「好吧,好吧,這次又要多少。」白芸嘆了口氣,還好林凡來了,要不然以他們家的情況,也就只能夠賣房子了。
「這次要一萬五。。。」林靈說話越來越小聲了。
「一萬五?」白芸有些吃驚,這學校太過分了吧,真就不怕被上面查到嗎?
林靈點了點頭。
白芸倒是沒懷疑是林靈私自要錢的,以前他也打過電話給老師,老師只是淡淡的來了一句,能念就念,不能念就滾,他們學校不缺這一個。
白芸忍氣吞聲的給了錢,她的內心是真的不爽啊,可是別無他法。
他們就像是被吸血鬼盯上了一樣,無止境的吸血啊。
看樣子不把他們這些家長吸乾是善不罷休了。
「唉,還有一個月高考,希望那個該死的學校克制些吧,要不然。。。」白芸怕林凡這一百萬也不夠用,畢竟這學校多少有些過分了,他們要是有些勢力還好,在如今的世界上,有勢力會好很多。
但他們只能如同羔羊一般,等待宰殺。
林靈這所學校是一所私立高中,師資力量乃至畢業生的成就不用說,都是頂尖中的頂尖,除了收費有些離譜,其他都是不錯的。
林靈本來想報考的並不是這所中學,這所中學吸金是有目共睹的,但這所中學年年都是招生比較早的,但由於吸金,所以報名的人並不多。
於是他們和本來初中的校方商量,每賣一個學生給他們,他們就會給予一萬元的獎勵給原來的班主任,兩萬元給教導主任,三萬元給校長,這樣的大手筆,當然是答應了。
三萬元對於魔都的人來說,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對於沒良心的老師來說,賣了一個學生總要比讓他考上正規的高中對自己來說有利益可圖。
舉個例子,一個班十個人考上重點高中,學校獎勵一萬元,幾個任課老師和班主任自己分,無論怎麼分,終究連五千塊錢不到。
而把這個學生賣到另一個高中,一萬塊錢都給班主任,不用在意任課老師,而且誰說一個班只能賣一個學生?
當然了,這所私立高中也遠遠不止招收一個那麼簡單,也不會招收學渣,一般而言,他們都會招收學習成績好的。
這樣他們給的獎勵更多。
林靈原本的成績在初中都是名列前茅的,所以被「賣」了個好價錢。
對此,他原本的班主任並不覺得良心有什麼過不去,用他的話來講,給林靈選了一個最好的高中,不感謝他還來怪他?。
真要是這樣也就罷了,一開始林家還很開心,進入了這所中學,剛剛入學還好。
但是,這學校逐漸露出了他吸血的醜惡嘴臉。
開學學費五萬,作為私立高中,這學費偏高,但也勉強算是情理之中,他們忍了。
書本費一萬,可能有什麼好的學習資料,勉強能接受,他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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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兩萬,可能是什麼定製的貴族校服,畢竟是私立學校,他們也忍了。
……
諸如此類,還有很多,導致這個不富裕的家庭很快花光了積蓄,還在念大學的林凡也半路輟學,為了給自己的妹妹上學打工。
林靈也曾經提出不念的念頭,林凡打了她一巴掌,然後將林靈抱在懷裡,安慰著。
一邊楠楠道:「你只管好好念書,剩下的交給哥。」
一邊拖著一副讀書人的身體,一個人打幾份工。
雖說憑藉著林凡的智慧以及天賦,拿到的工資很高很高,一度獲得了一家大公司的賞識。
但對這無底洞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期間很多不富裕的學生紛紛退學,但林靈家咬牙堅持下來了。
畢竟半路轉學,在未來的履歷上必然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黑點,作為資深妹控,林凡不能接受。
雖然校方也很詫異,但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一個學習挺好的女孩,還沒拖欠學校的錢的女孩,他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高二下學期,林靈的成績過於優異,引起了學校理事會某個大人物的兒子的關注,作為從小遠超常人的他,既然被一個平民所超越,這是他接受不了的,於是想找人暗中毀了林靈。
這事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或許不是偶然,被林凡撞見了,林凡接受不了,一個人拎著棍子警告了他們的兒子。
但那個小子不肯放棄,下手也十分狠毒,直接找來一輛大卡車撞死了林凡,下手之狠毒,根本沒有把人性放在眼中。
於他來說,人命或許隨時可以玩弄吧。
林凡死後,他的公司知道後,董事長勃然大怒,警告了校董,但也無濟於事,也就只能警告警告了,頂多他們接下來不敢對林靈下手,該針對還是針對,只不過不敢危及性命罷了。
林凡微微睜開眼睛,他已經通過了時間回溯了解了一切,目光逐漸冰冷,眼神不斷變化,仿佛能夠殺人一般的目光,看向遠方。
他們真的以為,這世道沒有人能夠制裁他們了嗎?
「沒錢了嗎?」林凡笑了笑,又掏出兩沓現金,遞給了他們。
他今天能夠做到的也就只有現金了,明天可就不一定了。
「這,不太好吧。你給我們這麼多錢,你的家人知道嗎?」白芸支支吾吾道。
眼神中充滿了渴望,畢竟她們需要這筆錢,讓白芸念完高中,但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給了他們那麼大一筆錢了,又給這麼多,他們真的能夠償還的起嗎?
這個年輕人,怕是從指甲蓋流出的一點錢,都足以在魔都的市中心買個房子了吧,為什麼要住他們家?
「沒事,錢終究是外物,不夠我還有,還是靈靈上學重要。」說著,林凡朝林靈眨了眨眼。
林靈臉紅了一下,沒多說什麼,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她已經快被這個學校折磨死了,一直承受著不屬於她這個年紀應該承受的壓力。